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宾qiāng的电话响了，他接了起来，挂掉电话，他欠过身，和陈凝说：
“阿威和老五他们在这里，我去一下。”
陈凝点了点头，然后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小江在吗？”
“在。”
“那我和你一起去，我找小江有点事。”陈凝和卡宾qiāng说。
两个人站起来，陈局和小王说，我们先离开一会，等会回来，再去美术馆看看，要么你们，直接去美术馆等我们。
陈凝看了看手表，和小王说：“大概一个小时。”
小王说好。
其实小王已经听到他们要去哪里，也知道江灵和谭淑梅他们都在老五新建的画室里，本来，小王是会陪陈局一起去的，但因为卡宾qiāng在，那里又都是他的同学，那免了。
小王因此不响。
陈凝和卡宾qiāng走出会议室后，剩下的人也纷纷起立，活动活动身体，小王和他们说四十分钟后在汪静亭美术馆碰面，大家立马出门，往自己办公室走。
小王也走出了会议室，她站在外面走廊朝下看着，她看到陈凝和卡宾qiāng正走出大楼，走向停在院子里的汽车，她看到卡宾qiāng先跑到副驾座，把车门拉开，等陈凝坐进去后把门关，然后才跑向驾驶座那边，拉开了车门。
小王冷笑了一下。
张大也从会议室出来，没有走开，也没有下楼，而是站到了小王身边，和她一起朝下面看着。
“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陈局有点不一样？”小王问张大。
“没有啊，老大不这样。”张大说。
小王看着卡宾qiāng车，然后车子起动，开出了大院。
小王回想起刚刚在会议室里，陈凝看着自己的那双眼睛，她觉得这双眼睛没有闪躲，没有掩饰，很清澈也很坦然，让人油然而生一种亲近感，她觉得这种感觉已经久违了。
只有在自己第一次跟着她去典雅女子美体心，她们在露天温泉浴池里，陈局挺起胸脯，让自己去摸她饱满而又有弹性的胸部时，才曾经有过类似的感觉。
小王摇了摇头：“不可能，我的感觉不会错的，肯定不一样。”
张大想到了什么，吃了一惊：“你是怀疑……”
小王知道他要说什么，又摇了摇头：“不是，不是打印人，打印人我见过，不是这样的。”
“如果有什么不一样，卡宾qiāng会没有感觉？”张大问。
“他？”小王轻蔑地说，“一头猪，他能感觉什么。”
张大沉默了。
过了一会，张大问道，要不要我让我的人，追去查一下？
小王吃了一惊：“你的人去查陈局长？”
张大笑了：“那又怎样，装不认识好了，问我，我也装不知道。”
小王低头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还是不要了，她没那么好骗，她会让你滚蛋的，不出一个星期，会让你滚回泊阳，还是不要了。”
……
洞窟里面了解得差不多了，准备去，老林和田原故意不响，看他们怎么说。
张威他们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去的出口，无助地看着江灵，江灵想了一下，说道：
“应该还是进来的地方，不会有第二个进出口，对这种密闭的空间来说，进出口是最薄弱的地方，多一个进出口，多一重危险，在制造也会增加很多难度。”
小王实在憋不住了，赞道：“厉害，五十铃，应该把你放到徐世聪他们那个时代去。”
小王这么说，大家知道江灵的说法没错，他们围到进来时落地的那堵墙前，抬头看着，头顶紧贴着墙壁的圆形通道离地面有六七米高，是一个人踩在另外个人的肩膀，也没有办法够到出口，更别说爬去了。
是能够够着，也没有用，通道那么陡，那么宽，四壁又那么光滑，是连一只老鼠也爬不去，别说是人。
他们在四周找了找，也没有找到什么开关，甚至连一个方框也没有找到。
众人都看着江灵，老林和田原也笑眯眯地看着她，小王心里暗暗着急。
江灵盯着头顶的洞口，再回想自己下来时的情景，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琢磨着。
“亲爱的你站到洞底下。”江灵和张威说。
张威走过去，站到了洞底下，看着江灵。
江灵看了看张威，又看看他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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