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程向王二存竖起大拇指,道:“这年头,大家伙都是奔头钱去的,做义务工这个词儿,好久未听到过啦。二存这是好样的。”
张春月认真地道:“山老区连线交通工程,是一项民心工程啊。”
谭德天肯定了王二存的做法,又道:“义务工咱不排斥,这既能体现龙泽乡广大群众的精神境界,也说明山老区连线交通工程深得民心。但咱们要做好工程招标工作,确保工程质量。”
庞松年看向何鸿远,道:“何乡长,你的办公室将门庭若市啊。”
何鸿远不由得头大。商人逐利,龙泽乡山老区连线交通工程即将挂牌招标,上门拉关系的人的确少不了,光应付人的事,就能把他累得够呛。
酒局结束后,他钻进张春月的宿舍,坐进她的被窝,求助道:“乡长老婆,你说这工程招标的事,该如何把握?到时各种关系户请托上门,我想想都害怕。”
张春月刚从公共盥洗室回来,没想到小男人已进了她的被窝。她关上门,道:“以往乡里哪有啥大工程。那些小打小闹的公建项目,乡领导指给谁,就是谁来做,没啥章法。”
“没个章法可不行。”何鸿远道,“明日我联系一下县交通局陶局,向他请教一下。”
“对哈,这种事该向陶局求教才是。你怎么跑来问起我这外行人?”张春月撇着嘴道。
“探讨一下嘛。”何鸿远向她招招手,“我都好些日子未跟月姐深入交流,念想得很。”
“谁要跟你深入交流。”
张春月俏脸通红,心里暗骂他一声坏家伙。
她放下手中洗脸盆,不由自主地走到床前,又觉得不能让他看低了,便道:“问题探讨完啦,你给我起来,我要睡觉哈。”
“咱们尚未深入交流呢。”
他坏笑一声,钻入被窝里,拉着被子遮住自己的脑袋,鼻间嗅着被窝里的幽香,心里好一阵子陶醉。
在军营里呆了几天,被史冰茹这冰山美人虐得死去活来。他每天睡下之前,都觉得身子骨不是自己的,只差闭上一口气就得咽气,每天睡醒后继续受虐,没有时间念想其它的事。
这会儿身心放松,脑子里满是某种念头啊。
怪不得四号“四婆”说,在军营里呆久了,见到母猪都能眼睛发绿。
张春月坐到床沿上,问道:“你洗漱了没?”
他探出脑袋道:“洗了,洗得干干净净。”
“帮我按摩一下。”
“好。”
“说好的先帮我按摩。你说话不算数。”
“先深入交流,我再为你细细按摩,这样更有情调。”
“臭家伙,先上保险措施。”
房间里的对话声,逐渐被压抑的喘息声代替。张春月感受到小男人的澎湃jī qíng,感觉这家伙比以往更难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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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县城一家酒店的包间里,县委大秘万里程举着酒杯,向任静静道:“表姐,恭喜你主政一方。你现在可是昌隆职场横空出世的女强人啊。”
他和任静静并非嫡亲表兄妹,隔了那么一层关系,因此他看向任静静的目光,便别有意味。
虽然她大他一岁,可她看上去如二十出头的妙龄女子般水灵,雪白的肌肤、精致妖媚的五官、妖娆的身段,在这儿一座,能唤起他无尽念想。
可惜她是老板看上的女人,否则真该和她探讨一番男女身体奥秘,譬如鉴赏她浑身每一寸bái nèn肌肤。
今日下午在乡党委扩大会议上,任静静见识到谭德天的手段,关于对何鸿远的停职检查问题表决,几乎一致性通过让何鸿远复职回到工作岗位的决定。她在无奈之下,投了弃权票。
她感到自个儿在孤军作战,很有压力啊。
“主政一方易,要想取得工作成绩难啊。”她叹息道,“我们龙泽乡那位谭shū jì,可是一手遮天啊。”
万里程对谭德天充满藐视,道:“他在龙泽乡能一手遮天,却也能被我老板一巴掌拍死。你说哪位更厉害?”
任静静狐媚地一笑,道:“你家大老板是厉害,可架不住人家阳奉阴违嘛。你看大老板指示让何鸿远停职检查,这调查结果尚未出来呢,龙泽乡党委已让他复职回到工作岗位。”
“什么?谭德天敢这样作死?”成里程惊呼道,“龙泽乡党委,到底还是不是县委领导下的党委,敢如此阳奉阴违?”
“他有啥不敢的?得罪了大老板,能讨好他自个儿的老板,又能拉拢像何鸿远一般的一批干部在身边搞小团体,他亏不了。”任静静故意拿话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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