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关公带队设下辐射装置,便杀出重围。
普净亦紧紧跟随。
一到安全地带,关公立刻停下队伍命令修正,走到普净身前“大师可曾安好?”
“阿弥陀佛,多劳武圣挂念,贫僧安好。”普净笑呵呵的合掌作揖“曾听小友言,关公找贫僧多时,不知所为何事。”
关公面露正色,作揖“昔日指点迷途,大恩没齿难忘。”
普净却只是摇头笑着“放得下的我不说也能放下,放不下的我说了也放不下,将军何须记得些许之事。”
关公只是严肃的看着普净。
普净无奈的笑了笑“昔日劝公放下仇恨,今日再见,又是如此场景,人生真是难以捉摸。”
关公有些尴尬,当年普净劝他的话就是“昔非今是,一切休论;后果前因,彼此不爽。今将军为吕蒙所害,大呼还我头来,然则颜良、文丑,五关六将等众人之头,又将向谁索耶?”
如今再见,他又正在过五关斩六将,正待解释,又听普净说“将军所作,某已知晓,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将军为护我人族劳心劳力,远超贫僧远矣。”
“大师。”
普净苦笑了下“贫僧早年吃斋念佛,到头来因度化将军,得了善因善果,开启心像,这已是莫大恩赐,哪里还敢挟恩图报,况且如今将军为人族升维而战,贫僧又岂会不知好歹?”
“不该是将军寻贫僧,而是该贫僧来寻将军,如今贫僧且替这十亿众生,谢过将军守护之恩。”普净话音落下,颂了声佛号,双手合十,向着关羽恭敬的作了一揖“将军大义。”
基金会所有人,平日里不说,大家都是黑暗中守护世界对于英雄,虽然都说英雄无名何须牢记,可是心底里,谁不希望自己的功绩被人知晓,谁不渴望自己的所作所为被承认?
xiū liàn者部的三国众因为两世为人,又是xiū liàn者,所以平日隐藏的更深些,可到底是曾经在史书上留下辉煌的人,虽然不渴望再一次留下辉煌,可还是希望来点认可的。
而普净来了。
“大师。”关公受了一礼,却同样以礼相待。
普净看到关公身上的作战服修复完好,便说“我实力超过四品,来此只是客串还在允许范围之内,不便久留,便先返回陆地,若将军有意,可来玉泉山相见。”
“大师慢走。”
——
与此同时。
火阳太守王弯,却与朝福是两亲家;闻得朝福被杀,商议,无论次人是叛徒还是逃兵,亦或是真的有命令,都要暗害,于是使人守住关口。
待关公到时,王弯出关,喜笑相迎。关公诉说带伤病回城邦之事。
弯曰:“将军于路驱驰,无论伤病还是将军都车上劳困,且请入城,馆驿中暂歇一宵,来日登途未迟。”
关公见王弯意甚殷勤,便带队伍入城。馆驿中皆铺陈了当。王弯请公赴宴,公辞不往;弯使人送筵席至馆驿。关公因于路辛苦,就正房歇定;令从者各自安歇,饱喂马匹。关公亦解甲憩息。
却说王弯密唤从事古月班听令曰:“其背令而逃,乃是逃兵,又于路杀太守并守关将校,死罪不轻!此人武勇难敌。汝今晚点一万军围住馆驿,一人一个火把,待三更时分,一齐放火;不问是谁,尽皆烧死!吾亦自引军接应。”古月班领命,便点起军士,密将干柴引火之物,搬于馆驿门首,约时举事。
古月班寻思:“我久闻他为带伤病弟兄回城治病的仁义之名,不识如何模样,试往窥之。”乃至驿中,问驿吏曰:“关某在何处?”答曰:“正厅上观书者是也。”古月班潜至厅前,见关公左手绰髯,于灯下凭几看书。
班见了,失声叹曰:“真天人也!”公问何人,古月班入拜曰:“火阳太守部下从事古月班。”关公曰:“莫非大陆江南XX区XY街Z号的古人之子?”
古月班大惊,曰:“然也。”
公唤从者于行李中取书付班。
说来也巧其父母死于四十五前年一次妖兽作乱,那是基金会还未曾建立,所以没有来及营救,只是时候整理遗迹时找到一封书信,只是后来基金会建立,关公曾用基金会的权限查找此人却没有找到,算了一卦,却又应在人世,只是说日后有缘必然相见,于是便也抛之脑后。
关公这次海底任务心生感应,便带在了身上。
班看毕,叹曰:“险些误杀忠良!”遂密告曰:“王弯心怀不仁,欲害将军,暗令人四面围住馆驿,约于三更放火。今某当先去开了城门,将军急收拾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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