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知道具体办法,那就以局中人的身份继续角色扮演下去得嘞。
少年道:“我年轻,还没定心定性,有时候手痒就好动手,好管闲事。手不痒,就算有人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伸手救一把。”他笑了笑,道:“算你倒楣,恰好碰上我手痒,打痛了你,对不住了诗姑娘,抱歉。”
“也许我真的倒楣,这几天老是右眼跳个不停。”诗女情绪很明显的轻松下来,对先前的遭遇毫不在意,微微笑道。
“左眼跳财,右眼跳事。”少年也大笑,道:“哈哈!所谓财来还是祸来,得看怎样解释,福来祸来任凭认定,你认为祸来,祸就一定来,错不了,作恶多端的人,大多数心中有鬼,眼一跳就疑神疑鬼,必定想到祸来而不想福来。”
“我承认我偶或作恶,却否认作恶多端。”
“哼!你还嘴硬?你这坑害人的瑶宫……”
“爷,您这话不公平。您可以向我们楼子里的那些姑娘们去打听,去查问,就知道奴家是不是作恶多端的那种人,爷,奴家只是俗世飘萍,缠树的菟萝丝,身不由己,请不要把奴家看成助纣为虐的那种十恶不赦女人。”
“皮厚,你……”
“我问你,假使你要买一百个女人,能不能合情合理合法买得到?”
“这……我买那么多女人干嘛?我又没发疯。”
“在京都,你一定可以买得到,而且都是一些出身高贵的女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少年神色唏嘘,他看过古代的言情剧,知道一些古时候的一些事情。他说道:“我听说过一些,大概是教坊司每天都有官媒买女人,买那些被抄了家的大官、小官、文官、武官、好官、贪官、忠官、奸官的妻女,天杀的!就是有人想做官。”
“也许你认为奴家坑害了那些姑娘,但你错了。”
“我错了?”
“爷,奴家斗胆问您一句,比方说,某一户人家,就算是官户吧!失职或者受陷害,必须抄家输赎,也许需要一万两银子,好,就算三千吧!抄家封产只值两千,尚差一千缴不出,就流放边塞苦役终生。
“他的女儿有孝心,顾意mài shēn筹款,如果有官媒发卖,她值不了两百两银子,如果她找到我,我替她付一千两银子,她愿意为我工作三年,你说,是我害她吗?抑或是我救她?我总不能把她当老娘一样供养吧?”
“这……”
“爷,您要见这种女人吗?瑶宫里最少也可以找出三十个这种女人,您如果以悲天怜人的侠义襟怀,愿意仗义救她们出所谓火坑,奴家不要您管她们赎身,您可以带她们走,奴家是很慷慨的。当然了,话又说回来,如果她们不愿跟您走,奴家也无法强迫你带她们走,她们知道该怎样去找自己的归宿。”
“该死的!你这小妖精有一张可恶的小嘴。”少年半假半真举起巴掌,“不揍死你,你会作怪。”
“您是大英雄,您不会再打奴家了。”诗女好像看透了他,嫣然一笑,娇羞不已地道:“但您也是个狠人,您是第一个在瑶宫中,拳打脚踢,毫无怜香惜玉风度,打倒我拖着走的大男人。”
“呵呵,罗嗦,你这张樱桃小口有蛊,有令人中邪的毒,像你这种见识经历丰富的大闺女,我这种纯情少男最好离你远点,不沾染为妙。行了,告诉我,该怎么离开?”
“爷,您不需要奴家侍奉枕席么?”
少年脸红了,哈哈笑着掩饰尴尬。继而放肆地拧拧诗女的滑嫩粉颊和小嘴,道:“世间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实的生命也罢,虚幻的故事人物也好,总之,你开心就好,今天对你造成的一切请多包涵,后会无期,谢啦!”
说完,起身向房门走。
“爷您下次来别这么粗鲁了,人家受不住的。”诗女跟在他后面轻轻拍打了他后背一下,娇嗔道:“您打坏了奴家不少生财家具,下次不带钱来,不赔偿损失,如家不许你进门。”
“如果真有下次,哥哥我不进门,我跳墙、跳窗、哈哈……”
离开闺房,眼前场景瞬间变了,还是白骨女的闺房。
一切都没变化,跟之前一样。
冷漠青年就在他旁边,看到他睁开眼睛,神色微动,好像是松了口气。
见到少年睁开眼睛,白骨女没再说什么,直接从袖口滑落一把钥匙,造型古朴,颜色漆黑的一把钥匙。
只是她的眼睛里,有种恶趣味的kuài gǎn。
打不过你们,但是老娘能耍耍你们。哼。
……
一座巨宅的偏院,建了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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