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夫人?
众人一时觉得有些纳闷,怎么会问到库夫人?
库夫人也是微微一怔,随即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斯哩卡镀锁尼堀迪,舵嘁孖燊耶脊哩。”
“她说她那阵子从头到尾都卧病在床,连这重筑墙体的过程都没亲眼看过。”
吴钩说,然后有些迟疑地问虞夏,“虞姑娘,您是不是弄错了……”
虞夏微微一笑,“敢问库夫人当时得了什么病?”
库宗善立马叽里呱啦说了一些话,神情焦急,甚至微怒,看来是对虞夏的“冒犯”有意见了。
“他说库夫人当时正好小产,需要卧病休养……”吴钩皱着眉,似乎也觉得虞夏有些过分了。
“不可能!”泠无风立刻说道。
“我给库夫人把过脉,她在第一次生产的时候就伤了身子,不可能还能有孕,更别说小产了!”
泠无风说。
吴钩一愣,又转头看库家人,把刚刚泠无风的话转达给了他们。
库宗善也愣了。
“卡索?”
“他刚说:什么?”吴钩说,然后愣愣地看着泠无风。
泠无风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库夫人,“你们可能不知道,玄师不仅可以摸脉象,也可以感应你体内的气机流动,你的胞宫有陈年损伤,是不可能再有孕的了。”
“而且从你的面相上也能看出你子息亲缘薄,一生只能有一个孩子,这一点你们夫妇二人应该也有猜测吧?”
夫妻二人年岁都不小了,也并不缺钱,却只有石头妹一个孩子,原因在哪儿,不言而喻。
库夫人的眼睛都红了,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生石头妹的时候,是不是坐月子坐了很久?起码两个月?”
泠无风问。
库夫人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干净净,不住地摇头,却不说话。
还是库宗善替她做了回答。
“的确是这样,她那次生完孩子之后,就整日困倦,还一直流血,怎么也不见好,大夫给开了胶艾加味汤,后来就好了,我们以为没什么事……”
泠无风摇了摇头,“并不是什么事都没有,恶露不尽那只是表象,根源还在于她的底子被败坏了,再难生育了。”
库夫人泪流满面。
库宗善愣愣地看着她,叹息地把她搂在了怀中,轻声安慰。
“我知道库夫人是可怜人,你们夫妻二人情比金坚令人感动。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们,库夫人,当初是在装病。”
虞夏说。
库宗善的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对着虞夏几近咆哮地说了一大堆话。
吴钩的脸色不太好,但还是一五一十向虞夏转述了他说的话。
库宗善说库夫人不能生育已经够可怜了,虞夏又何必如此不近人情咄咄逼人?
“是,库夫人不再能生育很可怜,但被她残忍杀害的秀娘就不可怜了吗?”虞夏说。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听完吴钩转述的库宗善一脸震惊,怔愣了片刻,无意识地松开了拥着自己妻子的手。
库夫人脸色更白了,不可思议地看着虞夏,说了一些话。
“她说你不可以这样平白无故污蔑别人,哪怕你是高人,也不能这样朝人泼脏水。”
“想要证据吗?”
虞夏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取出了一张纸和一块崭新的帕子,帕子上绣了一朵荷花。
“这是秀娘的生辰八字和她亲手绣的手帕。”
虞夏把东西递给泠无风,“你算算,她现在哪儿?”
泠无风接过东西,凝神推算了一番,然后一脸愕然地看向虞夏。
“她四年前就死了,并且现在人就在这里。”泠无风说。
说着,泠无风又拿出一块罗盘,念起了咒语。
罗盘的指针拼命旋转,怎么都停不下来。
“怎么回事,指针确定不了她所在的位置?”
泠无风又想不通了。
虞夏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在库家原来几间屋子上都贴上了敛息的符箓。
“泠师兄,你再看看呢?”
泠无风重新念咒寻找,然后,罗盘转了几圈,最后停了下来。
指向了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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