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滚黄飞虎父子领界牌关兵马未至,大商君主帝辛,亲随心腹大将恶来,两人便已出现在汜水关头,当然是变化样貌而现。
而汜水关内便就有截教下练气士弟子余化,对于变化样貌的异术,汜水关总兵韩荣自也不足为奇,更何况也已早见识过大商君主的神出鬼没。
汜水关总兵韩荣和截教下练气士弟子余化,两人自也于关头陪伴在侧,而静等马上就要到来的黄滚黄飞虎父子。
一人为一五柳长髯的老将,给人的感觉就仿佛一座山,余化则反而是意料之外的面部棱角分明,一双眸子特别有神,肤色微有些发黑。
与恶来一般同样站于帝辛一侧,两人也都是忍不住微有些激动,终究是韩荣趁黄滚黄飞虎父子未到,而忍不住心中疑惑开口。
“既然陛下明知那黄滚黄飞虎父子反,请恕臣实在不解,却不知陛下为何还要放那黄滚黄飞虎往西岐?”
明显余化同样不解。
而平时帝辛也从来都不是那么严肃,又早跟韩荣见过,所以其也才敢问,闻听不由就是仿佛能看透天地间一切的双眸中闪过一道诡异之色。
“韩总兵在这汜水关镇守,恐怕消息有些蔽塞,倒是寡人的疏忽,应该为我大商天下设一报;
而用来专载天下有趣之事,定期传报我大商天下,甚至那四野六合之地,也让韩总兵一般为我大商镇守关隘之人,平时有个乐趣。
韩总兵以为,那黄飞虎统兵能力如何?且如实说来即可。”
一旁五柳长髯的汜水关总兵韩荣闻听,目光反而比帝辛更凌厉,也是丝毫不犹豫开口。
“若真说统兵能力,曾经伐东海之时,其麾下任何一将都超过去其许多!
也正是此原因,所以先王才让其去朝歌养老,曾经麾下陈桐等人,则都成了真正的一关总兵。”
提起先王帝乙,自也是为表示自己的亲近,为曾经先王帝乙心腹老臣,不然也就不会让镇守在与西岐相接的汜水关。
“韩总兵知道,寡人自也可以看出,其如此一个统兵无能,又不忠不义之人,叛出朝歌,寡人又有何可惜?
不若且让其去西岐,去祸害那姬发,韩总兵不觉得当更有趣吗?往后也可以在这汜水关,多看看西岐的趣事。
难道韩总兵镇守汜水关多年,在西岐就没有一个人,随时为韩总兵报上西岐的动静?却不知最近西岐可有发生什么有趣之事?”
有趣之事?韩荣闻听也是丝毫不隐瞒,汜水关本就为防西岐,自不可能不时刻监视,不然其也就不配为汜水关总兵。
“臣为大商镇守汜水关,自会时刻监视那西岐动静,陛下若问趣事,西岐近日倒无什么趣事,但只不过那西伯侯死后,陛下所加封那武王姬发继西伯之位;
然后就是刚巧今日,那姜子牙之女邑姜成为那武王妃,也是刚刚传来的消息。”
闻听帝辛不由就是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还真是巧了,韩总兵也知道那姜子牙曾为我大商首相,至于其如何去那西岐,寡人已说过,往后且当做不知;
但其那位义女邑姜,韩总兵怕是不知,在朝歌时却是与多人都曾有染,发生过那苟且之事;
其中便就包括那黄飞虎,黄飞彪,黄飞豹,其兄弟三人,以及其府中所谓四友,那黄明、周纪、龙环、吴谦四人;
而此时其黄飞虎尚还不知,那邑姜已成为其即将投靠的西岐武王王后,待其到西岐后发现,韩总兵以为,对其黄飞虎会不会是一个惊喜?
所以,如此黄滚黄飞虎父子,既叛出大商,而投西岐,寡人就叫他们去罢。
不过在这汜水关,有余将军在,若是再叫其轻易过去,却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也有损往后余将军的威名;
不若在此便且将其一众拦下,且由余将军且将其一众都擒下,每人抽一顿即可,然后再放其一众往西岐,去恶心那姬发。”
“臣敢以人头担保!必为陛下将那黄飞虎一众全部擒来!”
闻听,韩荣已是忍不住凌厉的双眸也不由变得无比诡异,如此自要保护好那黄飞虎,给其一家安全的送至西岐。
余化明显更是一在意面子之人,若是其一名天地间一大教弟子还擒不下几个普通武将,那说出去的确会有损其余化的威名,更甚至有损截教之名。
帝辛也自知道,对于这些天地间的练气士,尤其是其截教下练气士,几乎全都是面皮比性命重要!
而且也都是如那位石矶娘娘一般,全都是那种恩怨分明,绝不牵扯连累无辜,有仇报仇,有恩也必报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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