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灵不敢赌,虽然对方是梦主,手握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特权。可是,何灵在尼玛察府熬过的这四五年让她不得不谨慎,她不可能把自己的软肋交到一个无法信任的人手上。
如果富察氏自己说,那何灵听就好了,如果富察氏提到富寅少爷,可以先听听看她到底知道多少,不断试探何灵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以现在何灵的位份和受宠程度,不值得富察氏拐弯抹角地来陷害她针对她。
富察氏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嘴角含笑有一句没一句地说,“我还记得有一年的元宵节,我听说京城的华记上了一盏很特别的满月花灯。据说那花灯直如一栋宫殿一般大小,成人可以直接从中穿过,从中走过犹如月宫穿行。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花灯,也很多年不曾出门去看花灯了。我跟阿玛和额娘请求一定要去看看,但是阿玛额娘说,我已经成长为大女了,不适合抛头露面的。可是,我总是以为自己一直都是阿玛额娘膝下的小女儿,长大了也是啊。阿玛额娘那么疼爱我,怎么舍得让我难过呢。”
“那一晚,我偷偷换了男装。其实阿玛额娘还是不忍心让我难过的,不然我房中怎么还能找到男装呢?既然在我房中还留有男装,那必定知道我一定会偷偷跑出去的啊,所以我也就偷偷跑出去了。更小的时候,我也总是偷偷跑出去的,那一次也一样的啊。可是,我哪里知道,那一次阿玛额娘是真的不愿意我出去的。”
“那盏满月花灯真的很特别。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大又那么有趣的花灯,真的跟传闻一般,人从花灯中经过像月中穿行。那么多年的元宵节,只有那一年的让我记忆最为深刻。我穿了一身蓝色的男装,带了一顶瓜皮小帽,手上还自认为潇洒地拿来一把冬天用不着的折扇。敏多儿说,我看起来跟个纨绔子弟一般,只差手里多个鸟笼子了。可是,我知道我是好看的,不是纨绔子弟。”
“那一夜,我们走了长长的一条街,吃了好多小吃。我一向都不爱冰糖葫芦的,可是那一夜,我竟然吃了三串冰糖葫芦。吃到第三串的时候,他们都担心了起来。我从来不爱吃冰糖葫芦,怎么可能一下子能吃那么多呢。现在想来,我自己都觉得很是奇怪呢。可是,那一夜,我真的是很开心的。”
何灵注意到,富察氏说的是“他们”,也就是说,除了敏多儿,至少还有一个人。富察氏从府中换了男装偷跑出来,能带出敏多儿已经了不得了,一定不会再带其他小丫头的。一次带一个院子里所有的大小丫头一起出门,那不会是一个多次溜出门玩逃跑经验丰富的人能够做出来的事。
能让她这么亲热地称呼“们”,能跟她一起逛花灯、吃小吃,尤其是自己根本就不爱吃的冰糖葫芦都能吃了三串,还能让她如此开心的,一定是身边有一个让她真正开心的人。
那个人一定是她的青梅竹马,只有那个人才能让她把这样的事记得如此清晰,即使做了母亲,贵为娘娘了,她还是会偶尔想到从前的这段情。
听到这里,何灵又疑惑了,难道梦主真的不是想做皇后,而是和被迫分离的青梅竹马鸳梦重温?
一想到鸳梦重温这个词,何灵立刻头皮都炸了。
虽然说助富察氏成为皇后也是很难的一件事,但是比起一个皇妃、一个生了孩子的皇妃跟她的青梅竹马跨越重重困难鸳梦重温?
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
富察氏恍惚中回忆过往,何灵头皮发麻地想着怎么离开这个梦。
“想来,我今年还不到十七啊,人生路才是最美好的时候。可是,我竟然觉得我这一生过得实在有些长了。二八年华,不该是最美好的最值得拼搏的时候吗?为什么我竟然觉得人生过得长了些。”
富察氏的这番话实在太过消沉了,何灵不知道她是因为乾隆对女人的兴趣维持不了多长时间,还是她始终没有放下心中的念念不忘?
如果是前者,或许等苏幼青的事件结束后,她还能打起精神重新获得乾隆的宠爱。
如果是后者,一个皇妃,怎么才能让她达成跟一个可能成为将军的青梅竹马鸳梦重温?
头痛!
富察氏没有管何灵有没有在听,“阿玛额娘一直都觉得,我做了皇妃一定会开心的呢。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光宗耀祖光耀门楣啊。可是,我还是想着那时候在府中的时光,那时候是多么的天真快乐啊,那时候我哪里知道什么叫忧愁什么叫忧伤?如今我懂了啊,原来长大了这样的难啊。”
“如果知道长大了这样的艰辛,不长大该多好啊。阿玛额娘很宠我,他们也一直把最好都给了我。阿弟是男子,可是阿玛额娘对我比对阿弟温柔宠溺多了。那一年的元宵节回来,阿玛额娘很生气。他们说,我已经长大成人了,还如此胡闹任性,不懂得女子该注意些闺阁名声,女扮男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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