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桌满盏的乱红间,顺着酒盏,和光同尘的指尖嵌入画心沁凉的指间,隔着温润的白玉杯,在满院风雪的呢喃里,与她浅相交握,十指相扣。
画心的问话让他安定的心突然慌乱起来,因为如果画心认定他是净无尘,他也没有任何方法自证自己是君逸。
他唯一的筹码,便是十数万年来与她的默契,以及她对他的熟悉。
他本以为,以自己与她的情分,她哪怕一开始糊涂,嫁了书逸,现在也绝不会认不出他的。
可一想到画心一走十数天,自回来后,对他的态度便怪怪的,时亲时疏,明明笑着,笑里的勉强却显而易见,明明亲近,亲近里的疏离更是一目了然。
所以,他又不敢确定了。
果然,他听画心将手从他指间抽出来,撑着下巴朝他笑,“你的前世啊,是西天的圣佛,还是万佛始祖,众生在心,慈悲为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纵我艳冠六界,在你眼里啊,也不过就是一具带肉骷髅。”
“心儿,我……”
“你什么你。”画心知道他要说什么,打断他,丝毫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其实呢,你的前世死在我手上,所以我注定要替你渡劫,教你体众生之苦,尝人间百味,教你知道什么叫爱别离,什么是求不得,助你重修正果。”
画心的话,让和光同尘的心彻底凉了下来,他是红莲本体,且佛身僧命,只着两点,便让他百口莫辩。
而且书逸的身份做的很好,又有君隐为证,而唯一能证明他身份的是君倾墨,可他现在却不能为了自证身份,就将君倾墨暴露出来招惹杀身之祸。
所以他只好无奈叹息道,“我虽受佛祖庇佑,可我心中无佛……”
“说什么胡话。”画心佯装嗔怒,“你早晚都是要成佛的,这是你的命数,就像我,迟早是要堕魔的,这也是我的命数。我们一佛一魔,注定殊途,届时战场相逢,恐怕还要请你顾念今日一场露水情缘,多多手下留情。”
“心儿你胡说什么!无论你是神是魔,我永远不会与你为敌!”
和光同尘本只是伤怀,可听画心字里行间说的这般生分,甚至还恶意揣测他,不由也动了怒。
撇开他是谁先不说,难道他对她的心,她就当真一点都看不明白吗?
越想越是愤懑,不善言辞的他只能抓起酒壶,猛地灌了两盏烈酒,惨白的脸上才浮起一丝温色。
不知是不是喉间的酒太烈,呛得他有些神情恍惚,也不知是方才被画心气得旧伤复发,他伏在桌上一阵长咳,单薄的衣衫更显得他形削骨立。
画心瞧着心疼,怕他受气之后再受了寒,暗暗捏了个诀,风雪立即小了许多,雪依旧簌簌地往下落,却沾不着他的身。
可他一直咳嗽个不停,甚至隐隐咳出血丝来,画心顿时分寸大乱,起身绕过石桌,一手按着他的肩,一手拍着他的背,嘴里轻轻责道,“哪里有你这么喝酒的,不知道自己还有伤在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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