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恁的娄台再也接不口,除了笑他还能怎么办?
倒是季得月松了一口气,怎么这么大意,是不是睡梦说出来的?
这张嘴真该管管了,推翻徐然然的身份可不是闹着玩的,若她是真的,她背后是整个徐家,她撼动不了。
动了她,她自己的路不好走了,在这布满荆棘的路,又会横生枝节,戳心戳肺!
若她是假的,早晚有一天狐狸尾巴会露出来!
娄台陪她吃过早餐后道:“我要去泗水河一趟,你在家好好养着,不要胡思乱想,我晚回来!”
季得月瞬间惆怅的瘪了嘴巴,不甘不愿地道:“快去快回!”
娄台看着她不舍得点点头,出发了。
季得月看着刚刚还成双成对的影子突然变成她孤单一人,连太阳都变得有了冷意!
他终究还是去了,不管是为了人际关系,还是出于往日的情分,她都没有立场阻拦。
徐然然彻底的纠正了她在别人心目的形象,她是一个无望的受害者,楚楚可怜要人关怀。
她是有情有义两肋插刀的有学识,有见识,有胆识的名门小姐!
海风应该不会再沉寂了,他这个huā huā gōng zǐ也许会有回头的一天。
季得月觉得想这么多头疼,便拿了画板,去了花房,七色堇五彩缤纷,涨势大好。
她一笔一画的仔细描摹,渐渐地心思也淡了,心也静下来了。
万事万物,相生相克,一切都该有它pò jiě的方法,不必着急。
娄台到门口时看到了海风的车,他问张妈道:“海少爷什么时候来的?”
张妈紧张的道:“天不亮等在门外,六点,门一开,进来了,来了一直在小姐房,都有三四个小时了!”
说完一脸担忧的望着娄台,好似在提醒他什么一样!
娄台自然知道,曾经他和徐然然的一切,张妈都看在眼里,那般情真意切,可惜时过境迁。
她的担心娄台心领了,会心的笑笑道:“嗯嗯,好,您去沏茶来,海少爷是小姐从小到大的好朋友!”
张妈这才放下心来,乐呵呵地去了。
娄台思量了一下,海风难不成会成为尚北冥以后强劲的对手?
那有意思了,海风对女人可谓研究颇深,是个情爱专家!
不然桑园不会泥足深陷无法自拔,像桑园一般为他肝肠寸断的还不计其数呢!
了二楼,娄台站在门口想了想,还是敲了敲门,不一会门开了,是海风开的。
海风眼睛有点浮肿,显然没睡好,他一看是娄台,咧嘴骂:“自己屋里敲什么敲?”
娄台没打算进去,在门口望了望道:“醒了没有?”
海风蹙了眉头道:“这不是你的未婚妻吗,你问我干嘛,自己进去看啊!”
海风今天说话明显带了情绪,不像平日那样沉稳!
娄台忍了忍,没做声,他有气有心思,到了一定时间,他自然会爆发出来。
娄台推开门走进去,徐然然安安静静的躺在床,睡着了!
娄台看了一会,给徐然然盖了盖被子,走出去关了门。
喊了海风来书房喝茶,海风一脸气哼哼地瞪着娄台。
娄台喝了一口茶道:“你这种欲求不满的表情为什么要一直让我看到!”
海风一踢凳子站起来双手按在桌子,恶狠狠地瞪着娄台,义愤填膺的道:
“我是为徐然然感到不值呢,听说你现在成天都往那个女人那里跑,明目张胆的养起了小三。
这还没有娶进门呢,出了这档子事,你不要忘了,那个女人是怎么伤害你的,她如今又身怀六甲,亲爹不明,你是要当接盘侠,戴最绿的绿帽子?
徐家也不是一般人家,你这样早晚会自食其果,若你还爱着徐然然,趁早和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断了!”
娄台不疾不徐的喝了口茶,掷地有声地道:“我不许你这样侮辱阿月,她肯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倒是你很反常,这种暗度陈仓脚塌两只船的事你不是常干吗?”
海风一时语噎,想反驳又咂咂嘴,最后才道:“你这不是不一样吗?”
娄台手指敲着桌子细问道:“哪不一样?”
海风绕绕头义愤填膺地道:“这个女人又不是普通女人,她可是女人的佼佼者,无论家世背景,礼仪学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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