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今天在宫里我好像看到一个熟人。”莫大人道,想起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莫大人眉尖打了个结。
“哦?是谁?”莫娘子好奇的问,能让莫大人说是熟人的人,肯定不是平时他的同朝为官的同僚,一定有特别之处。
“可能是我看错了。”莫大人摇摇头,那个孩子他已经送走了,几年未见,当年的小郎君如今长成何模样也不知,况且人有相似物有相同,要是今天所见的人是那个人,他不可能会去太子身边谋事,莫大人在心里如此确定。
“也是,长得相像的人何其之多,在说要是你熟悉之人,必然也是熟悉你的,他既然没有与你相认那就不是你所说之人。”莫娘子见不得他皱眉,忙宽慰。
听了妻子的话,莫大人拧紧的眉峰舒展开来,点头称是:“娘子说得有礼,是我着相了。”
夫妻俩又说了几句其他无关紧要的话,就把两个小娘遣回去歇息。
‘砰!’屋里又传来瓷器碎地的声响,接着又是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夹着男人愤怒的咆哮,吓得殿门外的小黄门瑟瑟发抖,缩成一团,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良久,厚重的殿门被从内轻轻打开,一个身着高等内侍服的老太监躬着身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只见他一手捂着额头,红艳艳的鲜血从他白惨惨的指缝间流出,那诡异又魅惑的情形,比想象更渗人,让几个刚进宫胆小的内侍生生晕厥过去。
对于此等情形,其他宫女太监也是见怪不怪了,同样没有多余的同情心,说不定下一个就是自己了。
“来个喘气的,都死绝了吗?”老太监摸了把脸,一手的鲜血,他也顾不得疼痛了,板着一脸比死人好不了多少的老脸,就是一阵喝骂,不过没有平时响亮。
“贵---贵公公,有事吩咐吗?”一个十二三岁的小黄门战战兢兢地的挪动了过来。
老太监斜着眼睨了那小太监一眼,虽然不太满意,但此时也只得将就着用了,遂尖着嗓子道:“你,快去李大人府,让李大人快快进宫,殿下有事相商。”
大人何其多,但太那啥的大人且在太子殿下盛怒下相找的大人,那只有一个。
小黄门应声,转身快速的飞奔而去。
“你,你们,死在那里干嘛,进来收拾一下。”贵公公血白的手指点着缩头缩尾的另外两个小黄门吩咐。
“喏!”那两小黄门心里苦呀,悔恨刚才自己动作慢了一拍,不然现在去请李大人的差事就是自己的了,就不用面对殿内的情况。
不管两人心里如何叫苦,只得硬着头皮跟着老太监进殿。殿内的情况用狼藉不足以形容,简直没有下脚的地儿。
满地的碎片瓷器,几条横七竖八翻到在地的塌椅,地毯幔帐裹成一团污得不成样子,角落里蜷曲着一个身穿内侍服的太监,鲜红的血液从他躺着的地方留了一地。
两个小黄门麻木的先去搬动已经没有气息的尸体,其他人则快速的收拾狼藉。
刚把殿内清扫干净,又从库房搬来家实还原,铺上兔毛地毯,殿外有内侍高声唱喏:“李大人求见太子殿下!”
常从白一挥手,随身太监退了下去,须臾就把身穿象牙白滚边广袖长袍的资雨竹带了进来。
李眼眉间微不可查的蹙了蹙,因为殿内虽然开窗通风,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还未散尽。
“臣资雨竹,见过太子殿下!”资雨竹拢袖匐地,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
常从白见资雨竹如此恭敬知礼,心底的阴霾缓了几分。
“容之来了,起来吧!”
“谢殿下!”
常从白看了躬立身旁的太监一眼,那太监很有眼色的轻轻一抬手,殿内的宫女太监悄无声息的躬身退出大殿,那太监也跟随退了出去,还不忘关上大殿红木大门。
“容之过来坐。”常从白蒲扇般的大掌一招,资雨竹行了一礼,提步走了过去,在常从白下首的坐席上坐了下来。
“今早朝上的事你听说了吧?”常从白盯着资雨竹问,资雨竹点点头。
常从白一掌拍在面前的茶几上,茶几应声而裂,碎了一地的粉末,足以想象太子殿下心中的愤怒。
“殿下息怒!”资雨竹脸色不变,淡淡的劝解了一句。
“你让我如何息怒?今早在朝堂上,当着众多文武大臣和我那些等着看我笑话的兄弟们的面,我那好阿父又毫无理由的训斥与我。
我就不懂了,我有什么地方让他不满意的?他交给我的哪件事我没有按时完成?以前哪次打仗我不是第一个冲在前头?为了大海青,我九死一生,满身伤痕累累。可现在好,我那好阿父竟然让我把手中的虎卫营交给我那好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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