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墨见杭瑜心意已决,便不再说什么,只是陪着他站着。
不知过了多久,楚宴匆匆赶来,神色慌乱,都不曾看见脚下的坎,跌在杭瑜面前。
良墨见状,连忙将楚宴扶起,询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此时的楚宴十分狼狈,衣服上有许多不属于这里的灰尘,良墨不知道楚宴这是跌过多少次。
楚宴抓住杭瑜的胳膊:“公子,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爹娘,求求你。”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杭瑜头一次见楚宴如此失礼,心想一定是他家中出了大事。
楚宴平复一下后:“今天我们隔壁村里的人送信来,县令大人带着衙门的人将我们村的人全部抓进大牢里了,说是我们进贡的鱼里有毒,宫里不少人中毒,县令大人说我们图谋不轨,要将村里的人全部处死,楚宴知道公子不是寻常人,请公子救命。”说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喊着,“请东公子救命!”
“你先起来,我这就和你去你们村子。”说罢,杭瑜便率先出门。
良墨扶着楚宴紧随其后,先是回了衙门取了东西,随后骑马赶往楚宴他们村子。
楚宴他们村子是个渔村,叫楚渔坳,那里的村民世代都姓楚,村民靠捕鱼为生。
楚渔坳是柳荫县管辖下的村子,人是柳荫县令让人抓的,杭瑜几人先是到了柳荫县衙,此时天已经黑透了。
“击鼓!”杭瑜吩咐道。
良墨领命。上前取下桴锤,一锤又一锤的抡在大鼓上,敲了半晌,县衙的门才开了一个小缝,一个衙役探出头来,看了杭瑜他们一眼,嘟囔道:“县爷已经睡下了,报案明天再来,大半夜的击鼓烦死人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说罢,砰的一声将大门关上。
良墨看了杭瑜一眼,杭瑜的面色已经沉了下去:“继续敲!”
“是。”良墨领命,继续敲着鼓。一声,两声,三声……声音也是由小到大。
最终,整个县衙的灯火都亮了。包括县衙旁的住户,都纷纷提灯出门来看发生了什么。
县衙看门的衙役打开门,怒气冲冲的指着良墨怒骂道:“你他娘的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老子和你说了别敲了!别敲了!”
对于衙役出言不逊,良墨自然忍不了,一脚踹在衙役的腿上,衙役被他踹的跪在地上。他拽着衙役的衣领,一脚踹开大门,拖着衙役到了公堂,将衙役摔在地上。
杭瑜翻身下马,进了衙门,楚宴紧随其后。
县衙里其它衙役纷纷拔剑,想要对良墨下手,良墨先一步拔剑挟持了一个衙役,厉声道:“谁若是动一下,我保证他人头落地!”
这些衙役平常好吃懒做,若说功夫那是半点不会,一个个恃强凌弱,见良墨如此强势,他们拿剑的手都在抖,更别提将良墨制服。
杭瑜坐在公堂上,拿起惊堂木狠狠的拍在桌上,问道:“县令人呢?”
其中一个衙役胆怯道:“县爷还在后院姨太太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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