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攸宁换了身轻薄便利衣裳,精气神也恢复了不少,便打量起飞雪和流霜两个丫头来。
结合着前世今生有关夏滢萱的记忆一思量,还真挖掘出不少东西来。
比起今生这两个丫头对夏滢萱的刻薄无礼,前世陪嫁到镇北王府后两人的折腾那才叫一个欢。
流霜被白琼收买,不单出卖夏滢萱的一举一动,下药和使绊子的事更是做了许多回。
当然,飞雪闹腾起来也完全不甘示弱,勾搭起耶律渊身边的亲信将领来那叫一个不遗余力。
她是夏滢萱的贴身大丫鬟,如此作为,几乎是将夏滢萱的脸皮送出去被漠北的世家大族们踩。
于是,因赐婚从上京远嫁而来的夏滢萱,这下更被漠北的世家大族们讥笑和排斥。
一个没有交际和拥护者的王妃,比那泥塑木胎都不如。
“小姐,奴婢有什么不对吗?”流霜被师攸宁看的不舒服,僵着硬挤出的笑脸问道。
飞雪有同样的感觉,也看过来。
若是夏滢萱,被祖母和婶娘派过来的丫鬟这般责问和审度,多半是柔和又谨慎的安抚起来。
可师攸宁却没那闲心。
这两个能用就用,不能用就丢,被奴婢爬上头那还得了!
她指尖挑起帘布往外瞧,漫不经心的道:“没规矩,本郡主如何,何须给你交代。”
夏家并非王侯宗室,师攸宁这郡主头衔乃是赐婚的时候统和帝一并赐的。
不过不管怎么来的,反正能用就成。
流霜被“郡主”两个字压的脊背一弯,旋即又生出眼前少女即将逃脱自己压制的不悦。
她半笑不笑:“小姐说的是,只是老夫人交代了让奴婢照看小姐,那奴婢便要斗胆多说几句。”
在以往无数个日夜,但凡流霜想要压制夏滢萱,必会抬出老夫人来,这几乎已经成了惯例。
师攸宁视线从窗外葱郁树木上回转,眸光闪过一片幽蓝色泽。
她说:“既是斗胆的话,想必不大中听,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夏滢萱的亲父夏吉是夏老太爷的原配妻子,有一半的胡人血统。
连带着,这身体的瞳仁不经意间便泛着淡淡的蓝,像静谧的湖。
此刻师攸宁眸光微转,纤长睫毛下那一抹蓝浅淡却带着几分让人心悸的冷意。
流霜自觉今日受够了气,心尖一寒却依旧毫不退让道:“小姐......”
师攸宁打断她:“你该叫我郡主。”
流霜气结,顿了顿又道:“郡主,你远嫁漠北那等荒凉地方,心绪不佳流霜可以理解,可流霜是老太太派来照看你的,夏家更是出嫁女儿的后盾,你如今这般为难流霜,就不怕老夫人知道后不悦吗?”
师攸宁轻笑一声,她还真不怕。
夏老夫人是继室,以往对夏滢萱这个继孙女何曾好过,如今更是将她推出去远嫁以讨好皇室,心黑的不是一般二般。
再者,她若是找靠山那也要是往耶律渊的方向找,夏家算什么东西?
师攸宁记得前世耶律渊登基后,对早前一心投靠统和帝的夏家可没手软。
府中人等都被贬为庶民,子孙三代以内不得参加科举。
好惨一家子,她想一想心情就好上不少。
这般回想着,师攸宁看向流霜,冷声道:“漠北的确不比上京繁华,可那却是大辽的疆土,自有其广袤开阔风光。漠北铁骑更是名震天下!而镇北王耶律渊不单是身份尊贵的龙子凤孙,更是捍卫大辽保卫百姓的大英雄,我嫁给他,不单不会心绪不佳,反而高兴极了!”
“郡主何必嘴硬!”流霜气急反驳:“当奴婢不知道吗,镇北王耶律渊样貌丑陋残忍暴虐,否则他为何连来上京迎亲都不敢?”
流霜再骄横也不过是一个奴婢,哪里知道统和帝和镇北王府的较量,逮住点流言便当做不得的大事宣言,甚至以此恐吓师攸宁。
“放肆!”师攸宁一巴掌扇在流霜脸上:“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提起镇北王的名字!”
流霜捂着脸,愤恨的瞪视着师攸宁,到底没敢将这一巴掌还回去。
马车外,原本驱马到车厢边,想要与里头赐婚的郡主商议,队伍是否暂停歇息后再行进的周恒瑞神色复杂。
他作为王爷的左膀右臂,进上京迎接未来王妃,自然将人打听了一番。
原本以为这位性子柔和,想不到竟是个外柔内刚的,不愧是夏将军的女儿。
“漠北铁骑名震天下,王爷是个大英雄,这话说的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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