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泪封神塔禁制虽多,但由于是系统产物,所以作为宿主的林夕炼化起来极为容易。
睁眼间吐出一口浊气,翻手将塔握在手中,细细体味着那心神相连的感觉。
“有了你,还怕他们背叛吗?”说着间嘴角勾勒出一丝冷笑。
对于仙泪封神塔,林夕还是比较自信,毕竟是出自系统,而且再差也是正真的仙级物品。
这所谓的仙乃是那种真正的寿与天齐,不死不灭,而非白子画等人的那种假仙。
翻手收起仙泪封神塔,随后开始调息着体内那因炼化禁制而过度消耗的功力。
破损的蜀山此刻飞剑横空,密密麻麻的飞剑竟然将阳光都给遮挡了下来。
“蜀山之事彻查,我怀疑可能是七杀殿所为!”一柄飞剑上,一名华服中年男子剑眉微皱,冷然开口。
“不可能…清虚道长于杀阡陌有恩,以杀阡陌的性格,蜀山绝不会是他的手笔!”
“道兄何已见得?”中年男子见自己的推断被人反驳,明显有些难堪,故此再度开口时的语气也没了多么的好。
“六界公认的事,道兄难道不知?”一边的白须老者淡淡一笑,“如若道兄不信,可以前去向长留三尊求解,他们势必会给道兄一个圆满的答复的。”
“那就多谢道兄指点了!”中年男子冷哼一声,直接甩袖飞到另一边。
“师弟,你待如何?”距离地面最近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凝视那偌大的掌印许久,随后吐出一口气向身旁的青年问道。
“看不出,看不透,不过修为却还是一般。”那唇红齿白、剑眉星瞳的青年一袭白衣,腰间一片洁白的羽毛随着风儿在摆动着,漂亮极了。
“子画,既然蜀山灭了,那拴天链不会被人顺手给夺走了吧?”立在飞剑上的用折扇敲了敲头,随后向白衣青年问道。
“他的目的便是拴天链,至于别的东西或许只是顺带。”白子画说着指了指演武场的掌印,随后又指了指倒塌的殿宇,“不过此人所作所为与魔道一般无二,甚至比七杀殿更是狠辣,此人不当存于世间。”说着,白子画的眼底露出一丝杀意,与那副谪仙模样相差甚大。
“上仙所言极是。”
白子画一开口,其余几门派的掌门纷纷附和,大多都是怕自家的神器也被人给惦记着。
在一行人彻底调查完蜀山后,带着各色的心思离开,也不知道是在为蜀山被灭而愤怒还是担忧着自己,不过白子画倒是带着困惑与杀意离开。
“是时候该动手了。”起身后,林夕感受着体内重新恢复到巅峰的时期的内力,嘴角勾勒出一丝邪笑,“这事倒是可以借鉴一番一世之尊里的模式,以后我就叫天帝了!”
说完,林夕手中凭空出现一副金色面具缓缓扣在脸上,身上的白袍也被一袭九龙金袍所代替。
“六界,你们做好准备了吗?”
林夕化作一团金光离去,那搭建不久的茅屋也在离去的瞬间化为灰灰,好像从来都没出现过一般。
蜀山地界边缘处,云翳一拳又一拳的砸在树干上,由于没有法力的护佑,拳头近乎血肉模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做他的影子?为什么?”随着声声的咆哮,那碗粗的树木居然就这么直接被一拳打断,要知道没有动用法力,云翳也仅仅比凡人强了那么一点。
“为什么啊?明明是同胞兄弟,我偏偏要做他的影子,就连我的存在也只是为了给他挡灾。他活在明处受人尊敬,我却要做那被人唾弃的老鼠!”
云翳跪在地上似哭似笑的在向上天质问,取下面具后露出一张丑陋无比的脸。
“这面具你既然取了下来,那就不用戴回去了。”
“谁?”云翳猛然回神,那倒插在地的长剑回答手中,戒备的扫视着四周。
“本尊乃天庭之主,你可称本尊为天帝!”林夕在云翳戒备的目光中凌空一步一步走来。
“天帝?”云翳看着带着面具身着帝服的林夕,眼中露出一丝不屑,“什么天帝,还不是要躲在面具后,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蜀山本尊帮你灭了,可算完成了你一心愿?”云翳的为人林夕还是较为了解,虽说令人恶心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人。
“什么?”云翳瞳孔一阵收缩,身体不住的后退几步,大有跑路的意向。
要知道能灭蜀山的人,想要对付自己,也不过是动动指头而已,除了跑路还真没别的办法。
“不用想着跑路,你逃不掉的。”林夕说着间露出一丝冷笑,笑的云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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