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您看这是什么?那个黄老板,几个蠢货,竟然敢告你?”
黑豹自打林正齐的身上,搜出黄老板等人的状纸。
这状纸,是林正齐带给单家看的,而此时好了,竟然将黄老板等人,卖了个一干二净。
“呵呵,有趣,这真是有趣,”叶修文拿着状纸笑道。
“五爷?趁热打铁,今天晚上,就将他们一窝给端了吧?哈哈哈!”黑豹大笑。
“不妥,今日在城内杀了林正齐,就算是大案了,此时再杀了这些人,即便是朝廷也不能不管。”月儿道,而且催促道:“叶修文,我们赶紧走,这里可不是久留之地。”
“恩,带着银子走,将现场布置成,单家与林正齐互殴致死的样子。”叶修文笑道。
“好嘞!”黑豹去布置了,而月儿却摇头道:“这三岁小儿也能看出来,这根本不可能。那林正齐乃是元气四重的高手,就这些单家的下人,谁又能是他的对手?”
“正确,你说的都对。但是啊,传言就不会这么说了。只要我派几个人出去,吹吹风,这个故事,就会变成,林正齐来到单家敲诈勒索。
单家忍无可忍,将林正齐灌醉,然后在路上杀了他。
你看这个版本的故事,如何?”叶修文笑问道。
“这也行?”月儿竟然被气笑了。
“这就是人言可畏,对了,我们抽空,也应该到风纪茶楼去看看了,哼哼!”
叶修文含笑,漫步在夜风之中。
而且说来,也很奇怪,双方打斗,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左邻右舍,竟然连一个点灯的都没有。
但这就是乱世,乱世都是各扫门前雪,听闻门外起刀兵,仅是在祈祷,莫要打坏自家的门,又哪里有人敢出来看看,又或者是报官?
在半个时辰之后,还是单家的人前来,发现的现场。
单家派人护送林正齐久去不归,派人前来查看。而这一看,苦胆都要被吓破了。
林正齐死了,他的护卫队也都死了,而单家的人,也一个没跑了,都死在了当街。
下人们,不敢动,急忙跑回去报告。吓的口吃,也说不明白。只是说,自己家的人,不为什么,仿佛与林正齐打起来了,结果死了一地的人。
单家大爷‘单明举’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将那下人打出去十多米远去。
“胡说八道,咱家的人,怎么会跟林正齐打起来?带我去看看?”
单明举命那被打的下人引路,他带着人,赶往事发现场。
到了街道上,单明举一看,立时眉头微蹙。只见这现场的尸体摆放,必然是有人要栽赃嫁祸。
他命人,将自家的尸体抬走,而剩下的尸体,他就不管了。
这件事,越描越黑。怎么说,都说不清楚。唯有将自己人的尸体搬走,毁尸灭迹。
但此时,拖的时间太久了,有人看到了。而且是在单明举到来之前。
于是就在第二天,满城风雨,说单家将新上任的总兵‘林正齐’给杀了。
叶修文听着谣言,端着茶碗浅笑。
“也真有你的。杀了人,嫁祸给了单家,还真有人信?”月儿气道。
原本她以为,这么拙劣的栽赃嫁祸,何人会信。但不想,恰恰就有人信了,而且谣言四起。
“呵呵,你昨天不问我,为什么那么熊吗?被人家打上门来,又作揖,又赔礼的?”叶修文笑问道。
“嚄,你那个时候,就算准了这件事?”月儿气的又一拍桌子。
她昨天就质问叶修文来着,结果叶修文就是不说,直至晚上,才说要出去转转,原来一切,都是为了嫁祸给单家。
“呵呵,那是自然,林正齐来到我们多宝阁,气势汹汹。旁人不会认为,他是来问罪来了。而是认为,他是来敲诈钱财来了。
新官上任,这都是规矩。
倘若我明火执仗,与他对着干,那么外人,便会认为,我与林正齐有过节。那么夜里杀人,外人不用想,事情便是我们做的。
反而呢?我唯唯诺诺,低声下气,外人看了,我漕帮五爷,还是做生意的,不敢得罪总兵大人,一定是送了好处。
所以,我被漂白了,但却为林正齐去单家埋下了一笔。
林正齐去单家,换做外人怎么想?联想到白天他的所作所为,便会认定。林正齐要了漕帮五爷的好处,又去单家讨好处去了。
于是,整件事,就都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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