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本王查过风幕白,最终却一无所获。”想起三月前的事,书逸舒开的眉倏忽又皱起,“听过凉城吗?”
“凉城?”和光同尘眸光一亮,问,“风慕白与凉城有关?”
“三个月前,凉城女王凤归凉来城见过风幕慕白。”书逸点头。
“那没错了,是风慕白!”沉稳如和光同尘,却也掩饰不住眸中的惊喜,“凤归凉是赤冥的人,她久不见世,应该是受巫不周的宣召而来。”
书逸默默思量了半晌,道,“可地灭与凤归凉也是旧识,且与风慕白关系匪浅,那次,他们是一起见面的,不过很快风慕白就被凤归凉叫走了。”
“你可探听到他们所来的目的?”
“他们在找心儿。”
“他们的目标是心儿,那应该是没错了。”和光同尘笑了一下,眸中是按捺不住的欣喜,“如果一切都是风慕白做的,一切就说得通了,地灭应该是参与计划的,至少他是知情的,因为是风幕白所为,所以他的杀妻之仇无法报,但也不想再看他的徒弟出事,所以总在暗中施以援手,向贫僧通风报信。”
除此之外,和光同尘还有一些不能告诉书逸的缘由。
花醉那件事实在是太复杂了,想要画心命的人远远不止一个,比如借刀杀人的天帝君隐,再比如因爱生恨的白狐婉灵,再比如坐收渔利的巫不周,甚至连坐山观虎斗的青音都有可能在暗中推波助澜了一把,而浮在表面的桃夭与姬,不过是被人使的枪罢了。
书逸几乎已经被和光同尘说服了,“如果是风慕白,那么他想嫁祸月行云也就说的通了,毕竟暗香门与无双阁由来不合。”
“嫁祸?”
“那日月行云与月流风交手之时,出现了象征着巫不周身份的洪荒赤火,那么当月流风以巫不周的身份死了以后,绝不应该这么快再次用洪荒赤火杀黛纯儿,而且还没杀死。若他真想要黛纯儿的命,黛纯儿是肯定逃不过洪荒赤火的,倒像故意放跑黛纯儿,好让人知道会使红莲赤火的巫不周还活着,这样自然而然会让人误以为当日月行云在使用苦肉计嫁祸月流风。”
“你与黛纯儿什么关系?”这次轮到和光同尘跑题了,他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替画心讨回公道的机会。
书逸一愣,显然没料到和光同尘这么正经的一个人竟然也会八卦起来,尴尬地干咳两声,才道,“逢场作戏而已。”
想起这两日书逸与黛纯儿的种种不轨之举,和光同尘突然冷笑了一声,“贫僧看你是假戏真做了吧?”
“你难道想借此污蔑本王,好让心儿与本王离心?”书逸蹙眉,声音沉怒。
“贫僧有污蔑你吗?还是你认为自己的行为很是妥当?”和光同尘睨了他一眼,压抑着愤怒,“你心里真正怎么想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行为伤害到她了,在她眼里,没有戏,只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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