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在那里，陈局一开始还有些忸怩，但当陈凝一开口，两个人马进入状态，热烈地讨论起来，她们先约定第二天自己穿什么衣服，从内裤、内衣一直到外面的鞋子、袜子、和外套。
每一样，陈局都把自己选好的，发图片给陈凝。
陈局工作的时候只化淡妆，她和陈凝说，你看你看，像现在这样。
她们确定了用什么化妆品，和出门的时候，喷一点什么牌子的香水。
接着讨论带什么包，包里装哪些东西，有一些陈凝没有的，特别是陈局的笔记本，要做到一样的旧有些困难，而陈局的笔记本，又是她手下的人特别熟悉的东西。
“嗨，别头疼了，你别带了，我带行，到了洗手间，我把我的包给你，你用我包里的东西行。”
陈凝一愣，打趣道：“你不怕被我看到你笔记本里的秘密。”
陈局看着她，目光是热辣辣的，她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说道：
“不怕，你想看什么看吧，想问什么……”
陈凝摇了摇头。
陈局接下来和陈凝说了她准备去水门分局的由头，会听那些人，做那些汇报，自己会表态什么。
她打开水门分局的视频给陈凝看，让她熟悉水门分局内部的情况，然后把分局几个主要领导的名字和职务，一一介绍给陈凝。
至于那些一般的干部和警员，不介绍了，多了她怕陈凝记不住，哪怕陈凝不认识，看到没和他们打招呼，也没多大关系，大不了是被这些人，背地里骂陈局长架子大，眼里没人。
“对了，还有这个人。”
陈局说着打出张大的影像，和陈凝说：
“他不是水门分局的在编人员，而是泊阳刑侦大队的大队长，亲戚计划的成员，这样，他也算是我的下属，万一和他碰面时，你知道怎么掌握分寸了？”
“明白。”陈凝点点头。
“水门镇的那些秘密警察，都是他在管。”陈局说。
“好，我知道了，见到他，寒暄几句，不纠缠是。”陈凝说。
“对。”陈局点点头。
说完这些，两个人都沉默了，因为话题到了她们不想说，又不得不说的那个同车人的身。
过了好久，还是陈凝打破了沉默，她说：
“和我说说卡宾qiāng吧。”
陈局的脸微微一红，低语道：
“他喜欢动手动脚，不过……怕我，我要是骂，乖乖的……”
陈凝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那好办了，不让他动手动脚是，对了，为了保持情绪的一贯性，那天早出门，你不要太高兴。”
陈局吁口气，赶紧说：“好。”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该说的事情都已经说完，但两个人都没有站起来的意思，迟疑了一会，陈局觉得自己似乎该解释几句，她说：
“我……”
她刚开口，陈凝又制止了她，陈凝伸过手来，握住了陈局的手，虽然两个人实际握到的都是空气，但她们似乎都感到了对方的体温，心动了一下。
“不要说了。”陈凝和陈局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真的，在这点，我像相信自己一样相信你，但我知道，你一定是遇到了什么自己无法自主的事情，一些和我遇到的不一样的不好的事情。”
陈局的心里有一股暖流，她感激地看了陈凝一眼，很高兴这个自己，能说出这样的话。
“但我们都一样喜欢自己的儿子，为了他们，我想你也一样，我们甚至都可以牺牲自己。我想，我们不是在为自己战斗，而是在为他们战斗，像那个徐主席他们，即使知道自己已经濒于死亡，也要为我们战斗一样。”陈凝继续说。
“嗯。”
陈局点点头，她也确实想过这个问题，不管儿子在哪里，如果平行世界相撞了，他也肯定不会幸免，自己要为他的生存空间而努力。
“对了，我给你看样东西。”陈凝笑了起来。
她拿过自己的平板，点开一个件夹，给陈局看。
陈局看了一眼，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她看到件夹里，有几张照片，都是在自己的那个密室里拍的，画面里都是一摞一摞，一箱一箱的钱。
陈局的脸变得煞白，她看了看陈凝，陈凝也看着她，认真地说：
“对，我进过你那个房间，说实话，我当时拍这些照片的目的是，准备万一有一天和你遭遇时，用来要挟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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