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两匹漆黑的快马疾驰在村道中,打破了这村中短暂的宁静,坐在马背上的我,脑海中全是千丝万缕。
不可能的,小雅的妈妈绝不可能会是正常死亡,几天前我们才见过,那时候还无痛无病的,精神状态也是很正常,怎么可能会一下子暴毙而死。
我脑中本能性的想到了帕朗图所说的话,难道报复真的开始了?可他为什么对小雅的妈妈下手?
联想到这一点,我的后背脊椎再次感到一阵发凉,难道他打算……从我身边的人下手?因为我的至亲人就我爷爷一个,而且已经失踪,所以他想让我看着小雅失去亲人而痛苦,感到愧疚自责?尛說Φ紋網
这么说的话,他肯定知道我和小雅之间浓厚的感情,甚至极有可能看到了我们在天葬台时的那一战。
我真是太大意了,村子里铁定还有在给他通风报信的内奸,早该想到的,他既能收买德高望重的帕朗图,更别说其他欲望熏心的村民们了。
但这也仅仅只是我一个人空头白话的猜测,具体真相还得等到了现场和验尸之后才能知晓。
“驾…驾…”这两兄弟也肯定是受了村长十万火急,快马加鞭的命令,一路上他们脸上的神情显得比我还要焦急,手中的马鞭更是不停的挥舞着,仿佛迟慢一步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几分钟之后,祠堂就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之中,而村长一行人也果然早早的等在了外面,还没等我们马匹停稳,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上前而来,一边亲自牵着我下马,一边对我面色为难的说道:“王,真是抱歉,又是半夜打扰你了。”
彼此都已经很熟了,于是我连忙一脸严肃冷峻的伸手制止了村长的客套话,并认真对他问道:“先快带我去看看具体情况吧。”
村长点头答应了我的话,同时在往里面走去时,他紧拉着我的手,对我轻声:“王,人死不能复生,一会儿你好好劝劝小雅姑娘,别让她太过激动了。”
我没有回应村长的话,因为谁都没有权力去压制一个人的悲伤,因为我深有体会,所以我只是面色凝重的问着村长:“阿姨的死因是什么?真的是意外吗?有没有可能是……”
后面的话我没说出来,用眼神向村长传递着我想说的意思,可村长也没说话,只是一脸忧愁的朝我摇了摇头。
“妈妈…妈妈……你醒一醒啊,妈妈…”还没走到停灵房,小雅撕心裂肺的哭声就传入了我们的耳中。
我和村长轻手轻脚的迈门而入,家属们也只是礼貌性的朝我们点点头,并没有上前说话,我注意到小雅的爸爸也是很悲伤的站在灵床旁边,或许男人的尊严,让他难以嚎啕大哭,但用衣袖擦抹泪水的动作,永远掩饰不了他内心的伤痛。
“小雅…别哭了,乖…”虽然我也知道我的一言两语安慰不了她,可看着她这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我心里实在是不好受。
听到我的声音后,小雅从灵床旁站了起来,一把扑进了我的怀里,可身体还是忍不住的跟哭声一同抽泣着:“秦哥…呜…妈妈死了,妈妈死了……”
这时候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她,就只好温柔的回应着她的拥抱,并用手轻拍她的后背,示以安慰。
这时一旁的医师像是忙活好了,他走到村长的旁边轻声道:“全身上下除了后脑勺外,其他没有任何外伤,体内也没有中毒和过敏迹象,但如果想要得到进一步的确认结果,只有解剖后才能知晓。”
别的话我都听得懂,可这头一句,我就听懵了,我很是不解的对他们问着:“后脑勺有伤难道不可疑吗?”
医师听后则立马对我解释道:“如果单单只是后脑上有伤确实很可疑,而且后脑勺上的伤就是致命伤,但结合目击证人的说词和现场的情况来分析,这位小妹是在下地干活途中,不慎摔倒,后脑撞击石头而意外致死。”
“什么?干活摔死的?”听到阿姨的死因是这个,我当场就表露出了不相信的姿态,这是村子里,干得都是些农活,一年到头有人受伤倒是会不可避免的发生几起,可闹出人命的,从来都是闻所未闻。
跟我一样有过同样怀疑的,肯定不止我一人,但医师还是耐着性子的对我再次解释道:“当时现场有多名目击证人以及她的丈夫也都在场,他们都表示,当时阿嫂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使身子失去了平衡,在摇摆中向后仰倒而去,当时他们还都不以为然的觉得最多只是摔一跤,可是在倒地后,他们就听到了庄大哥的惊吼声,阿嫂整个人也是一动不动的,就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于是他们就赶紧跑过去查看,发现后脑勺流着血,而人却已经没气了。”
听完医师这么说,一旁的几位目击证人也全都纷纷点头应答着,可即便如此,我还是将信将疑的问向小雅的爸爸:“叔叔,真的是这样吗?”
村子里虽然都知道我要卸任的消息了,但至少我现在仍是村子的天葬师,对于任何逝去的人,我都有权和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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