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才守住了其一头,为了确定是不是真的困兽斗局,我又走到了跟大门成一直线的门窗外。
外面是阳台,我打着手电,朝这里照了一圈,最后还真让我在晾衣服的竹干找到了我所炼制出的药药材。
林大哥也算凶狠了,不过这才像他嫉恶如仇的风格,让这对狗男女自己尝到自食恶果的滋味。
先用我所炼制出来的秘药,困住这群嗜血如命的红眼狗,然后再把他们这两个始作俑者丢扔到房间里面。
但狗是忠诚的,虽然红眼狗凶戾,可也还是群会认主的东西,所以按理来说是不会去攻击并咬噬自己主人的。
但有点是红眼狗的天性,是与生俱来超越任何忠诚的天性——嗜血。
只要林大哥泼一盆血水在这对狗男女的身,那接下来所发生的是一场昏天暗地的单方面被厮杀碾压了,最后便是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幕了。
而阳目神犬最后应该先是被林大哥扭断了嘴鄂,让它们失去咬合之能,然后再逐个折断了它们的四肢,这几点也不难从红眼狗断裂的骨骼推断出。
在等这些东西彻底受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后,林大哥才最后扭断了它们咽喉的脖子送它们路。
根据眼前所见的情况来说,凶手算是遭到了伏法,事情看去也似乎此结束了,可当我站在这片血泊之时,我脑海里还有一点想不通。
如果张军夫妻俩是这件事的幕后主使,那张大哥的死呢?他们第一个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父亲吗?
张大哥的死虽然是这件事的开端,但后面所发生的事似乎完全跟张大哥是无关的,两者并没有任何关联性。
是父子之间起冲突后被他们夫妻俩先下手为强了?虽然不是不无可能,但总感觉这样的说法有点太过于牵强了。
因为在这一起事件里面还牵扯到了西藏那边的事,可张大哥他们一家人都是四川汉族人,从生活的交集来看也并不像是跟西藏有所瓜葛。
在经过多种可能性的思绪推断后,虽然我也觉得认定这一家人是幕后凶手存在很多疑点和不合理的地方,也很想继续留在这里调查一下有没有存在别的其他幕后者的线索。
可我身琵琶骨的伤口在随着我穴道麻痹的效果渐渐褪去也重新开始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或者真该适当的做撤退了,不管怎么样今晚的收获已经很大了,在拿定主意后,我的心里也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可在我从阳台经过里屋时,刚一准备再次往楼下走去时,我两眼的瞳孔却忽然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吸引住了。
那是一滩血迹,一滩看去跟这里别的地方没有两异的血迹,刚刚我竟然也还没有发现,要是我不原路返回,直接从二楼跳下去的话,恐怕要错过这一点了。
这血迹是从夫妻俩的腿部延伸过去的,一眼看去确实并没有异样,跟这里一样,都是如血海般一样,血红一片。
可细看之后,也不难发现地的那滩血迹的纹路有些杂乱,这种杂乱的纹路并不是用脚所能踩踏出来的,而是刻意抹去痕迹,故意不想让人往这个地方调查所强行伪装出来的纹路格局。
我照着这个纹路一路追寻而去,没想到延伸而至的是一张看去普普通通的下等桃木写字桌。
这桌子很长几乎近两米长,宽度也很宽,几乎快有九十公分了,而且最怪的是,这么大的一张写字桌竟然只有一个抽屉暗夹。
这实在太怪了,我怕这里面会有什么机关,所以也不敢直接去拉开抽屉,于是我便利用黑刀,侧身隔空劈开了抽屉。
“咣当…”抽屉直接掉落在地,跟普通的抽屉相,这一个实在大的有点离谱,不过除了这个抽屉外,这桌子好像还真的没有别的东西了,似乎真没有别的什么机关陷阱。
但那个人如此刻意的抹去血迹走有他的目的,否则又何必做这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可当我在朝抽屉望去时,发现这硕大的抽屉内,竟然是什么都没有的空无之物,看到这一幕后,我脑子里才真的慌了,难道是有人把抽屉里面的东西偷走后,才故意把这条血迹伪装成这样的?
可这样也不对啊,东西都被拿走了,那还伪装干嘛呢?被我发现和不发现都是相同的结果。
或许……真正的猫腻还藏在这桌子里面!想到去干,我直接毫不犹豫的扬起黑刀对着这张大写字桌是重重的一劈。
“啪嗒!”在黑刀面前,这张写字桌脆如饼干一样,直接被劈成了两截,可桌子是实打实实心的,里面并没有夹藏任何东西。
看到这一幕,我都有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太过敏了,一滩血而已,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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