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道“苏无敌就不能说不去”
陆安郎摇头,其实江采月问之前就知道这不可能,古人总是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而苏无敌又是将军,若是不领皇命,那便是乱臣贼子。
此行,非去不可。
一早,江采月来到百草堂,她教的这一百人原本就医术不错,对于她讲的这些都能举一反三,在一段时间的学习之后,江采月如今已经在教他们针灸了。
让他们下学后回去把位图背好,每天上课时都会教他们一些简单的针灸手法运用。
她在空间里学了一个多月,针灸就能拿出来应用,但那时她也不是所有的位都了解,不过是当时针对高相的病症专供了那一块,过后把针灸都学透了,也用了大半年时间,而她这也算是学的快了。
所以,她也不是想要这些学生一下子就都学会了,她将针灸的一些针法疗法都写成了小册子,印刷之后每人发上一本,毕竟师父领进门,修行再个人,这些都不是小孩子了,大多都是从医多年,不用她说更多的话,就都知道该如何去做。
只是相比之下,御医和名医们教的那些学生学习尽头虽足,比起她教的学生进步还是慢了许多。
江采月明白,她教这些学生都是连着把自己的经验都教给他们,也不会藏私,但那些御医和名医们虽教,教的大多都是常见的,谁也不会真把自己这些年总结出来的经验毫无保留地教给别人。
而江采月所学的医术更是集千百年的精华所在,甚至比她前世在大学里学到的还要精湛,就理论和经验也不是这里的那些所谓名医可比。
江采月对这些学生都很满意,而他们从江采月这里学到真才实学也对江采月更加敬佩,能够如此不遗余力地教导学生,江采月的心也是值得敬佩。
上午刚给一百人讲了一次大课,又分别让他们分成小组互相研究练习。江采月就坐在一旁喝着茶水看着,谁有问题招呼她一声她就过去。
学堂里的学生们专心练习,突然从外面进来一个小厮,进来就跑到江采月旁,低声道“夫人,将军来了。”
江采月以为来的是陆安郎,便跟着小厮出去,结果却在会客厅里看到了苏无敌,苏无敌一见江采月就深鞠一躬,“无敌见过婶婶”
江采月直觉他来不是好事儿,多半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见江采月没理他,苏无敌不觉尴尬,“婶婶,无敌这次来是请婶婶给无敌诊诊脉。”
江采月道了声“坐”
苏无敌就在西席坐下,江采月与他隔桌而坐,小厮很有眼色地递上脉枕,江采月将手指搭在苏无敌的腕上,不多时便皱起了眉,“你这是受了多重的伤”
苏无敌笑了笑,江采月叹口气,“你这子就是我给你调理,没个三年两载也难痊愈。昨我听安郎说,皇上要派你去西南,那边的气候湿,却不利于养病,何况你过去怕也不是为了安逸。你和我说实话吧,今过来的目的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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