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之前的比赛当中,这位面容清癯的白发老人也看出了小姑娘在擂台上打比赛的时候出现了异常,他当时还以为是错觉,但现在听到小姑娘一说,他才敏感的意识到,不是错觉。当时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不明白,暂时先不想了,还是先回去,同时吩咐身边的人提高警惕,尤其是要加强对孙小姐的保护。
最后一场打完,今天的擂台比武结束。
观众们议论纷纷,今儿的擂台赛实在是太刺激了。血腥了些,残酷了些,但也着实让人热血沸腾啊!
人群在武警战士们的引导下,陆陆续续退场。
人群中,老木正在低声的跟苏文和王南解释控虫的“蛊虫之术。”
在擂台上布下暗手的那个人施用的是正宗的控虫之法,而且道行不浅。
普通的虫师达不到这种以灵虫布设活阵的高明层次。
天下间以独门手法操控虫豸走兽的术士不少。不光是国内,还外也有不少这种擅长控虫驭兽的流派。譬如大部分东南亚国家。
古代的时候,术门也称玄门。术门的人也可称为玄门中人,通晓一元,两仪,三才,四象,五行,七星,八卦,九宫,天干地支等等诸多玄门术数。
一般来说,仅凭百来只虫子就很难挖出幕后的操控者。
但老木非比寻常,别人不能做到的事情,他能做到。
他当时不是反应慢了半拍。没有在破阵灭虫的第一时间揪出那个控虫的虫师。
更不是他做不到,而是他故意为之。
在场馆内抓人不适当,场馆的观众太多了。
一旦他动手,万一波及到普通人怎么办?
玩虫子的都是biàn tài,都是心理不正常的家伙,他们为了脱身,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老木当时可以肯定,那个虫师当时肯定就在场馆内。
都是门里混的,道道都门儿清,操虫控兽必须在一定的范围之内。超出限制区域,就玩不转了。
听老木讲完这些事情,王南担心道:“把那个家伙放跑了,事情会不会变的很严重啊?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如果那家伙的目的就是长腿小妞,那么就很难保证接下来的比赛当中,还会不会再一次发生同样的事故。”
接着他又感叹道:“那家伙真是狠呢!整整九座虫阵啊!九座可以随意游走活动,随着操控者的意志可以任意变更位置的、活着的虫阵。抛却其他因素,单从阵法的威力效能而言,这种手法技术不得不翘让rén dà拇指,嘬嘴啧舌的表示赞叹佩服。”
苏文道:“听老木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啊!按老木的话说,虫阵采用的都是‘九’为级数的手法。活用了级数特有的毁灭或者重生的力量。好在对方的目的不是杀人。毁灭的力量没有全部发动,只是让阵中的人陷入了幻境。暂时失去理智,否则,咱们就算是想要救人都未必来得及。可我就不明白了,如果对方的目的就是那个长腿小妞,以他的手法完全可以在擂台上就把长腿小妞干掉,可他为什么没那么做?很明显的是控制了‘虫阵’的威力,没有彻底激发。”
王南也跟着道:“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激发一半留一半,恐吓?威慑?示威?他的目的何在?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要这么做?”
还有个想法,王南留在心里没说。
他觉得这个问题搞不清楚,那么下一次会不会死人?他们不是彰显正义的守护神。不能也不会一直守在擂台周围,实际条件也不允许。
不是没想过向赛事组委会报告,但这个想法仅仅在脑袋里转了圈儿就被他毙掉了。不现实,人家能信他才怪呢!
看来,还得从那些布阵的媒介物,不知名的黑色小虫子身上多下点工夫才成。只要能看出虫子品种,产地,根据地域特点,老木估计就能大概猜测出布阵之人,顺着蛛丝马迹,就有可能挖出对方的老巢,虽不一定见得准,但也比没有目标的盲目瞎找要强。
……
入夜,乌云掩月,一天的雨,直到此时才淅淅沥沥有了要停歇的迹象。
五光十色,灯光璀璨绚烂的夜景令得整座城市焕然一新,比平日更明,更亮,更增添几分宛如浣纱美人般的柔美。夏日的暑气被冲刷殆尽。空气潮湿,清凉。
东湖体育馆经历了一天的喧嚣,此时像个进入了梦乡的沉睡娃娃,睡的很深,很甜。
担任场馆保卫的最后一班武警战士刚刚巡视走过,三道黑影,行动速度极快地消失在东北侧的通道口。极细微的响动惊到了走过的两名武警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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