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楼梯处,吕左佐没下去,神秘的笑了笑,带着夏夏继续往里走,走到最尽头一间音乐室,对夏夏说“稍等一下啊”
“啊?恩。”夏夏有些疑惑,但也没有不耐烦,只是安静的陪在吕左佐身边,看着墙上两人簇拥在一起的影子,静静的笑着。
吕左佐对着音乐室内喊“玩够了没?”
“没有!”音乐室内有人回应,声音清脆悦耳,是个女生。
“哦,那你继续,咱走。”吕左佐带着夏夏转头就走。
说时迟那时快,门‘唰’的一声就打开了,吕左佐话音都没落下呢,当真是快的一批。
这时,红色的光撒在尚裳的白色礼裙上,尚裳像是穿了一身彩霞,本就是绝代佳人的她多了一抹神圣气息,炫彩夺目,明艳不可方物,看的夏夏都不自觉的捂住了嘴。
太美了。
当然,这种仙女形象只维持了那么一瞬间。
“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我们果然心有灵犀对不对?”穿着白色礼服的尚裳直接跳到吕左佐身上,像抱树熊一样挂在吕左佐身上。
形象?不存在的!那是啥?能吃吗?
“有话好说,你先从我身上下来!”这极强的落差让吕左佐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下。”尚裳灵活的翻到吕左佐的背上,姿势一下变成吕左佐背着尚裳了,玉藕一般的手臂紧紧搂着吕左佐的脖子,泛起阵阵清香。
“下来。”吕左佐叫。
“不下。”尚裳说。
“下来。”吕左佐又叫。
“不下。”尚裳还说。
“算了,走吧。”吕左佐没办法了,只能背着尚裳和看的目瞪口呆的夏夏一起往楼下走去。
这个时间点要走的早就已经离开,不走的也在训练或者学习,只有三人走在空荡荡的楼内。
吕左佐奇怪的问“话说为什么你们都穿着礼裙?”
“嘻嘻,我的建议哦。”尚裳在吕左佐背上嬉皮笑脸的说。
“她说左佐哥你今天会来,这样做会给你留下深刻的好印象。”夏夏也有些疑惑的看着夏夏,为什么她会知道。
“你知道?”吕左佐挑挑眉。
“那当然,你请假那么多天,一看就是回家了!加上夏夏的情报,你肯定会来找她的,我就是专门来蹲你的。”尚裳很自豪的哼哼着说。
“就那么被歪打正着了。”吕左佐哭笑不得,之前请假是帮司马炎‘常回家看看’,金蝉脱壳回潼川虽然不是临时起意,但今天就回来也确实是之前没有预料到的,连一天前的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竟然被尚裳蒙中了。
“你总不能这几天一直这么蹲着我吧?”
“当然不,每天都这样会被当成神经病的。”尚裳得意的说“哼哼,就不告诉你。”
“把你摔下去了啊。”吕左佐威胁道。
“你才舍不得。”尚裳嘴上说的很自信,但双臂勒吕左佐脖子勒的更紧了。
“你倒是给我松手啊。”
“不要,要倒一起倒。”
三人就这样吵吵闹闹的下了楼,一白,一红,靓丽夺目,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帅男,阳光淡淡的将三人的身影铭刻在时间之中。
两个穿着红白礼裙的漂亮女孩中夹着一个吕左佐,这样的组合不引人瞩目是不可能的,没办法,吕左佐只能继续用障眼法,让别人当他们不存在。
“所以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的?”尚裳脸凑后面凑到吕左佐脸庞,问。
“额,这个要怎么说呢。”吕左佐有些不知道怎么说。
虽然是用钢琴弹奏,但吕左佐还是听出来尚裳弹奏的曲子是什么,带着醉卧霓裳的味道,散发出午后暖阳的慵懒悠扬,但实际上驾驭着一切的曲调是负才尚气的傲然。
若说醉卧霓裳还有三国众可以模仿,但用负才尚气驾驭着醉卧霓裳,这样的曲子普天之下除了尚裳,吕左佐想不到有第二个人能弹出来。
当然,推理是这样的推理,可这样的理由证明可能说出来吗?完全不可能的!
“不想说就不说了,反正那么好听的钢琴曲除了我也没人能弹出来,我理解,哇哈哈哈。”
“喂喂喂矜持点啊。”吕左佐头疼。
三人出了校门,尚裳啪的从吕左佐背后跳了下来,十分灵活的转了个弯,跳到吕左佐面前,双手负在身后,对吕左佐说“谢谢啦。”
“我要说不客气可是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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