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跟泉水一样,只要枯竭了,就是挤破脑壳都想不出所以然,我感觉到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归咎缘由,还是不了解历史的错。
“又说要跟人家去晒月亮,说着说着,你又不要去,不讲信用!”
台湾婆子只要嗲起来,神仙都没辙,我听着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急忙逃到屋里,窜到楼上,将房门关起来,摸出金钗,笑嘻嘻的递给张芳说。
“芳子,这玩意儿在鱼肚子里找到的,你留着吧,它可是一代名女柳如是的物件!”
张芳本是坐在床上织围巾,听我这么说,脸上徜徉起一丝惊讶,伸手接过去,凑近眼皮瞅了好半天,咂舌道。
“还真是,柳如是可不简单,是秦淮河八艳之一,气节很高尚,她的东西,那我就留着吧!”
秦淮河八艳?
我有些惊讶,有关艳绝之类的事情,我不可能不知道,怎么这事儿从来都没听说过呢?
望着张芳,我突然来了兴致,转身挨着她坐下,伸手抢过她手里的毛线,捏着她的手,望着她,笑嘻嘻的说道。
“啥子八艳,你可别危言耸听,这事儿指不定是你自个儿胡编乱造的吧!”
“别闹”
她抽出手,拍了下我的手背,而后撩了下耳边的发丝,靠在我肩膀上,望着昏黄的灯泡说。
“我哪里知道,上学那会儿,陈慧天天跟我扒拉,秦淮河一向出美女,说是八艳,其实就是八个名冠天下的jì nǚ,后来我问了老师,老师也说有这事儿,只是历史上称她们为金陵八绝!”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莫非水库底下集齐了这八个骚气的娘们儿,可秦淮河到咱这儿可不近,她们是怎么来的呢?
“手往哪儿捏呢,那佩君还在外头瞅着”
张芳将我不老实的手从衣领里拽了出来,略带怒气的跟我说着。
尴尬一笑,我抬手摸向脑壳,将毛线还给她,不过还是摸了下她的大腿,凑近她的脸皮说了句。
“芳子,我怀疑水库底下就是淮河八艳的葬身之地,咱这次要发财了,你想想,古代的名妓,那得多有钱,奇珍异宝,不计其数!”
“你脑子里除了钱就没别的了!”张芳穿插了两针,勾着小手指,缠着红色的毛线,望着我说:“有钱没钱我不清楚,八艳里头,有人穷得裤衩子都买不起,山哥,你带我去看看孩子好吗?”
她话锋突变,提到孩子,孩子是我跟她存好的纽带,提到孩子的时候,她手里的动作停止,红色的毛线团子滚到地上,蹦哒到床底下去了。
我叹了口气,伸手挽在她的肩膀上,让她依偎着我,语重心长的说道:“芳子,我知道你想孩子,我也想,可陈慧一直要报复咱,咱们要是真爱他,那就别打扰了,你要是想不过,改天我让姐寄些照片来”
说到伤心的地方,人也是比较容易动情。
张芳忽然扬起脸,含情脉脉的瞅着我。
我最近也被她娘补得火旺,起身关了灯,搂抱着她,滚在床上,弄得床板子咯吱咯吱的响……
次日早起,不见有日头,天气有些微凉。
我操劳一夜,芳子她娘舍了老本,给我炖了天麻老母鸡,参合些面条,盛了很大一碗给我。
我搬来椅子,坐在大樟树下,一边嗦着鸡骨头,一边瞅着过往的少妇寡妇,她们可比村里的爷们儿老实多了,而且可爱,凡是见到我的,没有人不说帅气好看。
矮子可能也接到学校庆典的通知了,在我啃鸡腿的时候,他的摩托车就停在我面前,下车也不说话,愣是将我手里的面汤抢过去,一口喝了个底朝天。
“矮子,你祖上是不是姓抢的,事情进展怎么样了,我可告诉你,水库就弄了两万多,你要是挥霍空了,往后要饭可别怪我!”
我翻过碗,沥掉最后一滴面汤,扒了一句,起身进屋将钱拿给他。
“山哥,放心吧,往日里,咱挥霍,那是找婆娘要钱,现在婆娘都倒贴咱了,你这钱,肯定得花在刀刃上,路上我见陈慧的车子也来了,咱是不是躲躲?”
他收好钱,往我身后的椅子上一座,摸出烟来说着。
“躲季吧躲,她不敢对咱怎么样,有空再县里帮我找本书,有关《金陵八绝》或者八艳的,走吧,咱也该回学校瞅瞅了!”
解决了zī jīn duǎn quē的问题,下一步,就等台湾教父来了,我笑了笑,起身进小卖铺找了个镜子,摸了把梳子,对着脑壳打理起来。
矮子也不嫌恶心,凑过来,吐了些口水在手上往脑壳抹,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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