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的行为无疑是在挑衅着前两日才定下规矩的林夕,后果不言而喻。
在王导几人不停的劝诫下,果子依旧癫狂丝毫听不进去,反而愈加的变本加厉。变本加厉的后果便是倒在了硝烟还没散去的枪口下。
果子的死为所有人的心头都蒙上了一层阴影,也为渐渐放松起来的他们敲响了警钟,明白了自己等人的处境,死亡就在身边徘徊。
“规矩是用来遵守的,不是用来挑衅的,只要你们按照规矩来,一切都好说。”坐在刚搭起来的桌子上的林夕淡淡说着,“这几天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听话,不但可以完好无损的出去,还可以得到不菲的钱财,足够你们挥霍一些时间了。”
“钱可以决定一切吗?”蹲在果子身旁的黎簇右手将果子那未闭合的眼睛合上,颤着声开口。
“钱是可以决定一切,但是在实力面前却如同废纸。”林夕接过黑衣女子递来的酒杯小酌了一口,“你根骨差,但也不是一无是处,机缘你有,至于能成长到什么地步就看你的了。还有你现在的状态很像多年前的吴邪,除了天真还有的就是拖油瓶。”
“我是天真,我是拖油瓶,那你放我回去啊...”
看着黎簇那涨红的脸,林夕笑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才开口,“不行,我让你多久走你才能走。现在就老老实实的喝吴邪待着吧,他们也乐意交给你一些你一辈子也学不到的东西,对吧?小三爷。”
“不错...”吴邪默然的点点头,没有反驳林夕的话,因为自己确实有培养黎簇的想法。
“我不需要,我只想做我自己,不需要你们的安排..”
“那可由不得你。”林夕霸道的将黎簇的反驳击的粉碎,任由他在一副憋屈的模样。
新月饭店密室中此刻挤满了人,全都目光灼灼的看着坐在首位的张日山。
“张会长,您确定?我可记得您可是一直站在吴邪那边的。”一名身穿黑色练功服的胡须男子把玩着短刃淡淡笑着。
胡须男子说完,一旁在拨弄着怀中黑猫的贵妇也随之开口:“陈老板说的对,张会长,您这是改变主意了,想把吴家除掉?”
“我看吴邪既然违反了规矩,那我们如果要继续遵守规矩的话,就得将他从九门中除去,吴家的资源也不能便宜了外人,就由我们几家分配。”另一名女子喝着热茶淡淡一笑。
“我赞成...”
“我也是..”
看着在谋划吴家资源的几人,张日山心底一叹,不禁想起六十多年前的九门,那时是多么的团结、鼎盛。
“张会长,这次会议是您提出来的,现在可得需要您做出决定了。”胡须男子笑着等待张日山开口,似乎已经看见吴家的资源近在咫尺。
“吴家的事先放放,古潼京....我们一起过去,至于吴邪就等我们到了后再做决定。”张日山敲了桌子缓缓开口,“诸位,这样决定可满意?”
其余几家人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在计较着得失,会议室中只剩下张日山敲着桌面的声音。
“那好,既然会长您做出了决定,我们也不好反驳是吧?我陈家就先放过吴家一马。”胡须男子闭着眼悠悠回答着。
“哟,陈金水,没想到你居然舍得放弃吴家这口肥肉。”另一名中年男子略带嘲讽开口。
“我陈家的事还由不得你来指手画脚吧?”陈金水嗤笑着开口。
“你.....”
“好了,好了,现在是在说吴邪和古潼京的事,这些事就别在这里说了。”在两人针锋相对时,那抱着黑猫的女子直接开口。
“这样看来诸位都没什么意见对吧?”张日山环视众人一眼,随后从怀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纸张放在桌上对一旁的女子说道:“霍老板,这便是我让罗雀通知你来的原因。至于为什么现在拿出来,那是因为我明白了一件事,佛爷的规矩决不能破。”
“这是?”被称为霍老板的女子正了正身子略带疑惑的看着桌上的纸张,其他几人也被吸引住视线。
“这是古潼京的布局图,原本是想让霍家去把吴邪带回来,现在看来还是九门中人一起前去为好,这样也显得公平。”
张日山说完,会议室中瞬间变得嘈杂起来,除了霍家人脸色有些怪异,其余几家都是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更是对张日山的决定出言赞叹。
“布局图你们拿去吧,今晚也抓紧时间准备,明天中午出发,后天务必到抵达边境。”
“为什么必须要在后天到?”中年男子一开口就被陈金水一阵讽刺,“你是当家的?再不抓紧时间,古潼京的事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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