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大姐眯着眼睛，在裴上元和齐宁远两人的身上来回扫视：“你们说的是克雷德穆尔精神康复中心？那可是被通缉的人体实验机构，你们需要他们的线索？”
“正有此意。”裴上元点了点头，顺手将写着一等奖的有奖发票递给特工大姐，“这个给你，请兄弟喝茶……喝酒，吃饭也行……那还是泡个吧蹦个迪吧。”
特工大姐没有接过发票，而是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我需要请示上级。”
“请示上级？那就算了，我讨厌和上级打交道，尤其是在这个没有人缘的艾美利坚。我想我们还是自己想办法找线索吧，反正也不是很急。你说是吧？”
齐宁远听到这话，不由纳闷起来，刚刚也不知道是谁火急火燎的要求自己安排接下来的行程，现在可好突然就不着急了！
当然，他明白裴上元这是想掩盖一些线索，好让自己两人在和格鲁姆湖的对峙中不落下风。
一旦被格鲁姆湖知道自己两人急需克雷德穆尔精神康复中心的线索，那可就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了。裴上元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齐宁远自然也不喜欢。
两人坐着公交车离开这座由特工构成的小镇后，在一个比较偏僻的郊外下了车。
一下车，裴上元就对公交车司机评头论足：“这个公交大哥也是有意思，腰间鼓鼓囊囊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不正常。”
“事实上，我想凡是来到这个小镇的人都不会是普通人，也自然知道这个小镇不简单。好了，我们接下来的目标是附近的奥尔波特，那里有我们的一个据点，可以从那里获得一些补给，说不定也能得到克雷德穆尔精神康复中心的消息。”
裴上元沉思一会，给出个建议：“还有一件事，芬里尔那个家伙不是要给我做一次全面的体检吗？我觉得你可以联系他一下，他可是特级研究员，还是生物这方面的。我想他肯定会对克雷德穆尔精神康复中心研发出的将人类转化为能力者的药剂感兴趣。”
“我倒不会觉得。那个家伙满脑子都是巨大的人形机器人，要不是生物学得太好了才不会选择这条道路。不过也很奇怪，明明他喜欢的是物理，物理分数却是惨不忍睹。如果不是化学和生物的分数很高，他连大学都进不了。”
一提到芬里尔，齐宁远的话就多了起来，估计这可怜的孩子除了凤凰的成员外就认识一个芬里尔了。
哦不对，现在多了一个裴上元，虽然两人的关系还不是十分密切。
“说实话，我对芬里尔那个狗头很好奇。那个狗脑子里是怎么想出那么多深奥公式的？虽然我承认金毛的确有种博学的感觉，尤其是戴上眼镜之后……话说他根本就没戴雅静好吗！”
齐宁远见他吐槽的方向越来越偏，连忙拉回来：“芬里尔好像因为上次的事情被关了禁闭，当然身为半条狗他肯定不会被关起来的，毕竟在当初的基因实验中还混入了哈士奇的基因，那可是堪比大huá guó拆迁队的存在。”
“所以说他们究竟在研究什么啊？为什么会出现将人类头部变成犬类的药剂，而且里面还混入了不止一种犬类？他们是不是从蜘蛛男孩的漫画中得到了启发，打算将人类和犬类的基因融合到一起，制造一个狂犬侠？”
一旦得到某个点，裴上元的嘴就会像旧时代某个口香糖广告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齐宁远很想告诉他这个项目就是芬里尔自行研究的，而且他的灵感还真的是那个火得一塌糊涂的蜘蛛男孩系列。
但同时他也清楚，如果真想让裴上元停止吐槽，就不能给他更多的材料。
这货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吐槽加工机啊！
虽然吐的槽并不怎么样。
两人边走边用隐秘电话拨给芬里尔，铃声响了十三下后，芬里尔那边才接通：“汪？”
他说汪了吧？他一定是说汪了吧？
裴上元看着手持电话的齐宁远，脸上带着惊讶的神色：“他果然已经将自己当成一条够了，我已经猜到你们两人见面的情景了。”
说着，他摆出一副阴沉脸，对着前方的空气说道：“小齐，人的能力是有极限的，我从短暂的研究生涯中悟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越是开发人体，就越会发现人类的能力是有极限的，除非超越人类！所以，我不做人了，小齐！”
“请你不要在这个关头玩JoJo梗好吗？还有对面那边很明显就是只狗好吧？芬里尔可是养了一头金毛的，他的基因来源就是他家的金毛……克莱斯，让你的爸爸接电话。”
随着齐宁远这句话说出口，电话那端果然是传来狗的叫喊声，不多时就听到了什么东西摩擦的悉索声：“喂，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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