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芙蓉清楚地看到蒲松锦眼底的威胁之意,吓得身子一颤,赶紧垂下头,哆哆嗦嗦地解释道,“是、是辛小琪太过狡猾了……”
“你的意思就是说,本官太过愚钝,被奸邪之辈蒙蔽了双眼?”蒲松锦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唇角一勾,冷笑道。
“大人有大量,小女真的无逾越之意,请大人见谅,”吴大壮赶紧以头抢地,不断地求饶,“小女只是道听途说,根本不知道实情,她只是太过着急了,说错了话,求大人见谅。”
“芙蓉!还不快认错!”吴大壮见蒲松锦饶有趣味地望着芙蓉,没有松口的意思,赶紧扭头,狠狠地剜了芙蓉一眼,呵斥道,“你再乱说话,别怪爹当着乡里乡亲的面,教训你。”
“好了,这都是蒲县令在给你们开玩笑,别吓着芙蓉姑娘。”程兴昌见芙蓉柔弱的模样,只觉得心疼极了,赶紧出言打着圆场。
蒲松锦没有反驳,只是脸色阴沉,一言未发。
程兴昌敢在公堂之上,如此越俎代庖,依仗的不过只是程家百年世家的名号而已。
吴大壮见此,更是觉得今天带着芙蓉来,就是一个错误。
伍氏也被芙蓉的大胆惊吓得不知所措,只得使劲拽住芙蓉,狠狠地掐了掐芙蓉的胳膊,让她吃痛得无法再开口。
“既然你们不再说,那本官就帮你们说了,”蒲松锦冷眼淡淡地扫过程兴昌,声音里全是威严,“张玉屋子里的钩吻,是她二儿子柱子在山上采摘的,蟹鳌被毒死那天,柱子就不见了踪迹。”
蒲松锦顿了顿,见张氏因为自己的话,蜷缩的身子开始剧烈地颤抖,他心里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张玉,本官说的,可是属实?”
“咳咳……咳……咳咳咳……”张氏的脸青红紫白,如纸片般单薄的身子,紧贴在地上,颤抖不已。
她想开口反驳,可是话到嘴边,全都变成了剧烈的咳嗽,到最后,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张玉你既然不回答,那本官只能问问你家男人了。”蒲松锦无视张玉,根本不在意她的死活,眼眸一转,望向已经俯首贴地的辛铁贵,大声质问道:“辛铁贵,你可知,柱子去哪里了?!”
辛铁贵一辈子窝囊惯了,家里有辛二娘当家,什么事情他都从来都不过问,就算儿子去哪里了,他都未曾注意过。现在听到县令的意思,蟹鳌就是被柱子毒死,柱子又畏罪潜逃了,他才回想起,这几日在家里确实没有见到柱子,但是以往柱子也经常往外跑,他何曾在意过这些细节,柱子又不是姑娘家,必须整日待在家里。
“回、回……回大人的话,小、小的……不、不知……”辛铁贵吓得浑身战栗,只得趴在地上,深埋着脑袋,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说。
“你自己儿子去哪里,你都不知道?”蒲松锦声音冷厉,眼中含笑,只是这笑容不达眼底,透着寒意。
蒲松锦这边审问着辛铁贵夫妇,程兴昌倏忽觉得,他越听越是心惊肉跳。
他怎么觉得,蒲松锦是给他下了一个套?!
柱子下药这件事,程兴昌自然知道,而且还是他命人去办的。只不过派出去的人,柱子自然不认识,也不知道是他程兴昌的人。
但是,若是蒲松锦抓到了柱子,到时候严加审问,顺藤摸瓜,程兴昌不确定,以蒲松锦的手腕,会不会查到他的头上。
刚开始他只是看戏,被芙蓉吸引,牵着鼻子走,完全忽略了这一茬。
现在在他刚刚注意到的时候,他知道,已经来不及了。说不定蒲松锦早在暗处就已经把柱子审问清楚了。
想到这些,程兴昌有些乱了分寸。
“既、既然县令大人已经找到了真凶,在下也不便久留,就告辞了。”程兴昌猛地起身,对着高台之上的蒲松锦拱手一拜,转身就想走。
“程老爷,”蒲松锦嘴角一扬,语气中带着戏谑,“凶手不还没有抓到吗?你这个时候离开,可有好戏看不到了。”
被蒲松锦这样一呛声,程兴昌刚刚抬起的脚,放下也不是,退回也不是。
“呵呵……”程兴昌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收回脚步,转身望着蒲松锦,眼神有些躲闪,“刚才县令大人不是说清楚了吗,这一切都是柱子所为。”
“程老爷难道不想听听,为什么柱子要下毒吗?”蒲松锦眉峰一挑,话锋一转,眼底再无笑意。
程兴昌进退两难,他算是知道了,今天蒲松锦是不打算这么便宜地放他离开了。
“既然县令大人都如此说了,在下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程兴昌咬牙切齿,皮笑肉不笑地答应道。
蒲松锦不动声色地啐了一口,只觉得程兴昌就如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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