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我们得知那位战士叫石头,我们问他,他朋友呢?
石头抱着王德利的头颅,四下观望,也震惊了,说刚才还跟在旁边的,怎么突然不见了。
说着说着,他眼皮子突然翻,双眼冒白,嘴角抽搐。
我、王道长、胖子三人对视一眼,倒吸一口凉气。立即警觉起来,赵道长摸出符篆,胖子端起风水罗盘,我手掐诀运相气于内,死死盯着这个叫石头的战士。
石头脸部扭曲,语调诡,想喉咙里塞着一把东西,他憋着嗓子说:“你们看我干什么?”
赵道长沉声问道:“娃子,你刚才有没有碰到什么怪的东西?”
石头摇头说没有,同时扭曲的脸逐渐有血丝攀附,犹如生了一圈红色的爬山虎,他脖颈青筋也根根暴露,面露狰狞,好似身体要bào zhà一般。
胖子满身大汗,憋着气问:“那你有没有感到不舒服?”
石头又摇头,问我们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啥,现在应该去找他战友才对,队长王德利死了,他不能坐视另一位战友也出事。
赵道长毫不含糊,扬手一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附在手的符篆也黏在了石头脸,这符篆我认识,是驱邪符。可贴去后,符篆没有丝毫变化。
石头也一脸莫名其妙,他被打的一懵,问我们干什么。这时候他脸又起变化,那血丝已经蔓延到了他眼睛边,一双眼血红的犹如浸在红墨水一般。
我们三对视一眼,既然不是邪,那么在这三苗国的九重大墓只有一种解释了,这家伙了蛊。
我们齐刷刷望向他抱着的王德利头颅,王德利被龙袍怪物吞噬,只留下这么一件东西,想来是龙袍怪在其了蛊。
只是不知这会是什么玩意。
我不由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
石头还未反应过来,抱着王德利的头颅反身回到了暗道,还没走两步,忽然砰的一声,从脖颈处开始,整个脑袋都bào zhà了,红色的血、白色的脑浆子,还有一些不知粘着头皮的头盖骨瞬间溅射到了墙壁。
我叫了声操,赵道长果决往后飞奔,胖子愣了下,说:“这老东西刚才没看出来,逃跑的时候这腿脚挺利索的啊!”
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我下意思也跟着往暗道外跑,逃跑的过程,下意思回头看了一眼,登时头皮发麻。
那战士断裂的头颅,不断有一指来长的huáng sè小蛇钻出,这些小蛇头顶生瘤,活脱脱像带着一顶冕旒。
我吃了一惊,这未免跟那龙袍怪物长得也太像了吧?
胖子回头看了一眼,叫了声妈呀,连骂王德利这gǒu rì de,好死不死把姆赤大帝弄醒了。
这些蛇,是姆赤大帝的后代。
那群huáng sè小蛇从战士尸体爬出来后,足有数百之多,密密麻麻的堆积在地,顷刻便把战士的尸体瓜分了个干净,然后吐着蛇信子一摇一晃朝我们蛇行而来。
其一条身子一弓一弹,一股臭不可闻的腥风扑面而来,我头皮发麻,翻身一滚避开,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回头一看,这huáng sè小蛇如子弹,打在墙壁是一个一尺见方的洞!
若这一下打在身,我感觉威力完全不逊色于举世闻名的markvII系列阻击枪。
那蛇头的肉瘤坚硬无匹,弹射后只不过晃了晃脑袋,便再度爬起来。胖子大呼小心,手工兵铲挥铲打,岂止那小黄蛇反应更快,地一弹,当一声,胖子手腕一松,工兵铲脱手而出,精钢所制的铲面是一个圆洞。
赵道长已经跑到绝壁边,正顺着绝壁丛生的蔓藤往下攀爬。
胖子大吼让他等等。
赵道长抬头道:“铁憨憨!大难临头各自飞!”
胖子脸都绿了,正准备也跟着过去,背后忽然传来阵阵腥风,我大呼不妙,从后面猛扑去,抱着胖子往前一滚,刚扑下去,头顶一凉,一戳头发跟着掉了下来。
这小蛇浑身也坚若精铁,只不过被擦了一下,掉了层皮。
胖子浑身被汗水湿透,手忙脚乱爬起来往前猛扑,结果一脚踩空,啊啊啊叫着从绝壁坠落。
我哪里还顾得其他,心想完犊子了,哪怕下面是深潭,这二百多米的高度,摔下去怕不是跟摔水泥面差不多,这孙子多半已经成了肉泥,我不由伤感起来。但大难临头,我哪还有工夫缅怀这死胖子,脚下发力一登,身子蹭的窜起,从暗道猛扑出去,拽着绝壁边的蔓藤纵身一跃。
刚下去,忽然一轻,这蔓藤不堪重负,竟然直接断了!
我心里也是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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