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宜生不由目光淡淡看去黑粗矮壮的南宫适一眼,突然开口。
“臣请公子,命刀斧手,先将南宫适拿出端门斩了!然后再议大事。”
瞬间黑粗矮壮的南宫适便不由脑袋一缩。
王座上的姬发则是泪眼朦胧,不由两眼茫然,‘感情你二人在一唱一和,演给我姬发看呢,依旧不愿称我姬发为大王;公子,公子,
你散宜生与南宫适皆为我父亲心腹,一外一内,把持西岐,明知我不可能斩其,就算我下令,你等亦定会齐出相阻,如今却说如此虚伪之话,
亦明明是你等,叫那伯邑考身陷朝歌,且罢,孤便随你们演下去。’
于是两眼茫然数息,鬼使神差便忍不住开口。
“便依上大夫之言,将南宫适拿出端门斩了。”
言听计从的话音落下。
瞬间满殿人shǎ bī。
却就是帝辛都不由眼眸中顺价闪过一道诡异之色,这姬发还真是被自己给玩魔怔了。
散宜生不由呆住。
南宫适同样瞪大眼睛。
一众四贤八骏,满殿文武,也都是不由愕然,目瞪口呆。
‘那散宜生不过一说,你还真斩啊?’
大殿中瞬间便即是无比的诡异,但就是没有刀斧手上前,真将敢将大将军南宫适拿出端门斩了。
瞬间不得不说是打脸,打姬发的脸,同样打满殿文武的脸,斩啊?你们怎么不斩?
但同样只是无比诡异的气氛数息,所有人都不及反应,只见姬发便已是回神,赶忙再次悲声开口。
“孤失兄伯邑考,心中甚痛,一时失神,便顺上大夫之言说了话,还请南宫将军勿怪;
只是,敢问上大夫,为何先斩南将军?此理何说?使诸将不服。”
话音落下,瞬间所有人心中便又都不由只觉古怪,南将军?竟然给南宫将军改姓了,莫不往后南宫适就只能姓南了?
当然叫伯邑考往朝歌进贡,不过是所有人共同合作的结果,只不过谁也不愿背那锅,且还是让那位大商君主帝辛背吧。
对于姬发,自也绝不会承认,有自己默许陷兄伯邑考与朝歌,全都是你等一众文武百官阴谋陷害,与孤有何关系?
闻听其这位同样深不可测的二公子姬发终于按套路来了,散宜生也不由瞬间有些恍惚起来,但也得继续下去。
于是只好不动声色,淡淡看去黑矮粗壮的南宫适一眼,而开口。
“此等乱臣贼子,陷主君于不义,理当先斩,再议国事。
诸公只知披坚执锐,有勇无谋;不知君候克守臣节,硁硁不贰,虽在羑里,定无怨言。
公等造次胡为,兵未到五关,先陷君候于不义而死,此诚何心。故先斩南宫适,而后再议国事。”
王座上姬发泪眼朦胧,几乎忍不住下意识再次开口一句,‘好,便且将南宫适拿出端门斩了。’
但终究还是忍住,依旧不由两眼茫然,且还是由你散宜生自己演吧,孤就配合一下。
散宜生话音落下,同样也是立刻反应过来,怎么又提到斩南宫适?
于是慌忙不等南宫适幽怨的目光望来,便即紧接再次开口。
“当日公子不听散宜生之言,今日果有杀身之祸。
昔日君候往朝歌之日,曾演先天之数,言有七年之殃,待灾满难足,自有荣归之日,不必着人来接。
言犹在耳,殿下不听,致才有此祸。
况又失于打点,今纣王宠信费、姜二贼,临行不带礼物贿赂二人,故殿下有丧身之祸。
为今之计,不若先差官一员,用重贿私通费、姜,使内外相应;
待臣再修书,恳切哀求,若奸臣受贿,必在纣王面前以好言解释,君候自然还国。
那时修德行仁,俟纣恶贯满盈,再会天下诸侯共伐无道,兴吊民伐罪之师,天下自然响应。
废去昏庸,再立有道,人心悦服。
不然,徒取败亡,遗臭后世,为天下笑耳。”
声音落下,瞬间满殿寂静。
帝辛同样不动声色,费、姜二贼,姜子牙早已投靠西伯侯的事情,自是极为隐秘之事。
却即使知道内情的杨任,本就与其散宜生争宠之下,自也不会告诉其,尤其还是西伯侯交代的事情。
可满殿中文武闻听,迎西伯侯归国,难道真的要迎西伯侯归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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