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蝉的下巴抵着呈野的肩膀,哭着点了点头。其实,春蝉自从下了青丘山就没少经历死生大事,可唯有这一次令自己感到十分害怕。以前经历生死都是没有预兆的,生死只是一瞬,而现在,她是知道有人想要取她『性』命,可自己不知对方是谁。
想取她『性』命的人潜藏在黑暗里,默默窥探着伺机而动,而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着被杀,这种被折磨的感觉还不如一刀直击要害来得痛快。
“又是一条人命,快点去报告夫子吧!女弟子那边有没有事?”
人群中已经有人跑了出去前去禀告夫子,春蝉抬起眼默默看了一下乔羽,这寺炎昨晚也是死在他的身边,而他却是面无表情,只是看春蝉被呈野抱着,眼睛中罩着一层薄雾般不知心中所想。
春蝉情绪平稳后,又查看了寺炎的尸体,发现他并无外伤,嘴唇也是正常颜『色』,不像中毒而死。她悄悄走到乔羽身边,刚想说昨天他的推断是错的,却被外面的吵嚷声打断了,原来是夫子被其他人簇拥着进了房间。
“又是哪个死了?”夫子一进来明显就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坐到了临近的椅子上,旁的弟子奉茶上来,他都拒绝了,眼看就是挫败感十足的模样。
本来一个督学已经死在了这里,现在又是毕方族的弟子不明不白死去,而且凶手来无影去无踪,在熠薪书院读书的都是世家子弟,天赋异禀,内功修为都不差,何以凶手如此神通广大,半夜杀人却没人察觉。
“夫子,有人想要杀雨汐!您快想想办法,救救雨汐!”呈野见夫子来了,连忙行礼向夫子求救。
“雨汐?死的人明明是毕方族的寺炎啊,你怎么说是有人要杀雨汐?”
呈野这才将寺炎和雨汐换床睡一事的前因后果同夫子讲得明明白白,“夫子,这样看来,凶手昨夜要杀的人是雨汐,而非寺炎啊!”
夫子看了看呈野,又看了看春蝉,慢悠悠道:“雨汐,你可曾和人结过怨?”
春蝉摇摇头,心想在这熠薪书院除了宇洹和呈野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外,再无旁人知晓。要说结怨,也是自己有大仇未报,怎么会有人要杀自己呢?她转头瞧了眼乔羽,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乔羽似乎知道点什么,却又不说。
“你没有和人结怨过,为何凶手要杀你呢?”夫子显然对春蝉的回答不甚满意,平时在书院他已经看春蝉很不顺眼了,如今她又给自己惹上了这样的麻烦,害得自己无法向上面交代,甚至直到此刻还对自己有所隐瞒。
“我…”春蝉也不知道怎么会有人要害自己,阴错阳差让寺炎成了自己的替死鬼。
夫子见春蝉答不上来,便道:“刚刚呈野说你和寺炎昨晚吵过架,会不会是你因此对他心生怨恨而将他杀死的啊?”
没想到夫子居然怀疑是自己杀的寺炎,这下春蝉彻底慌了,直说道:“没有!我没有杀人!我怎么会杀寺炎呢?”
“你不要装无辜,一定是嫉妒寺炎和你师兄呈野亲近,所以你痛下杀手!平常看你和总和呈野在一起卿卿我我,你以为本夫子不知道吗?”说完还瞪了呈野一眼。
呈野瞬即地下头,脸羞得通红。
看来呈野有断袖之癖人人皆知,只是碍于他的身份无人敢当面戳穿,如今又出了条人命,夫子苦于没有头绪,故而将此事抖落了出来,要知道在平时,夫子是断然不会得罪毕方族的人的。
现在熠薪书院总共死了两个人,一个是督学,一个是创办书院的毕方首领的弟子,这两个人死在这里,身为夫子难辞其咎。他现在也只能病急『乱』投医,一口咬定是毕方族弟子所为,这样能够撇清一个关系是一个,毕方弟子死了算是就有了交代了。不过,督学死在这里该如何交代,夫子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现在没有任何证据,我们还不能说凶手是谁。这个凶手来无影去无踪,依着这样的内功修为,我猜世间没几个人可以做到。所以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凶手就是我们其中的一人,因为只有在我们其中,他才能顺利杀完人再隐藏在我们其中。要知道如果凶手是外面的人,他如果杀完人再跑,依照熠薪书院严密的守卫程度,断然不会一个人都没有察觉。”
乔羽镇定自若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夫子连忙点头示意同意,“督学大人分析得很有道理,所以老夫认为凶手就是这个毕方族的雨汐,她因为寺炎骂他是扫把星所以怀恨在心,进而等大家熟睡中将寺炎杀死。”
“我没有!”春蝉还在极力否认,呈野这时也帮着春蝉说道:“雨汐不会杀人的,寺炎不是雨汐杀的。”
“她杀了你的师弟,虽然她也是你们毕方族的,可手心手背都是肉。呈野,你不能如此偏心啊!寺炎是被雨汐杀死的,你不为他报仇也就罢了,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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