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初小儿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坏了爹爹的好事,十分没眼色地手脚并用爬上和光同尘的肩头,贴在他耳边偷偷说道,“爹爹有没有觉得娘亲身上很酸?方才那个女人跟娘亲抢爹爹,娘亲喝了好大一坛醋。”
“咳咳……”靠得如此之近,画心耳力又不同凡人,清初声音再小,她还是听得一清二楚,脸上不由又染了红霞一片,生怕这臭小子再乱说,故意干咳了两声,还不忘用眼神威胁恐吓。
见状,和光同尘忍不住勾起唇角,眼尾微微翘起,再也藏不住眸中那一抹促狭的笑。
被画心瞪的发毛,生怕被她揪过去猛揍一顿,清初小儿怂怂地顺着和光同尘的后背自他肩头滑了下去,然后默默缩到榻的一角。
画心还没来得及去捉画心,便被和光同尘按在了怀里,随即,她听他俯下身来在她耳边问了一句很微妙的话,“心儿,你喜欢的是书逸,还是君逸?”
在那个漫长的夜里,在他与净无尘彻底分开的时候,他才真正地正视起自己他是君逸!
在那个漫长的梦境里,他再次感受了一次那十七万年里对她贯穿生命的爱意,所以,这个在心底盘桓了很久的,他一直不敢问的问题,他终于鼓起勇气,亲口问了出来。
而画心,在他怀里一愣,显然不知如何回答。
在她心里,书逸就是君逸,君逸就是书逸,纵然她曾有所怀疑,却也未曾真的否定过。
所以……和光同尘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若是想知道她的心意,直接问她喜不喜欢他不就好了吗?
可见……他根本未曾将他自己当成她的一个选择!
可见……他已经主动将他自己划分在她的世界之外了。
屋外的冬阳正暖,慕长歌是个雅致的人,即便入了冬,听风轩里也满园吐芳。
风一吹,吹得落花满地,一朵挨一朵地打着卷儿,携着氤氲馥郁的香气吹进来,吹上画心的云鬓,吹开她脸上比花还娇艳的红晕,和光同尘抬手轻轻拂去听鬓上的落花。
他并不急,他可以慢慢等,等她深思熟虑后,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
然,画心此时哪还有深思熟虑的心思,他们靠的太近,近到气息相闻,近到暗生的温情脉脉令她止不住慌乱起来。
慌乱到清初小儿已经被她彻底忘到了一边,清初看着腻歪的两个人,此时眼里心里半点他这个儿子也没有了,不由心疼地抱了抱自己。
见窗外风光正好,清初便悄悄摸下了床,一摇三晃地往院子里走去。
虽然啃了一只兔腿,可他现在正是长个子的时候,摸了摸肚子,觉得还是腹中空空,实在饿得慌,便顺着空气里甜香的味道穿过了几道回廊,停在一间半掩的门前。
里面扑鼻而来的果香肉香酒香,瞬间让站在门外发呆的清初小儿口齿生津。
不及多想,他立即从门缝挤了进去,轻轻一跳,便跳上了桌上的酒池肉林里,一顿胡吃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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