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乏了,那就先回宫了,你们几个今日就留着寿王府看着寿王吧,若寿王有什么不妥,一定要让寿王府的人进宫给本宫传话。”
武惠妃叮嘱好御医,转身走出了寿王的内室准备回宫。走到院落里,发现寿王府的福伯和化萩还有落雨都在院落里候着,武惠妃心里一宽,瑁儿虽然常年缠绵于病榻,还好有这几个忠仆护着守着,不然自己在宫里也是鞭长莫及。
“福伯,化萩,落雨,寿王就交给你们了,你们一定要好好照顾寿王,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进宫来告知本宫!”
福伯、化萩和落雨见武惠妃如此嘱咐,自然都是点头称是,恭送武惠妃离开……
自己的主子总归是要护着的,不然树倒猢狲散,再找下家终是不易,所以护着寿王都是份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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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现在位于大明宫里的东宫之主是皇子李瑛,此时正在东宫的庭院里慢悠悠的在散步,心有所思,这太子之位自己坐着是越来越如坐针毡……
皇子李瑛的生母是当今圣上昔日里很是宠爱的赵丽妃,自己的太子之位当年被敕封的也是毫无悬念!只是如今自己生母不在被父皇如当年那么宠爱,如今最得宠的是那武惠妃,而那武惠妃最喜欢的就是她那个病恹恹的儿子寿王李瑁……
“王兄,今日怎么不出门了?你看王弟我们俩对王兄可是想念的紧,专门上门来拜访。”
这厢进来的是鳄王李瑶和光王李琚,因为他们几个的母妃一直交好,自然平日里这三人也走的最近,没事就喜欢一起结伴出门游玩,算是这辈王子中最要好的几个兄弟了。
“不瞒两位王弟,我也是这两日偶然听到几位公公说武惠妃在我们父皇面前有些挑拨是非,这不在这里思忖如何应对……”
对于这鳄王李瑶和光王李琚,太子李瑛从小和他们一起玩到大,有些事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皇家从来都有夺嫡之战,自己身为太子从来都是众矢之的,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幸免……
“王兄,那病秧子整日缠绵于病榻,能有什么指望?就算武惠妃有心,可这寿王李瑁也要有这个命才行。”
光王李琚觉得太子李瑛想多了,这躺床上能一躺就半年,最少也是三个月以上,父皇若真要把太子之位给那病秧子,好像朝野上下也是不会同意,历来这君主都必须要身体康健,不然那能治理国家,治理万民?
“王弟我前两日还喊那病秧子去我府上听曲了的,还好那病秧子半路走错了进了一个道观,回去才病倒了。我当时听了,这指不准有祸事上身那?急的我母妃都让我下次不要随便请那病秧子来自己府上,不然这祸事什么时候来临都不知道?”
鳄王李瑶想起这桩事情就懊恼不止,气呼呼的对两个王兄说道。
“想来自己真是单纯,那日偶然在宫里遇见武惠妃,见她好生的和我说着,让我帮衬些病弱的弟弟,心里一软自己傻乎乎的竟然真去做了的……”
“瑶弟,你在我们三个兄弟中,年级最小,也最好骗,那武惠妃可没找我们两个帮衬些那病秧子,这就很是说明问题了的。”
光王李琚摇头,这瑶弟平日里看着精明的很,可轮到事情上就是发昏的主,他那日如此做,也不无讨好武惠妃的意思,可惜武惠妃还瞧不上,这摆明就是一个坑,若是那病秧子在瑶弟府上直接回去然后病倒了,这下面的事情想都不用想会如何,看来这次是那道观救了瑶弟的小命!
“武惠妃,这人瞧着很是温和,可心眼极多,一心想着让那病秧子登上王兄这个位置,可谓这些年暗地里的机关用了不少,只是病秧子的身体不好,武惠妃一直没机会发难罢了……”
光王李琚给太子李瑛和鳄王李瑶分析道,太子李瑛做了几年安稳的太子,根本没有防范之心,平日里为人处世,言语也多有傲慢,若自己猜的不错,这些都会是武惠妃将来欲扳倒太子李瑛的借口。所谓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我们兄弟三人中间,从来都是琚弟思路明朗清晰,这被琚弟一说,王兄这思路就豁然开朗了的……”
太子李瑛觉得,说来说去不就是那病秧子碍眼嘛,若病秧子在床榻上再也爬不起来了,自己这太子之位不就重新稳当了嘛!如此说来,这都是小事,都病成这样了,自然很难在爬的起来就是了……
太子李瑛觉得自己是想到了个好办法,不过这办法却不能告诉这两个王弟,虽说他们之间一向交情老好,可母妃告诫自己作为太子,和任何人都不能知无不言,要懂得给自己留有后路,虽然现在他们是最亲的兄弟三个,可若那一日他们两个也想坐自己这太子之位,这今日自己说的不是给自己挖坑么……
“王兄,看你这雀跃的表情,可是有什么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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