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走出密林后,开始就那木屋中人的反应进行分析:“他们自称血衣楼而非唐门,在外,估计也没几人知道血衣楼与唐门有关。当初我在那里见到他们,他们也只字未提血衣楼,嗯。”
凌歌点了点头,突然,他脑中的各部分推测,链接成了一条完整的线:“牧师兄是想给唐门制造混乱,无论他知不知道唐门和血衣楼的关系,但唐门既然要掩饰跟血衣楼的关系,牧师兄就可以出资请血衣楼去暗杀唐门中人。”
“牧师兄让他们暗杀唐缺,随后,他们就伪造出唐缺被暗杀致死的假象。这其中就有一个问题,有人要暗杀唐门的人,他们不将对方清楚,却要用这种方式做局。这就只能是,他们有所忌惮,然而这个忌惮,绝不会是铅羽阁。那么牧师兄如何让他们忌惮呢?”
凌歌回想先前在木屋前的情形:“他们说返还定金,事成后也只收半价。如此说来就是,即便唐缺死了,他们的任务也没有完成,不然牧师兄就应该已经把所有酬劳给他们了,他们要返还的,也不会只有定金了。”
突然,凌歌想到一件让他颇为欣喜的事:“这么说来,唐缺,其实不是牧师兄的真正目标,或许只是殃及池鱼?!不过,会殃及到唐缺,那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唐缺的父亲——唐门门主了。”
想到这,凌歌的脸色又沉重起来。唐门门主,可不是什么普通角色。如果牧殇的仇人真的是唐门门主的话,那牧殇现在在蜀州的处境,只怕不怎么乐观。
“也不尽然。”凌歌突然想到,牧殇在蜀州,处境或许并不算危险:“如果牧师兄是让血衣楼去暗杀唐缺和唐门门主,但是唐门,至少现在,还没有对他出手,唐缺还在装死,即说明唐门有所顾忌,也说明,牧师兄有所依仗。”
凌歌转念一想,发现了更深层的东西:“牧师兄不是一个人,有别人给他提供底蕴。他能支付得起请血衣楼刺杀唐缺、唐门门主的定金,并且有高手保着他,让唐门无法对他下手。”
“这是牧师兄退出宗门的原因吗?铅羽阁确实,不能给他提供如此多的帮助。”凌歌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想到,那个帮助他离开蜀州的黑袍人,还有洛尘让他来蜀州看护后进的事情,他又叹了口气,心道:“其实大师兄和牧师兄,都不希望变成现在这样吧。他们,唉,也不知牧师兄跟唐门的仇,究竟是如何的,真的就不能放下吗?”
凌歌在附近的小镇等过一段时间,又再潜回密林。他先前的行动,可能会给牧殇带来些麻烦。所以凌歌要在这里守着牧殇,先跟牧殇解释说明情况,免得牧殇这边的言行跟凌歌先前的对不上。
到时候唐门发现纰漏,说不得可能会兵行险着,强行对牧殇出手,毕竟他们可能会猜测,牧殇一直都是虚张声势。
......
然而在另一边,凌歌的担心在两天后就变成了现实。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唐门并未大胆对牧殇出手,而是因更多的猜测而陷入了更深的混乱中,反而让局势更向牧殇所期待地那样变化。
牧殇来到另一片密林的木屋外,还未进去,就有人从中走出,拿着一些宝物交给他。从木屋中走出之人声称,那些宝物是退还的定金,并保证他们一定会真正地杀死唐缺,而不会在欺骗于他。
牧殇对此自然是十分茫然的,虽然他尽快调整好了状态,但还是让唐门,或者说血衣楼的人看了出来。然而有趣的是,那血衣楼之人竟当场挑明,还将凌歌之事叙述了一遍。
牧殇心中冷笑,装出一副故作镇定的样子,道:“此事,我自然是知道的。好了,定金拿来吧!哼,希望你们下次,真的能杀掉唐缺,还有,唐应博!”说着,牧殇一把抢下对方手中的宝物,随后迅速闪身离开。
而血衣楼的内部,又再次炸开了锅,情形一如当初凌歌在木屋外给施压之时。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的内部起了内讧?”
“不一定,不,更大的可能是,先前的那个家伙,跟他们不是一伙的。”
“嗯?那这么说,那个人其实是不知道,唐缺没有死。糟了,那我刚才不是说漏了。”
“无妨,说漏了也有好处,嗯,比不说好处更大。”
“对,如果他们不是一伙的,那他们两伙人,至少先前那伙人是想要讹诈我们,而且用的是另一伙人的名义,这就足够让他们折腾一阵了。”
“不,这里有个很大的问题,如果先前那伙人是为了求财,别忘了,暗杀门主和大公子的那笔定金。”
“对,麻烦了,他们出得起给我们的定金,就出得起给别人的酬金。快!你去报告给小姐!你去报告给门主!”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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