是个男人的声音,急的不成样子,“江大师吗?我是程山,我师傅说他要是出事就让我联系你,你能救救他吗?忘了说了,我师傅是程世伟。”
江苒手机隔音还不错,但人站在大厅中间太过显眼,她跟魏红英指了指手机,走到大堂一边,这才开口,“他怎么了?”
“这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师傅他上午还好好的,说好下午去协会准备年终讲坛,去喊人发现怎么也喊不醒,医生说没问题,可是人就是醒不来,我记得以前师傅跟我提起过您,说你相术极佳,我怀疑师傅是不是被人下了邪术。”
可能是比较着急,对方说的有点乱。
后面又解释一句,江苒这才明白。
原来之前江苒提醒过程世伟身体不好后,他就特别注意这些,最近总感觉心口有些沉闷,到医院检查也看不出过所以然,心理极为不安,所以交代自己的大徒弟程山,万一自己出啥意外,一定记得请江苒来。
以前江苒能用一张符纸让他精神百倍,他觉得就算自己真的出啥事,找江苒来还能抢救抢救。
不过这是江苒第一次听说‘邪术’,她以为这个时代有个煞气就挺特殊,这么说来,跟玄门那边也没什么不同,也有人可以控制这些无形的东西做坏事么?
程世伟帮过自己不少,江苒不可能见死不救,便答应下来,没想到对方所在的医院跟戴露露住的是同一家,甚至还是同一层。
那边程山确定江苒会来,挂掉电话后松了口气。
但是冷静下来一回想,那位大师的声音是不是太年轻了点?不过既然是师傅说的人,一定有特别之处。
老实的程山愣是没有多想,推开病房进屋。
房间不止躺着的程世伟一人,还是同穿着他们门米白长袍的同门和一个协会的几个大师。
程山进屋时,其中一人就哼了声,“程会长定是这段时间太忙碌的关系,你们别胡思乱想,现在有能力的人就那么几个,哪里有什么邪祟。”
说话的人叫王立德,协会称得上是大师的人,擅长画符,延续道家风格,跟几个道馆馆主也有合作,在洪市有不少客源,名气也不小。
但是这人性子高傲,当初他和程世伟同时申请会长,结果落败,大多人都觉得他心里不服。
王立德话落,另一人立刻道,“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现在协会这么难维持,别省的总是想打压我们,那个什么组织的还想把咱们合并,谁知道不是阴谋。”
“王大师你这么自信的说,该不会是知道什么吧?”这人一开口矛头只对王立德。
王立德脸上一怒就要说话,程山一看两人要在昏迷的程世伟面前吵架,赶紧示意同门上去两人分开。
他自己也皱眉劝道,“王大师、宋大师,多谢你们过来看我师傅。但是我已经找了人帮忙,很快就会过来,我想大家还是好好说话,毕竟都是协会的人。”
被称为宋大师的叫宋恩,他很客气的点点头,“好吧,是我看不惯某些人装腔作势,忍不住多嘴,我不说了,省的你师傅休息还被吵。”
眼见王立德要说话,宋恩眉头一皱,眼睛一瞪,“你还说,不是估计想吵会长吧。”
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王立德被气的一肚子火。
看着一屋子人要不是同辈,要不是程世伟的徒弟,却没有一个人帮着自己说话,他冷嗤了一声,丢下一句话就走了,“我看你们能找个什么人来。”
……
江苒离开酒店还能感觉背后穆秀云的注视。
她刚刚刚把房卡和书包给了魏红英,让她帮忙带上去,解释有点事要去找洪市的同学。
以前江苒来洪市用的借口不是看赵雯就是找同学,或者挣外快,所以对方也没怀疑。
但是穆秀云是个人精,哪里看不出江苒是被一个电话叫走的。
前几天她还觉得孙女孤僻可怜,但是几天相处下来,才发现她这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竟然看不透一个小姑娘。
正常来说江苒这个年龄接触都是同龄小姑娘,然而她遇到几个认识江苒,要么是带着匪气的势力老板,要么就是穿着西装的成功人士。
一切都看起来神神秘秘。
她无心做下三滥的事,但好奇让她受不了,借故让保镖买东西,悄悄吩咐对方跟了上去。
身后跟了个人,江苒自然知道,虽然路上人多,但对方连隐藏气息的方法都不会,暴露的十分明显。
她正想着怎么把人甩开,就听前面警笛传来,与此同时正前方,一个人男人蓬头散发狂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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