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我是被奇怪的味道巡幸的,洋婆子不知道什么走了,她穿过的内衣内裤全都堆在我脸上,那滋味,无法言喻。
万艾可很厉害,我感觉身体被掏空了,穿衣服都很艰难,想着床底下半个立方的钱,我也不敢提着出去,万一被人截胡,那可就呵呵了。
想起昨夜,我能够和洋婆子缠绵悱恻,这完全归功于神秘的万艾可,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要弄一堆回来,让几个婆娘挨个试试。
正想着,门把子忽然扭动,佩君和彪子相拥而入,见我光着身子躺,不苟言笑的彪子都乐了。
“山哥,你这是……怎么样,有没有石入大海一样的失落感!”
这话很有深意,暗指洋婆子博大精深,我软弱短小。
“别叽叽歪歪的,事情成了,你俩有功,晚上小卖铺喝酒!”我麻利的穿好衣服,将半个立方的钱拉出来,和彪子抬下楼,绑在摩托车上就往村里赶。
路上行人纷纷,谁能想到我拉了半个立方的钱?
我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时不时按响喇叭,“吧吧啦”地,一路都不停,惹得不少人想揍我。
钱是yù wàng的垫脚石,有了它,我会迅速的膨胀起来。
等到了下午三四点多,矮子,彪子,佩君,还有玉莹,他们都挤在小卖铺里,女的烧火做饭,男的打牌吹牛。
矮子此刻很像个江湖老大,只有一只手的他,摸起扑克也毫不费力,斜眼嗦着烟,漫不经心地说着话。
“山哥,昨天晚上我可是照你的吩咐,一把火烧了老郑家,今儿早上,他的棺材都没地方放了,咱是不是有些过分!”
我将扑克盖在桌子上,阴沉着脸,瞅着他和彪子,冷冰冰的说:“有些人是找死,咱过分不过分我不清楚,老郑不死,你我他全她娘的玩儿完,出殡的时候,咱去上个香,打牌吧!”
矮子咬开几瓶啤酒,分给我和彪子,咕噜了大半瓶子,咚的一声,将酒瓶子放下,瞅着我就说。
“山哥,咱接下来是不是该对付陈慧了,你忍得了,我忍不了,还有城隍庙的事情,她一直卡在中间!”
“山哥,要不要我宰了她!”
彪子接着矮子的话,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我扫了他俩几眼,摇手说。
“谁都不能动陈慧,我自有办法让她闭嘴,彪子你既然留下来了,那就跟着矮子,无论是动谁,都得提前和我商量!”
彪子很尊重我,点点头就专注于喝酒,而矮子叹息一声,仰头将半瓶子啤酒都灌了,垂头丧气的说道。
“山哥,这样下去,咱们的地盘迟早要被人吃掉,前两天,玉莹打电话给我,说她的弟弟欠赌债,托我说情,奶奶的,别人都不带顺眼瞅我?”
玉莹的弟弟?
我有些惊讶,但矮子说得信誓旦旦的,不像有假,想了想,我对矮子说:“这事儿改天我去看看,矮子,玲玲死了,就在乡里的卫生所里,我准备盖个医院,你去和周领导商量商量!”
“说啥呢你们,快来吃饭啦!”张芳喊了一句。
我鼻子一缩,忍不住大笑起来:“真他娘的香,走,咱们吃饭去!”
“山哥,我就不吃了,县里还有事情,郑老师明天早上就出殡,估计陈慧也会到,我怕不想见她,上完香我就回去了!”
矮子很怕见张芳,起身就往外走,我追上去,抬手搭在他肩膀上,笑嘻嘻。
“干啥呢,咱哥俩,犯得着吗,要上香,成,我俩一起去吧!”
家被烧了,老流氓的棺材停在村部里,矮子趴在门上瞅了半天也不推,我有些奇怪,捅了下他的屁股,他却扭头回来,轻轻地嘘了一声。
什么情况,见鬼了?
凑上去,从门缝往里看,白色的蜡烛跳着火光,棺材的元宝头十分瘆人,瞅得我毛骨悚然。
不过棺材旁边却有春光,老流氓的儿子非常不孝,他光着下半身,伸手在小翠儿的衣服里摸来摸去,估计是被摸出感觉了,小翠儿忽然将他扑倒,骑在他肚子上。
只要我推门进去,这小兔子崽子估计能被吓成阉人,老流氓死于我手,我不想他断后,于是将矮子拉到大樟树下。
“别看了,她俩是小夫妻,干啥都是应该的!”
“呵呵,山哥,这小王八蛋可真不是东西,老子尸骨畏寒,他居然搂着婆娘睡觉,郑老师,哎,真可悲!”
矮子点了根烟,瞅着村部的大门嘀咕着,我抿嘴一笑,压低声音说:“你别说他,当年你父亲走的时候,你他娘也是一样,等他俩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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