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样随便的人吗？”关山很自然的反问道。
全场寂静，为不请自来的几人默哀了几秒。毕竟他们连给关山做小白鼠的资格都没有，不难想象其下场之凄惨。
“石郎呢？”尹君问关山道。
“不清楚，我醒来的时候就没见到他人。”关山坐在沙发上，眼神阴郁，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
一晚过去，白日里石崇善的闹铃按时响起，他起身后坐在床上打了个哈欠。
“还有多久？”
“？”石崇善一惊，他在和谁说话。
看着手机屏幕里映照出的模样，石崇善突然开口说道：“你是谁？”
隔壁床的石婆婆翻了个身，她睡眼惺忪的问，“你在干嘛？”
石崇善摇摇头，“没事，婆婆。”说完，石崇善下了床，踩着一双拖鞋去了厕所，用冷水冲了脸，他眯缝着眼睛抬起头，从镜子里看着自己这张略显狼狈的脸。
心里想着，这到底是怎么了。
自来水流入眼里，带着一丝微痛，石崇善用毛巾擦了脸，开始刷牙。
当他从厕所里出来时，看见了茶几上放着的早餐，两片面包，面包中间夹着几片火腿肠肉。他轻轻一笑，“谢谢婆婆。”
“哼哼，”石婆婆把书包扔给石崇善，说道：“看你小子那么颓废，青春期也不愿意把你那点破事向老婆子倾诉，既然这样，你就赶紧滚去学校，跟俞亮那小子好好说说吧。”
俞亮吗，石崇善难以形容他心中的微妙，但仍然回应道：“好。”
出门，坐车，下车，步行两百米，石崇善抬头看着校门，“好像……很久没来了似的。”
“你说谁？”
石崇善对俞亮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情况没有感到惊讶，他回过头问，“你才来？”
“刚到，昨天看漫画看得太晚了，闹铃响了好几次都没醒。”
两人并肩走进校园，阳光洒在两人的衬衫上，勾勒出青春的轮廓。
“阿姨呢？”
俞亮的表情奇怪，他说：“她也没起，我爸倒是一早就出门了，我甚至有点担心她是不是生病了。”
“你没问？”
“问了啊，她说没事，但背对着我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没事。但我本来起的就晚，再不出门就得迟到了，没来得及细问。”
石崇善嗯了一声，“你可以问问叔叔。”
“喔，也是。一会给他打个电话。”
“嗯。”
两人抵达教室的时候，讲台的后方正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他的穿着像一名英国绅士那样讲究，洁白的衬衫外面罩了一件修身马甲。一丝不苟的发型，但脑后留了条小辫，用深褐色的皮筋扎着。
班里安静的气氛让石崇善两人收起了嘻嘻哈哈的状态，低着头快速走到属于自己的座位坐好。
放好书包后，石崇善抬头看向讲台上的那个陌生男人，他不仅穿得像英国绅士，长得也很像，是混血吗？石崇善心想。
“喂，这个老师也太帅了点吧？”俞亮偷偷的对石崇善说。
石崇善稍稍点头算是肯定了俞亮的说法。
为什么不说话呢？是要等半上的人全到了吗？那有必要来这么早？又为什么要用那样的姿势呢？
陌生男人的两手张开，分别搭在讲台的两角，他的目光不停的移动，从左至右，在从右至左的扫视过去，让班里的同学产生了不少压力。
石崇善从书包里拿出课本，开始预习。
直到上课铃声响起，那个陌生男人才开口说话道：“各位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代班主任。李老师由于身体原因，不得已向学校请了两个月的假期，这段时间就由我来代替李老师负责这门学科的教学与你们班的日常管理。”
“班长。”
“在。”
“你来点名吧。”
石崇善的视线环绕了一圈教室，发现所有人都在位置上坐着，这样的情况，还有必要点名吗？
“这个老师好奇怪啊。”俞亮戳了戳石崇善的胳膊，悄声说道。殊不知，他周围的人对俞亮这句话充满了共鸣，
石崇善微微摇头，他的手指指向代班主任，俞亮领会了他的意思，赶紧收声坐好。
讲台上的那个男人眼神如鹰般锐利，他盯着说小话的俞亮，原本这样的状态，老师们最多说上一两句罢了，但这个男人却较真道：“这位同学，你为什么要在上课时间与其他同学交头接耳？”
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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