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朱棣欺负朱允炆,朱元璋和朱标其实也没话说,主要是朱允炆这事干的太蠢了。
削藩、重文抑武,与民修养生息,这都是对的,可偏偏同时进行。
削藩意味着要可能要打仗,这种时候玩重文抑武,谁替他打仗去?
而且削藩就削藩,操作实在是捉急。
朱允炆和朱元璋说的好好的:首先,用德来争取他们的心,然后用礼来约束他们的行为,再不行就削减他们的属地,下一步就是改封地,如果实在没有办法,那就只好拔刀相向了。
结果朱元璋玩鹰一辈子,结果被自己孙子啄了眼,朱允炆上台说的和干的压根就不是一回事。
各种大刀阔斧的削藩,还各种靠栽赃陷害亲王,看的其他亲王心寒不说,连拉一派打一派都不懂,就算朱棣不出手,其他亲王也要出手了。
同样是削藩他四叔比他高明多了,一方面赏赐财物,给之前被打倒的诸王píng fǎn,一方面数管齐下,什么迁徙封地,推恩,架空,限权,结果不动刀兵就成功了。
而且就皇帝的位置来说,朱棣干的在所有皇帝之中也是排名前列,所以朱元璋也没怪罪他的意思。
现代的朱允炆即便是转世之后,看几位叔叔伯伯也感觉怪怪的,最后不敢见面,整天在外面旅游,难得回家一次。
朱标恢复记忆之后给儿子打电话去了,朱元璋和赵匡胤喝酒,朱棣就负责把后面的皇帝一个接一个给训一遍,和赵家那边没什么动静的情况截然相反。
不过最后到崇祯的时候,崇祯直接哭起来,朱棣也拿他没办法,到朱棣的时候明朝积重难返了,崇祯本身也只是下人之资,完全被文官忽悠瘸了,好不容易有人替他干活转脸就把人给卖了,到后来谁还敢替他卖命?
朱棣把小辈儿全训了一遍,才觉着神清气爽的舒了一口气。
“好厉害啊,从他之后的每个皇帝的每个政策都给数落了一遍。”有人说。
“如数家珍,这就是人家的家珍嘛,就算没觉醒人家也会对自己的朝代更上心不是。”吕左佐说完就觉着不对劲,这声音谁啊。
转头一看,心月狐正在旁边的位置摇尾巴呢。
吕左佐和心月狐互看三秒钟,说“你很闲啊?”
“对啊,本来就很闲啊,你又不理人家。”心月狐泫然欲泣。
“……”张右佑几人怒气值噌一下就满了。
“别用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语气好吗!”吕左佐擦汗。
“我说真的啊。”心月狐狐媚的笑着,背倚着桌子伸了个懒腰“杜宇那家伙忙着创造传说,就只剩你了啊,再说,那家伙就算不忙着造传说也是个死脑筋,跟个木头一样,不知道杜鹃是怎么受得了他的。”
“背后说人坏话不是好习惯啊。”杜宇淡定的说。
“……”众人僵硬的回头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了一个黑西服坐在旁边,手里还拿着绝对不是房间内的茶杯在喝茶。
“哟,挺热闹啊。”一个上半身穿着鳞衣,金黄色头发的男人说。
“出去出去,你个来打探情报的奸细。”吕左佐说着就搓了个火球扔了出去。
“啪。”火球内部出点一滴水珠,随即水珠猛然炸裂将火焰反包裹在内,将火球熄灭。
“多大仇啊。”海王叫道“打仗期间还讲究不斩来使呢!”
“你这是来使吗!偷偷摸摸的跑过来,怎么看都是奸细!”吕左佐说“出去出去。”
“切,小气劲。”海王竖了俩中指,躲到杜宇身后,杜宇也没有撵他。
吕左佐胳膊放桌子手托腮,一脸无聊的看着他们“你俩都挺闲啊,跑我这儿来。”
“我是听见有人说我坏话。”杜宇淡定喝茶。
“我是因为你不陪我。”心月狐理直气壮。
吕左佐表示“我没有陪你的义务好伐!”
没办法,再不表态后边张右佑尚裳就要吃人了。
“那我陪你好了。”心月狐不爽的说。
“……不、需、要。”吕左佐一字一顿的说。
心月狐立马瘫倒在地面上“这里我只认识你们,你们竟然这么狠心的抛弃我,我不活了呜呜呜……”
这次轮到吕左佐淡定了,而旁边的杜宇一直很淡定的在喝茶,这时候递了一杯茶过来“喝吗?”
吕左佐嗅了嗅“哟,高维的,好东西啊,多给几杯,没看见那么多人吗。”吕左佐鄙视了一下“没眼力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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