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月宿舍的门虚掩着,她侧躺在床上,听到侧壁宿舍开门的声音,她的呼吸便不由得显得急促,胸峰起伏若幻,仿佛受不住空气的挤压。
她背对着门,侧耳倾听门口的响动,仿佛感觉时间凝固了一般,多么漫长而让人心里急切切。
房门终于被轻轻推开,又被轻轻锁上。门锁跳动的一声轻响,在她心弦上拨弄了一下,让她心里莫名地发颤,身子莫名地发酥。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的神情和肢体表现得有何异样,可双手仍是紧张地绞着床单,将它拧成一个绳结。
他坐在床沿上,伸手拉着她的手,轻声道:“月姐,俏老婆,我来给你按摩来了。”
她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眼朦胧地道:“我休息一下便好。你刚回单位,有一大堆的事儿要忙,跑我宿舍里来干嘛?快快回办公室里去。”
“你让我走呀?”
“走,你忙你的去。”
“真让我走呀?”
“走走走,你在这儿打扰我休息呢。”
何鸿远放开她的双手,道:“那我走了啊。你在这儿好好休息,我忙完之后,带你去师父那儿,晚饭咱们在回龙观用餐。”
他看到她的娇躯不情愿般地颤抖了两下,心里暗道,有时候女人的话不可信,谁信谁倒霉。他现在若是走了,她非得生气不可,指不定隔日要花大力气,才能哄得她开心。
他双手搭上她柔若无骨的腰肢,感受着她腰肌的弹性,心旌摇晃之际,忘情地揉捏了两下,竟是忘了手上使出内劲。
“不是说要走了吗?却又要拿冰冷的双手来骚扰我。”她的声音莫名地透着幽怨。
何鸿远搓搓双手,运起内劲让双手变得温热而充满力量,然后在她腰臀间卖力地表现着。
“你这臭家伙,出差不带上人家,要我这招商办主任干嘛?”她终于有了发泄心中不满的时候,“在外边好几天,也不给我电话来一个,这是乐不思蜀了吧。”
“月姐,我说呢,你这几天怎么没给我打电话,这是在生我的气呢。”何鸿远道,“我在外边忙得团团转,得空给你办公室打过电话,可你都不在呀。看来我得给你买个手机,随时能联系上你。”
“花那冤枉钱干嘛。”
对他给她买啥东西,她并不在意,只是高兴地道:“你真的给我办公室打过电话呀?”
“比真金还真,打过不止一次呢。我想你这两天肯定进山了,否则怎么会接不到我的电话呢。”何鸿远叫道。
这几天他摊上这么多的事,还真的未给张春月办公室打过电话。他心里记挂着张春月,可就算能和她通上电话,也是徒惹她担惊受怕。方才他在招商办转了一下,从王洁口中知道张春月这两天的工作情况,说起善意的谎言,便显得天衣无缝。
“我在马山岙村呆了两天。在山里寻呼机没有信号,你联系不上我,也是情有可原。”张春月道,“都怪王洁那丫头,我进村的时候,她定是偷懒了,没在办公室里好好守着。这样的工作态度,我可得找个机会,好好地敲打她一番。”
何鸿远暗道,王洁这是受了无妄之灾,便为其开脱道:“近期王洁的工作状况和精神面貌,都有很大长进。有进步就是好同志嘛。”
他双手摸上一团丰腻,滑若凝脂,弹性十足,让他爱不释手。
张春月心里柔柔的,如塞了棉花糖。她的身子也变得酥麻而生发膨胀,仿佛要在空气里飘浮起来。
“小远,你的手儿还哪儿摸?我待会儿还要去上班呢。”她柔软地娇哼道。
“月姐,现在分啥上下班时间?”
何鸿远陷身于温柔乡不可自拔,带动着本就对他无抗拒力的张春月也越陷越深。
正在剑拔弩张之际,他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心里诅咒一声:早不来电话,晚不来电话,在这关键时候来电话,这是犹人兴致、损人气血、折人阳寿啊!
他拿起一看,是周书记的美女秘书赵小萍的手机号,便换上一付笑脸,声音轻柔地道:“赵秘书你好,有何指示?”
赵小萍听到他公式化的应答,以为他在办理公事,道:“小远乡长可真敬业,这刚出差回来,就忙着办公呀。”
何鸿远干笑一声,道:“职责所在,不敢懈怠啊!”
赵小萍娇笑一声,道:“小远乡长,周书记听说华夏日报社的温记者来了,她今晚要请温记者吃饭,请你和肖经理一同参加。”
何鸿远道:“温记者和肖雪雁经理现在在回龙潭景区,考察温泉度假村的建设进度,我们去县城可能要稍晚一些。让领导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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