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君羽墨轲闲闲扫向她,勾唇轻笑,“原来本王的准王妃竟然还是个遵规守礼的大家闺秀。”
“那是当然,”九歌斜斜的靠在椅背上,一头长发垂至地上,双腿伸得直直的架在另一张椅上,冲他甜甜一笑,“早就说了,我一向都很淑女,王爷这么久才发现,想必是眼神不太好。”
“瞧你那随性的姿态,是挺舒女的,”君羽墨轲瞥了眼她那散漫的坐姿,似笑非笑道:“侯爷,你说准王妃要是想再舒女点,是不是得搬张床来了?”
“漓儿,看看你自己这幅模样,还好意思说什么淑女、大家闺秀,如此嚣张无礼,看来为父真是平日里把你惯坏了。”郁凌云侧目盯着九歌,怒喝一声,紧接着又给君羽墨轲作了一揖,致歉道:“小女口不择言,都怪臣平日里管教无方,请殿下恕罪。”
君羽墨轲端起茶品尝了一口,“侯爷言重了,她这性情,本王早就领教了。”
“多谢殿下海涵,只是……”郁凌云瞟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殿下你也看到了,小女行为粗野,举止无礼,实在是担当不起王妃这么尊贵的身份,为防他人闲话,还请殿下收回成命。”
君羽墨轲喝茶的动作微顿,眼睑掀开一条缝,淡淡笑道:“侯爷多虑了,本王不在乎他人眼光,何况天底下也没人敢说宁王府的闲话。”
“宁王所言差矣,”郁珏抬首看向他,不卑不亢道:“这些天京城街头巷尾,老百姓们讨论的不都是宁王府的流言么?”
“谁说那是流言了?”君羽墨轲凤目斜斜扫一眼九歌,轻笑道:“令妹和本王确实是两情相悦,今日她临走时,还特地吩咐本王来侯府下聘礼,本王也是听了她的话,这才带着聘礼而来。”
此话一落,郁凌云和郁珏脸上皆是震惊之色,视线齐刷刷的看向坐在角落观战的女子。
九歌看着三人,懒洋洋的辩解,“那是王爷听错了,就算我脑子缺根弦,也不会叫你来侯府下聘。”
“是吗?”君羽墨轲一笑,淡淡道:“那准王妃来说说,你临走前说的都是些什么?”
九歌一怔,不知该如何解释。她当时爆出口的都是些骂人的话,用得还是现代词。
若是在其他人面前,她还可以蒙混过关,但当着郁凌云和郁珏的面,她怎么去胡诌?郁漓央可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啊,女子脑子里有哪些存货,郁凌云这个当爹的能不知道?
“准王妃莫不是无话可说了?”君羽墨轲淡淡的语调依然不变,但不难辩认其中那一丝诡计得逞的得意。
“算你狠!”九歌狠狠瞪了他一眼,挪开视线,不想看那张欠揍的笑脸。
郁凌云见她不愿再解释,锐利的双眸中多了几分疑色,难道漓儿真的喜欢宁王?
“侯爷,既然本王的准王妃都不反对了,那今天就将这门亲事就定下吧。”君羽墨轲的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不容置喙的陈述句。
“这……恐怕不好吧?”郁凌云紧蹙着眉,他不希望漓儿嫁入皇家那个大漩涡,但又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拒绝。
“本王的聘礼已下,侯爷觉得还有哪里不好?”君羽墨轲唇边笑意不变,轻缓的语气中却多出了一分帝王家的威严。
郁凌云语哽,瞠了瞠目,偏头看向郁珏。
郁珏到底沉不住气,定定看向君羽墨轲,义愤填膺道:“传闻邪王嗜血杀戮,性情怪僻,而家妹单纯善良,你们根本就不般配,为何还要强求这门亲事?”
单纯善良……
九歌扯了扯唇角,这是在说她吗,她和这四个字压根就不着边吧。
虽然词儿用的很不贴切,但好歹也是在为自己说话,算了,就不去拆他台了,她还是继续看戏吧。
“放肆!”郁凌云觑了眼君羽墨轲,心中一突,对着郁珏不轻不重的喝道,“珏儿,不得无礼,还不快向殿下赔罪。”
话虽严厉,但并未真的动怒。郁珏所说的,也正是他最担忧的地方。
对于女婿人选,他觉得选君羽墨轲还不如接了之前的圣旨,让漓儿嫁给花非叶。
花非叶虽然玩世不恭,但至少他能降的住,将来漓儿受了委屈,也能为她讨回公道。如果嫁给邪王,漓儿将来过得不好,一个是君一个是臣,他便无能为力了!
一个真邪王一个假痞子,他定北侯府不求权势名利,只愿儿女能平平安安的过一生。
“臣只是实话实说,若有冒犯之处,请王爷见谅。”郁珏知道自己逾越了,惟恐连累侯府,遂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施礼致歉。
君羽墨轲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淡淡瞥了眼好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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