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迷途的传说让我和唐念精神为之一振。
卦解所指向的方位是白龙沙堆,那边又正好曾传说有一个村庄,佛爷他们多半是追随者这个传说去了。
道德经、当年往返的商队、马迷途的指路墨玉、白龙沙堆的村庄,这四者之间或许有着某种微妙的联系。
胖子和周明毅都是聪明人,很快也反应过来,我们四人借口看风景,避开老卡,你一言我一语小声商量着怎么过去。
我和胖子数次进山出山,野外经验在我们之算是丰富的,所以话语权基本在我们这边。站在玉门关的城楼,那白云沙堆看似近,实则极远,望山跑死马的事儿我们可是经历过无数次。
所以光凭我们也不太可能去那边找到人,况且也没有详细的地图,贸然过去确实不妙。
很多人可能觉得这是危言耸听,玉门关这种风景区,会有什么危险?但事实是这样,大多数人不知道的是,看似古代才有的煤油灯实则是二十世纪的产物,我国东南部许多政府甚至直到84、85年才用电。
许多现代化的东西,远你们想想的还要来的晚。
玉门关也是如此,在这个年代,开发程度之低,远超人们的想象。附近人烟稀少,更别提大漠更深处的白龙沙堆了。
我的打算是,以玉门关为大本营,每天过去搜索一段,到了晚回来。这样一来相对安全,二来可以说服老卡同意接着当向导。
唐念却坚决反对,说他师傅危在旦夕,不能拖,干脆直接去白龙沙堆附近找地方扎营,以营地为大本营扩散式搜索。他说话的时候一直摸着颈子带着的玉佩,神情焦急。
我俩各执一词,谁都说服不了谁。
这时候周明毅插了句嘴,说:“既然那传说的指路墨玉,能照亮回到玉门关的路,但是反过来看,我们从玉门关开始,顺着指路墨玉所指方向走,也能找到白龙沙堆的村庄?”
他这么一说,我们都觉得有道理,可是这指路墨玉只不过是传说,有没有都说不定啊。
胖子捏着下巴,说:“老吴,你这人是这样,考虑那么多干嘛,咱们先找一遭,找不到再想别的办法。”
最后四人一合计,两两分头在玉门关遗址搜寻,能找到相关线索最好,找不到拉倒,半个钟头后在此处碰头。
我和唐念一班,胖子和周明毅一起。
老卡问我们干啥,我们说随便逛逛,让他不要管我们。
一路舟车劳顿,老卡也懒得动,坐在城楼子吃干饼喝水,让我们小心点。
我们顺着这戈壁滩的关隘遗址逆时针搜寻。
沿着遗址走了一会儿,唐念忽然打手势停住,我问他干啥,他扯我,让我看墙根那边。
低头一看,登时愣住。戈壁滩都是干燥的huáng sè沙土,连植被都难以寻觅,可在墙根边,有一行湿漉漉的脚印。
看起来有人刚从这边过去不久,而且还浑身湿透。
我和唐念皆是一惊,戈壁滩水源难寻,这人是怎么回事儿?
而且诡异的是,这脚印只有右脚的,而且每个脚印之间的间隔颇大,好像是一蹦一蹦跳着走的。
循着脚印一路追到了关隘遗址外,那脚印往戈壁滩更深处去了,可这视野开阔,却没看到一个人影。
一直躲在野行包里的猫妖魉,探出脑袋咧嘴朝着那方向叫了一声,似乎是在提醒我们不要过去。
我们赶紧回了城楼遗址那头,心顿时觉得诡异万分。
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人,单腿在这黄沙大漠蹦着走路?
周明毅和胖子还没回来,老卡见我们回来这么早,咦了一声,问怎么不多逛逛,这里的风景可不常见。
我拉着老卡问他,这玉门关还有没有其他传说,如说只有一条腿的人之类的。
老卡放下干饼,吧唧抽了口烟,说这倒是没听说过,不过听人说过,玉门关荒废后,有不少旅人因为没有指路明灯了,迷失在了大漠,冤魂也弥留在了此处。据说这些冤魂会在大漠不断游走,只要找当年带商队走出困境的大雁,从大漠走出去,便能重新投胎做人。
我不禁头皮发麻。
如果是这样,那岂不是还不止一个脏东西?
我问唐念他有什么意见,是否还要去白龙沙堆那边主营扎寨。他也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坚持己见。
其实我很理解他的心情,若是二爷出了点状况,且我知道他在何处,我或许他还要激进。
没一会,周明毅和胖子也回来了,他们也没有什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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