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彦眉头微皱,看着不远处面带得意的中年妇女。
对于这名妇女他依稀有着印象,她在前两天晚上带了四个人过来想去彼岸岛,妇女二话不说就跳上来给了范彦四十元,催促他开船。说她早就打听过这里渡船费是10元,但是她们一行人有五人,让范彦打个八折,四十元够他赚的了,若不是她们着急过海,这破船免费让她坐都不坐。
当最终范彦说渡船费是一人一万元时,中年妇女差点没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然而范彦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根本不予理会,最终妇女只能悻悻离去,没想到今天又见到了她。
看这样子,对方似乎来者不善?
范彦默不作声将怀中的陶罐保护好,暗自提高警惕。
“大家快来看呐,船老板就是这个人,看着年纪轻轻,可能还读过大学。但是没想到小小年纪就成了黑心老板,老娘那天若不是见机不妙立即离开,差点就被他坑了几万块。”中年妇女嗓门大的吓人,说话泼辣凶悍,瞬间吸引了码头不少人的目光。
此刻天色尚早,江雷的烧烤摊还未营业,范彦扫了一眼围观的人,皆是陌生的面孔。
“哦?就是这个后生仔?看着不像是黑心的人啊?”一名老年人出声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老爷子你可千万别被他这副忠厚老实的面孔欺骗了。不信你可以问问其他人,看是不是有这回事!”中年妇女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她的话音刚落,随即有人附和。
“的确如此,前几天我也碰到了这事。”
“什么?那妇女说的真的?”
“我可以作证,前晚我本来想去彼岸岛,没想到一问价格,几乎被吓傻了。”
“到底多少钱了?难道他这里的价格比白天的渡轮还贵?”
“渡轮?我只能说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力!”
“快点说,别打哑谜了?不至于去一趟彼岸岛要五百块吧?”
“听好了,不是五十,也不是五百,而是一万!”
这话一出,人群登时炸开了锅。
“多少?”
“什么?”
“疯了吧?一万一次?”
中年妇女眼见让人群开始发力,冷笑一声又添了一把火:“确切的说,是一人一次一万,如果两个人上船,那就得两万块的渡船费。”
“这是要上天啊!”
“没有人管的吗?这涉嫌敲诈勒索了吧?”
“恶意经营!应该查封!”
“岂止是恶意经营,我看这种晚上开船的家伙,绝对是偷着运营的,有没有营业执照都难说。而且你看船上连最基本的保护措施都没有,救生衣也没看到,安全隐患极大。一旦发生事故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只要报给相关部门,查封了他都是轻的,必须要罚款判刑,以儆效尤!”
“对,就应该这样!”
随着人群的议论,中年妇女愈发得意:“老娘当初给你四十块,你不接客。老娘让你现在四千块都挽不回损失。”
她大声道:“各位,你们觉得这种没有良心的商家,我们要不要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必须报警!”
“查封!”
“不论是安全问题,还是收费问题,等警察来了都够他吃一壶的。”
有几名看着一脸正气的汉子立即掏出手机,拨通了110,一番对话后,一人收起手机义正言辞道:“我已经报警了,大家盯着点那小子,小心他逃跑。”
范彦在听完这些人议论的内容后,心中便有些不安。虽然他的小渡船早已经备过案,但是涉及到晚上用船载人这种灰sè qū域,保准警察一查一个准。
可就在他想要溜走的时候,却发现有几名凶神恶煞的大汉盯住了他,让他根本无法在这些人的眼皮底下溜掉。
“怎么办?难道给薛叔打电话让他帮帮忙?”
他心中思考着注意。
“可薛叔一脸正气,恐怕我给他打电话他不但不会帮我,还会大义灭亲,彻底查封我的小渡船。”
就在他犯难时,浪及时震动起来。
“对啊!浪不是说我那小渡船是彼岸之船吗?这家伙摆明了和小渡船的关系匪浅,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它被扣押?”
他掏出木板,便见到一行字。
浪:伟大的彼岸之船怎么可能被小小的营运资格难住?诸天万界它都能来去自如,更不必说小小的渔港。你作为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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