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是因为...”章橙考虑几秒,还是决定说了,不说等着被这些警察冤枉啊。
“我上班途中,突然感觉不舒服,身下更是感觉一股热流流过。我去洗手间一看,发现是我生理期来了。都怪我马虎大意,也不记生理期的时间,所以包里既没有备卫生棉这种东西,还弄的裤子上都是。我没办法,只好跟班长说明情况,请了一个小时的假回家换干净裤子。”
“就是这样?”蔡萌芽以为她想尽办法在她们警方面前抹去这一段,还以为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原因。
现在听她这么一说,不免有些失望。
换衣服就说换衣服呗,这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章橙点点头,就是这样,不然还能怎样?
她们工作规定严格,工作期间是不能擅自离开各自的工作岗位的,就是她这半夜不得已回家换裤子,也是她在班长面前苦说了半天的。
所以回到家后,她一换下脏裤子,就急匆匆的走了,根本没往夏紫房间瞧,也不知道她当时已经死了。
要是知道,她早在那个点就报警了,何需等到八点多钟?
不过一想到凌晨三点钟,她和一具尸体在一个屋子里相处了近乎半个小时,她就感觉到一阵胆战心惊。
得了,那个屋子现死了人了,就算后面被警察解封了,她也不会再回去睡了。
这个集体宿舍脏是脏了点,挤是挤了点,但没有那股恐惧感,倒也睡的香甜。
“当时你没有发现夏紫已经死了?”蔡萌芽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主要是这女人给人一种很虚伪的感觉。即便她说的是真的,也给人一种说假话的感觉。
“没有,班长说了,一个小时不见我回来,就扣我半天工资。我回到家换完衣服,洗完衣服,再到晾完衣服后,都过了近半个小时了,我哪敢继续耽误,所以急匆匆的就走了。”
而且她们不是也查到她和夏紫关系不好吗?两个关系不好的人,就算她不赶时间走,她觉得她会没事跑到夏紫房间跟她打招呼吗?
那个点,是人都睡觉了。她看见她房间灯是关的,人也躺在床上,以为她是在正常睡觉。人家既然在睡觉,说不定还是美梦正当中,她是吃错了药才会主动去开灯叫醒她啊?
“那你回家后,有没有发现屋子里有什么异常?”
章橙还是摇头,“没有,没什么异常。不过我没去夏紫的房间,她房间里有什么异常我就不知道了。”
之前她偷偷进过几次夏紫的房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时候找不到用的东西,看她房间里有没有。
她觉得同住在一个屋檐下,那怎么的也是有点革命精神的。
“夏紫下班回家后,除了跟你说她要见客户,还有没有说其他什么?”
章橙说的话,蔡萌芽暂时采取既不相信,也不怀疑的中立态度。
不过后面她肯定会从各方面证实一下,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还有左溢那边的尸检报告,她也要适当的催了催。
如果证实章橙没有说谎,与此同时,夏紫的死亡时间又确切是在十二点之前,那她的嫌疑可谓才算是完全没有了。
“没有,而且她见客户那事,才不是她告诉我的。我俩现在关系这么恶劣,她怎么可能主动跟我说她的行踪。我只是刚好在她和别人打电话时偷听到了。”
又是偷听,这女人是干监听工作的吗?
“夏紫有个所谓的生父,你知道吗?”
如果苏正北曾经经常性过来找夏紫要钱,那章橙在那么多次中总归能遇见一次。
“生父?”章橙摇摇头,“不知道,我没听夏紫说过。”
她倒是经常性听到她给家里人打电话,爸爸妈妈叫的很亲热,她一直以为电话那头就是她亲生父母。听这警察的意思,难道不是?
蔡萌芽换个问话,毕竟就算苏正北曾经来找过夏紫,夏紫在人前也不会承认这个威胁她问她要钱的中年男人是她的亲生爸爸。
“那有没有一个中年男人来找过她?”
这次章橙倒是点头了,“有个,来找过夏紫几次,我也不知道什么关系,反正每次来,夏紫要么把他往门外拉,要么把他拉进她房间里。”
“那中年男人对夏紫态度怎么样?”
“不太好,我好像听到他一直在说钱这个字眼,而且夏紫每次看到他,脸色也很差。”
“除此之外,对夏紫的死,你还有什么线索需要补充的?比喻你认为谁会是杀害她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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