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楠心想:你能随便骂我,难道我还不能为自己说句话了,还刚想要继续说的时候,突然一个小胖子就冲出来,举着小拳头,白胖的小脸上摆出怒目圆瞪的神情,朝安楠跑来,就想要狠狠地挥拳。
“让你骂我娘!我打死你!”怒气冲冲的小胖子一边大声骂道,一边用力地锤向安楠,那凶狠的模样,活像安楠跟他有生死之仇一样。
安楠轻轻地往边上一动,便躲开了他挥过来的拳头,反而是小胖子自己,因为用力太过,又没有安楠当阻碍物阻止他的冲势,于是他一下子收力不及,便猛冲了出去,然后趔趄着摔了个五体投地,顿时一阵震天响的嚎哭便响起来。
“书儿!”安夫人惊叫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出去,慌张地扶起安书,颤抖着检查他的身体状况。
“书儿,你有没有伤到哪里?啊?哪里疼?告诉娘……”安夫人惊慌着把安书全身上下都检查一遍,生怕他摔伤了哪里。
安书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罪,安夫人以及安乘风从小都把他当心肝宝贝宠着哄着,一根手指头都这不得动他一下,所以把他养得细皮嫩肉的,这会儿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擦破了皮,于是便没有忍耐力地痛哭出声了。
“娘,我手疼……”安书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伸出自己两只胖乎乎的手,手掌果然破了皮,伤口有些血肉模糊,看着还挺可怜的。
安夫人顿时心疼得不得了,捧着安书两只手恨不得替他受这一回伤:“娘的书儿,怎么摔得这么重?书儿不怕不怕……”
说完,安夫人又连忙喊丫鬟去跟白马寺里的师傅们拿一些伤药来,给安书敷上。
又哄了好一会儿安书之后,安夫人才想起罪魁祸首,于是盯着安楠,恨得咬牙切齿,说道:“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得我书儿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回去之后好好地给我跪三天祠堂,没有我发话便不准出来!省得你狼心狗肺害你弟弟,要是你弟弟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饶过你!”
“不绕过她!还得让她没饭吃、没水喝!”安书也一脸愤恨地瞪着安楠,补充道。
安夫人立刻附和:“对,不给她吃不给她喝!书儿受了那么大的罪,她也别想过得好。”
安楠垂下的手蠢蠢欲动,好像揍一顿这母子俩啊,但是不行,她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对他们出手,毕竟这个身体还是安夫人亲身的女儿的,而安书还是原主的亲弟弟。
所以说,安楠在每个世界都不喜欢有太多亲缘牵挂,因为应付起来很费心思,要是关系好的还能接受,关系不好,像安家人这种,跟仇敌一样的,却又偏偏有着血缘关系,占据了有利地位,即使厌恶你但又并没有太过伤害你,只是让你时不时被烦一下……
这种情况你要是报复回去会显得心胸狭小、对亲人自私凉薄;要是不回报,你自己就会憋屈无比,就算报复回去,分寸也不好掌握……所以安楠还是喜欢孤身一人,无牵无挂。
安楠感慨了一会儿,瞧了瞧义愤填膺地瞪着自己的安夫人母子俩,心想,不能光明正大地给他们教训,但背地里还是可以小小地报复回去的,就让他们也三天无法吃喝好了。
安楠自己可不会乖乖地认罚,进了祠堂,要怎么做还不是随她自己心意?一个安家还困不住她。
那天听完阐明大师的佛法讲会之后,回到家,安夫人果然第一时间就勒令安楠去祠堂跪祖宗去了。
祠堂里摆着十多个安氏祖宗的牌位,一个个摆得整整齐齐的,雕刻着安家祖宗的名讳。也许是许久没有打开过,祠堂里阴森森、冷清清的,要是年纪小的孩子,连站在这儿都会吓得不行,幸好安楠早就不是小孩了,她连鬼都不怕,还会怕这些牌位?
一个仆妇把安楠带进来之后,严肃着一张脸,冷漠地说道:“三小姐就在这儿老实地跪着吧,不要想偷懒。”
说完之后也不管安楠是什么反应,砰地一声就关上了大门,门一关,里面就更安静得吓人了,一丝珍贵的光线从窗缝中穿射进来,安楠看见有灰尘欢快地飘扬在光亮之中。
扫视了一遍周围的环境,安楠便一脚踢开放在地上的破烂的蒲团,这是刚刚那个仆妇拿来专门给她跪着用的。
安楠才不会老老实实地跪,她对周围的环境有了大概的了解之后,往摆着牌位的一层层木坛上一看,便走了过去,移开牌位,然后轻松了一跃,便站在了木坛上。
木坛离地有一米三四多,她站起来,踮起脚便能伸手摸到屋顶。
于是她揭开了屋顶的瓦片,掏出一个足够容纳她身材的大洞,然后撑着屋顶的横梁,一使劲便从挖开的洞口中跳到了屋顶之上。
她又小心地把瓦片按照原位恢复,屋顶的大洞便消失了。
幸好她这些年来没有荒废一身功夫,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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