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左佐很想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还没来及说,三个女孩整齐的从他身上跳开,毕哀继续冷静的盯着吕左佐,只是眼神里多了些好奇,她知道吕左佐身上有很多巧合,但是没想到会有在那么小的时候就有巧合了。
尚裳则抓着他的肩膀乱晃起来“是你吧?果然是你没错吧,你心虚了!”
“只是听到总是在睡觉,不用直接怀疑我吧?”吕左佐懒得挣脱,不然等会还得被抓起来再晃,任由被尚裳乱晃,哭笑不得辩解。
尚裳看向张右佑,张右佑用手捂着红唇,不可思议的看着吕左佐“幼儿园的时候小孩子都活蹦乱跳的,文静的也没有整天趴在桌子上睡觉,动都懒得动的啊!”
动都懒得动——就这一个关键词就什么也别说了,这锅吕左佐背定了。
吕左佐一脸无辜的抬头看天花板。
这下事情全说清楚了。
之前还在想自己为什么没有安排,哪来的信心就一定会在关键时刻遇到特殊的人,现在就明白了。
敢情那包种子还真tm是他自己安排的啊!
吕左佐想了半天也就想出来自己更小的时候玩心像,不知道从哪翻出来一把玩具剑,可以拆开的那种,从那里面得到了一包种子,也没在意。
甚至十多年后吕左佐再想都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装的那么随意的种子会以那么整洁的包装回到自己手中。
吕左佐因为那一阵在忙着学习算卦,又对这包种子没有上心,夹在书中不小心带到学校去,也没有在意,就将种子扔在桌子上。
而张右佑玩笑的将种子拿走,却因为老爸带她看电影将故事给忘了。
因果就阴差阳错的展开,在莫名其妙的交错中,将两人的命运捆在了一起。
“你默认了?”尚裳继续逼供吕左佐。
吕左佐很无奈啊,这种事情怎么也不好和她们说啊,要说睡觉的人很多,但是当时在扔硬币,吕左佐就确定那肯定就是自己了,毕竟闲着没事大下午抛硬币算卦的估计也就他一个。
倒是张右佑那时候在窗户外头呢啊?难怪找不到女孩。
只是张右佑又沉默了,苦恼的坐在床上,抿着嘴唇,挠了挠头发“闹了半天,这些功劳还全部都是你的,那我……”
吕左佐撇撇嘴,挣开尚裳的束缚,蹲到张右佑面前,将她散乱的发丝撩回粉嫩的耳后“灯泡太亮了,有些事情等私下了再告诉你,不过现在我很确定的和你说,你帮了我很大的忙。”
无视尚裳的暴走,和一言不发看一直看戏.jpg的毕哀。
张右佑脸色有些绯红,说“你在安慰我?”
“是安慰,但我也没说谎,这是真的,有些事情更方便我们两个谈。”吕左佐握了握张右佑的手“不用妄自菲薄,没有你就没有可医花并非我胡说。”
张右佑咬咬嘴唇,说“可是种子……”
“有时间了单独讲给你听。”吕左佐无视暴走的尚裳,问“倒是现在,你微博发好了没有?”
张右佑看着吕左佐的眼睛,和以往的懒散和疲惫不同,这时吕左佐的眼神明亮清澈,还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感情。
张右佑慌乱的收回眼神,脸红的说“已经点击发送了啊,关于发布会的事情已经确定,接下来的舆论无论是顺其自然,还是需要引导都不需要我们出面了。”
下一刻吕左佐站起身,用很欠扁的表情和语气说“那你还不回屋睡觉去?”
“???”
“……”再一次沉默。
尚裳和毕哀还以为这白痴终于悟到了点什么,所以甘愿做背景板,但是没想到他憋了那么久竟然就想说这个!
张右佑也暴走,揭竿而起的跳到了吕左佐的身上。
“喂松开,我是说真的,都几点还不回去睡觉去,女孩子家家的那么凑在男人身上,而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呵。”尚裳冷笑“你要真有本事就做啊?光说不练假把式。”
“……”吕左佐沉默了下,像是良家妇女一样,叫道“流氓!女流氓!”
尚裳压到吕左佐身上,嚣张的大笑着“就是要非礼你,束手就擒吧!”
三人闹腾了一番,到底还是什么都没做,只是把吕左佐踢到了床下去。
吕左佐在床下正对上毕哀无辜的眨了眨眼,当即郁闷的从地上跳起来,拍打了下身上,说“怕了你们了,一群女流氓。”
吕左佐想往外走,手臂被人抓住,吕左佐回头看,张右佑眼光闪闪的望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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