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我咬牙切齿,“他龚衍算个什么东西,他不是喜欢藏书阁么?我让他做回字典检察,让他一个人一辈子撰写字典到死为止!”
“辄之!”我回头对苏辄之说,“明天起停止一切漕运,直到高太后交出汗青为止!今晚秦淮河所有楼子全部把消息放出去,透露说朝廷向百姓收取高额税负用以字典编纂,最后却只派一人撰写字典,简直愚弄百姓!”
“立刻马上现在就去!”我气到脱力。
“是!”老鸨得令迅速出门,转眼身影便消失在楼梯口。
苏辄之把我抱回床上说:“如此敲山震虎也好,否则高氏以为你软弱好欺,以后更加肆无忌惮。顺便除了龚衍,让高太后在朝中少一个支持。”
“做好准备。”我撑住一口气说,“一旦龚衍揭发赵佶身份,我们这边就反咬一口说高氏欲图谋害先帝皇子,有duó quán篡位之心!”
“好了。”苏辄之带我躺下说:“其他事情交由我来处理便可。你重伤未愈,需得多加调养,切莫气坏了身子。”
苏辄之这话说得跟算命的一样,我当真是要被气死了,半夜突然发起高烧,一烧就是两天。
之后的两天里我意识还算清醒,可惜重伤之后又起高烧,整个身子瘫软得吃喝拉撒全要靠别人帮衬。
明明置身最具艳福的秦淮河,苏辄之却对身边貌美如花的小娘子百般看不顺眼。最后我实在是没办法,只能叫两个暗卫来近身伺候着。
即便如此苏辄之对我还是不放心,他没回扬州,而是把阿虎叫到京城来,将停运漕运的事情全部吩咐给阿虎去做。
阿虎听过事情来龙去脉,差点没当场杀进御史台府去。“老子就说龚衍那狗贼靠不住!以前他穷困潦倒的时候就想着靠宗主提拔他,现在他有权有势尽做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阿虎,你先回扬州去等我的消息。”我躺在床上有气无力,“我已经把朝廷只招了一个人写字典的消息放出去了,明天朝中肯定就会有大动静。要是太后及时放人,我们权且不要打破与高氏的权衡关系。要是太后不放人你再停漕运。”
“宗主放心!”阿虎拍拍他越发魁梧的胸膛,“有我慕容虎在,龚衍这小贼永远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临走前阿虎还有些不放心,“宗主伤成这样,身边怎都没个人照顾?”
我瞄给苏辄之一眼,用眼神给阿虎指了路。“你家老爷不喜欢那些小娘子,我只好找几个老爷们过来帮衬帮衬。”
阿虎瞬间一个毛遂自荐:“不如老爷回扬州去主持漕运,我留下来照顾宗主?”
苏辄之脸上本就挂了黑线,再阿虎一说,更是气得苏辄之没把阿虎当场解雇。
“我也没那么娇气。”我见好就收,“身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就是手不能动。阿虎你先回扬州去吧,没你坐镇扬州我不放心。”
被我深情嘱托两句,阿虎登时有了责任感。“宗主只管在京城养伤,我定会为宗主守住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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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就是一个挖坑不填的大坑逼!他活着的时候确实做过不少蓝图设想,也付出过规划和实践。问题是他从来没想过一个人的寿命能有几年,他做这么多长远规划,最终大多设想尚未实现,历史问题倒是留下不少。
就比如修撰字典这件事,要么他咬咬牙一鼓作气把字典修完;要么他干脆把藏书阁彻底解散,以后再也不提这事。
可是他既想要写字典,又不想出钱。感情就是又要马儿跑,又不让马吃草!虽然有这种想法的人不止他一个,但是他何必把事情做得这么上不得台面。
朝廷只雇了一个人修字典,事情一传开,整个秦淮河直接原地bào zhà!当年几乎全京城的男女老少都跑到秦淮河来捐了簪花税,殊不知老百姓投给朝廷的血汗钱被朝廷当儿戏一样支配。
没人知道汗青是谁,更没人知道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人们只知道朝廷说修字典工程浩大,要好几万两银子。结果百姓捐了钱,朝廷最后却只雇一个人去写字典,那剩下的钱都到哪里去了?!
高太后不傻,这是先帝和龚衍搞出来的缺德事,她才不想替龚衍背黑锅。晚上近身伺候高太后的宦官庄福宁特地摸到秦淮河来找我,主动来拉拢我替高太后解围。
我这一身的伤还明晃晃挂在身上,只要不是瞎子一眼就能看出我伤得有多重。
苏辄之替我接待庄福宁,故作为难道:“前两日我夫妻二人去御史台府拜访,不知哪里得罪了御史大人,公主竟被御史大人当场打成重伤。有劳太后挂念,臣感激不尽,还望太后为我夫妻二人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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