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毁了!我现在很丑,你不要看了……”连雁捂着自己已经包扎过了的右脸,哭泣着不肯抬起头让丰承礼看
她平时是个冷静自持的女子,并不娇弱,即使在战前指挥,也临危不惧,但现在她却脆弱地哭了出来,也是,任何一个女人被毁容了都会受不了的,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崩溃也正常。
丰承礼不顾她的反抗,心疼地抱住她,不住地安慰道:“没事的,不丑,只要好好养着就能恢复的,你不要担心……”
“不会好了!伤口很深,肯定会留疤的。”连雁埋首在丰承礼怀中,崩溃地啜泣道,她虽然不靠容貌而是靠头脑吃饭,但她也对自己的容貌引以为豪的,现在她的容貌却毁了,怎么会不伤心?即使是坚强如她,也忍不住脆弱地哭了出来。
“我给你请最好的郎中,用最好的药,一定可以好的!”丰承礼只得一遍又一遍地安慰她。
“在我眼里,你不管变成什么样,都是最美的,所以,不要伤心,好吗?”丰承礼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发顶,心疼地安慰道,他确实更欣赏连雁的智慧和才华,如果他更喜欢美人的话,那就不会对如花似玉的安楠无动于衷了,所以他这句话是真心的,并不是哄连雁的。
有了丰承礼的安慰,以及如流水般赐下的伤药,连雁终于从容貌被毁的打击中慢慢恢复过来,但她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把精力都放在了恢复容貌上,对丰承礼的大业反而不怎么关注了。
丰承礼很忙,他安抚好了心上人,便得马不停蹄地调查这场刺杀的幕后指使人,然后报复回去;还要治理好临望城,毕竟这是他新打下的城池,得把前一个诸侯周信的人都清理掉,才能完全收归己有;最后,他还得去劝降、招安这次虏获的大将,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将领,则是巫越。
巫越是一员悍将,他自从成为周信的手下之后,出战便没有败过一场,当然,除了这次与丰承礼的对战,而丰承礼还是派了安楠去用了诡计才胜利的,严格来说,胜之不武。
丰承礼很欣赏巫越,他想让巫越为己所用,所以便亲自去大牢里,想要说服他为自己效力。
巫越是敌军将领,又是丰承礼想要收服的人,所以即使被俘虏了,待遇也比一般人好,待的大牢干净宽敞,平时的吃食也都丰盛,如果不是没有自由,他就跟在自己家中一样了。
“巫将军。”丰承礼走进大牢,微笑着对巫越说道,“丰某经常听闻巫将军的英勇悍威,一人能敌万军,百战百胜……如今一见,将军如果名副其实,不负威名!”
巫越讥讽地一笑,大马金刀地坐在地上,根本没有一点身为阶下囚的自觉,他道:“你不用说那些屁话来迷惑我,我要是真的有那么厉害,能落到你手里?”
丰承礼尴尬一笑,说:“丰某这次确实是用了些上不台面的手段,否则还不能打败将军,但如今局势紧张,用君子手段反而会令双方伤忙更惨重,所以请巫将军见谅。”
巫越嗤笑道:“少给我道貌岸然!给我下药!丰承礼,亏你想得出来……说起来,给我下药的是谁?你把他带来给我看看。该不会是我军中出了内奸?”
丰承礼摸摸鼻子,他当然不可能把安楠供出来,只得露出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说:“这事嘛……巫将军治军严谨,怎么会有内奸?”
“不是内奸?那就是你派来的人了,是谁?”巫越狭长深邃的眼睛一眯,盯着丰承礼冷冷地问道。
“恕我不能透露……在战场上这种事是避免不了的,希望巫将军不要太在意,毕竟兵者,诡道也,这种谋划是允许的……如今战事已经分出了胜负,巫将军也应该考虑一下未来该怎么走了……”丰承礼厚着脸皮说道,作为霸占一方的诸侯,脸皮是什么,必要的时候可以往脚下踩的。
巫越嘲讽地说道:“怎么?丰公有何建议?”
丰承礼立马接话道:“我想请巫将军为我效力。丰某自认为不比周信差,如今更是夺下了临望城,领地比周信大了一倍,未来问鼎天下的可能怎么也比周信高,巫将军何不择良木而栖?人都是往高处走的,只要巫将军能为我效力,以后功名利禄、美人美酒……都不是问题……”
“我在周信旗下时,想要什么便有什么,周信从没有二话,不知道丰公能不能做到?要是不行,我可不愿的。”巫越懒懒地说道。
他对周信无所谓忠心不忠心,周信给他钱财、美人,让他自由畅快,他便为周信打仗了,这种关系更像雇佣,而不是主仆,巫越可没有向周信效忠,所以面对丰承礼的招安,他是没有丝毫心虚的。
跟其他想要平定天下、名垂千古的武将不同,他更在乎当下的享乐,是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只管当下的快活,哪管死后洪水滔天?身后名在他这里是不存在的。
所以他桀骜不驯,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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