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被惊的退到一边,余胜男冷笑着直接踢开房门。
她动作算得上粗鲁,但是强大的气势却让房间里安静了一瞬。
何家夫妻俩都疑惑的看着进来的人,他们并不认识余胜男,压根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何母反应过来后,还皱眉喝道,“你是走错门了吧?”
余胜男盯着那面相极凶的女人,猜出她是谁,忽的就笑了,“我怎么会走错,这位应该就是何夫人了吧?你不认识我很正常,可何明翰认识,毕竟他可是我的干儿子呢。”
干儿子这个词在现在可不算是好词。
何母脸色徒然一变,她下午才从齐鹏口中具体知道自己儿子是因为什么遭受这个大罪,对那个不要脸侮辱儿子的人记忆幽深,余胜男话一说完,何母脸色就瞬间变得青紫,“你就是那个余管事?”
仿佛眼神能杀死人一般愤怒的盯着余胜男,最后怒火飙升,何母忽的抬手甩了一巴掌过去。
可惜这一巴掌还没碰到余胜男就被她拦下。
“别这么看着我,算起来我们还是平辈呢,你说是不是,何明翰?”
她故意拽着何母的手,迫使她面相病床。
病床上还睁着眼睛的何明翰气息徒然一乱,旁边的仪器上的数据都变化快速起来。
何明翰从听到余胜男的声音就开始发抖,这会在父母面前被揭开两人的关系,他愤怒和尴尬以及羞愧之中硬生生的给气晕过去。
“明翰!”何母惊呼一声。
旁边站着的何父已经快速奔过去准备按急救铃,却在靠近墙体之前,身体被人拦住,江苒面无表情的挡在他的跟前,眸子里带着一丝讽意,“他还死不了,我们的事情解决完前,我不喜欢有人打扰。”
她左手对准大门用力挥了下手,打开的房门传出‘嘭’的一声,诡异的关上。
保姆被这一出吓得跌在地上,面色惊恐的看着眼前一幕。
自觉此时有点危险,她缩在门后面动都不敢动,哪里还敢帮忙。
何母几乎是怒目瞪着江苒,“是你,又是你,你就想害死我们明翰是不是。”
“这倒打一耙的行为真让人大开眼界。何明翰敢在做了错事推给别人害的同学重伤入院的行为看来是颇的家人的真传,我还当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不要脸的一家人。”说着佩服的话,余胜男脸上可却是满满的嘲讽之意。
何父这会也意会过来,却没有看余胜男,而是盯着跟前的江苒,“江同学,我以为我们能好好沟通,毕竟我们明翰也是因为你的帮忙才救出来的,我不懂你们这是来做什么?”
能在被言语欺压后这么冷静说话,可见何父也是个有肚量的人。
江苒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看着,“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齐鹏听说我是余管事的干女儿,找人去学校带刀绑我的事。我跟余管事的关系,只在今天跟你们说过,所以我不找你们找谁?”
何父认真的看着江苒,确认她不是说谎后,思索了下就想到什么,猛地盯着妻子,“你做了什么?”
何家相处方式分的很清楚。
何父经营公司,大部分时间都是对外,家里交给何母管。
儿子何明翰是独子,从小就是何母管教,而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几乎都是她经手的。
但是分工规分工,大事上何父说话很占分量。
此时他面带沉色,言语质问,明显听出其话中怒火,何母下意识颤了颤,打心底最这个男人有点惧意,“我能做什么。”
只是在何父的眼神逼视下,她眼里划过一丝心虚,“姓何的,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是我说的又怎么了?儿子你平时管都不管,现在受了这么大委屈你竟然让我咽下去,凭什么我儿子要受这个委屈,如果不是她…”
何母忽的瞪着江苒,怒火来的让人无法理解,她咬牙切齿道,“如果不是她多嘴,明翰根本不会有事,我只是想让她尝一尝被人教训的滋…”
“那你真的是挺该死的。”听到真相的余胜男根本没心情听她啰嗦,看到那女人张嘴就来的恶心话,不知道怎么的就非常生火。
于是她将人拽到跟前,直接一脚踹了过去,踹的所有人反应不过来。
何母时刻保持自己仪态的人,这会却是疼的龇牙咧嘴。
余胜男那细长的后跟踢中的是她的肚子,她一松手,何母连扶着床的力气都没有,瘫坐在地上还捂着肚子。
何父一惊,过去将人扶起,语气也有些不冷静了,“即便是我们有错在先,余管事怎么能随便动手,明翰的事我们不是也没追究吗?我希望大家可以好好谈谈。”
“动手如何?你以为我过来只是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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