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霆看到这个短信,不理解其中典故,仅仅觉得很是煞风景。乔五月有些好奇地问道:“怎么了?”严霆直接把手机往兜里一揣,说道:“没什么,骚扰短信。”
不知道为什么,再次看到陆展云的时候,严霆发现他的心情不是很好,而且自己也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他突然感觉到一丝凉意,很可能是被人盯上了。
陆展云试探地问道:“乔先生您好,是不是医疗费用已经凑齐了?”
严霆在医生面前用的是假名。虽然他和乔五月互相尊重对方的姓名,不过编造假身份是杀手的习惯,也为了方便和安全。
乔三峰和严渊是两个用了很久的假身份,从兄妹俩各自给自己起好名字开始就存在了。对此严霆的师傅邵正华也表示遗憾,同时也承认,不允许两兄妹姓邵的自己要付主要责任。
当然了,严霆已经习惯了在陆医生的诊室里扮演乔三峰了,他还多次重申并不存在名叫乔四x的弟弟或妹妹。
严霆笑呵呵地回答说:“是的,我现在凑满了三千万的治疗费用,请准备手术吧。”
按照惯例,做一个手术是要你钱3000的最后步骤,不过这次的陆展云看起来不太正常。他并没有因为病人即将痊愈而露出任何喜色。
陆展云仅仅是保守地说:“我不能给你什么承诺,但我会尽力。”时刻监测乔五月情况的张恒发现,乔五月原本因为“准备手术”四个字而一下子好转的状态又回到了不温不火的样子。
由于陆展云的极度不配合,张恒不得不拿出了他的底牌。那是一份还没签订的合同,简单来说,是匿名人士以三个亿的价格秘密收购一个特定的游戏账号。
张恒很认真地对陆展云说:“只要你答应下来,钱的问题我保证到位。就付给这个病人家属,我跟游戏公司已经谈妥了。”
陆展云有点难以置信地说:“这...一个游戏账号,值这么多钱?”
张恒露出一丝冷笑:“他那个玩意儿,据内部人士估价,最多最多一个亿。而且他还多处打擦边球,直接封号都合情合理。这三个亿当然是溢价,为的就是配合实验!”
陆展云犹豫了很久,但在他脑海里打转最久的还是“一个亿”三个字。原来一个账号真的很值钱。
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情绪激动的严霆赶紧凑上去,问道:“医生,我妹妹她怎么样了?手术成功了吗?”
陆展云拉下自己的口罩,皱紧了眉头,很沉重地说:“情况......不容乐观,你妹妹的病情非常严重。可能要准备第二台手术,用风险比较大的药物。”
严霆有点懵,但是他的心理素质还在。他尽量控制自己的语气,问到:“什么叫风险比较大的药物?不作会有什么后果?”
陆展云叹了一口气,解释道:“风险比较大的意思就是说,还没有最终通过,是要靠走关系去拿的双盲实验药物。这种药有风险,不过也已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看到对方的神色不太好,陆展云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不做二次手术的话,病人只剩两周左右。做的话,不能保证痊愈,但是还需要另外两个亿的诊疗费。”出于良心,陆展云打算让游戏公司实打实掏出一个亿去回购那个账号。对此,张恒倒是没什么意见,反正他们模因办公室的经费不少,一个亿的进出换一个有能力有良心的人才,算不得亏。
严霆想了想,说道:“那你之前还说三千万包治包好?”
这个问题上,陆展云是准备好了的。他说:“你要是打了公会令牌去卖,自然包治包好。只可惜你进错游戏了嘛。”
严霆冷冷地看着陆展云,说道:“给我点时间,无论是考虑还是筹钱都需要时间。”陆展云点点头,尽量摆出一副冷漠的表情,然后离开了。
严霆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带着乔五月的病历又跑了几个知名的医院,得到的回答都大同小异。在金额上有所出入,不过结论都差不多。因为体质特殊,所以对原有药物产生排异,不及时二次手术的话确实只有两周左右。
又一次回到了妹妹的病房,洁云正在给她削一个苹果。乔五月脸色苍白,气色萎靡,但还是勉强露出了一些笑容。
看到严霆回来了,她看起来很高兴,但身体上似乎已经不允许她高兴了。乔五月动了动嘴唇,却剧烈地咳嗽起来,看得严霆一阵心疼。
尽管十分珍视自己的妹妹,但是严霆发现确实已经走投无路了。他没有那么多钱,洁云也没有,恩佐、瓦尔肯....这些老同事们加起来,还是不足以在两周内拿出两个亿来。也许自己可以靠孜孜不倦地接单子赚到这么多钱,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
严霆坐下来,看着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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