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家一连串的刺杀bǎng jià事件,确实如师徒几个所想,关公馆几乎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得水泄不通,就算是半夜外头都还有十人组的两组队伍在绕墙看护。
何洛有些心急,但看他师父一脸老神在在的,便把心思按捺住,三大一小围着个既能看到关公馆又能藏身不被人发现的小弄弄,也不知道伍三思从哪弄的,竟摸出了四个烤红薯,一人一个,一边看着关公馆一边吃红薯暖身子。
这巷子弄小窄,而且老大一股尿骚味儿,银霜几个听着伍三思嚼巴得很香的声音,几乎想把这个不靠谱的师父打一顿,哪不好挑,挑个别人常来撒尿的巷子让他们吃东西。
他们吃不下可不代表伍三思吃不完,吃完了闻着味儿知道徒弟们没吃,他也不客气,从徒弟手里抢过一个继续吃。等吃完,关公馆外头巡逻的终于有动静,有个汉子与其他人讲了一身,哼着曲儿就往他们这藏身的地方走过来。
几个人脑袋凑在一块呢,看那汉子一边走一边解裤带就知道怕是往这里来撒尿的,难怪巷子里臭气薰天的,师兄两一把捂住银霜眼睛,说着“小孩子看么子看,没得看瞎东西长针眼。”手上则把银霜脑袋硬往后头按,伍三思三人随着那人走近也往后头退了退。
他不管两个徒弟,反而把银霜扯到面前来小声道:“看到这人没?放虫咬他。”
“啊?”
银霜反应过来三叔是让自己丢蛊,赶紧问:“三叔,放哪种?”
“迷人心智的。”
银霜就伸手在左手袖子里摸了一下,隔空弹指向提着灯已经照亮了巷子口的汉子。
这汉子哼曲儿正自在,冷不丁看到平常放水的巷子里居然窝着人,吓得就是一个冷颤,然而没等他伸手去抽腰间的砍刀,就感觉有啥东西咬了自己一小口,还没感觉痛呢,接下来就头晕眼花耳朵也糊了。
伍三思出主意,银霜负责总行动,硬让这个被蛊虫控制了神经的汉子带着另外的蛊转手给了其他人。
一看事成,四个人大大方方的走出来,在巡逻队视而不见的眼皮子下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关公馆。有银霜在,简直如入无人之境,只是摆平了园内巡逻的护卫,银霜制出来的蛊虫也全用光了。
将银霜抱到一处地方藏好身,伍三思在她周围放了四个铜钱蚱蜢:“你乖乖在这里等我们,要睡也要得。”
又拿大衣再把银霜裹一层,留了三个烤红薯,师徒三个向关公馆里摸去。
三个人目标明确,伍三思找关大先生的屋子,徒弟两个翻进关梦龙的屋子。
关大先生一遭被蛇咬,哪睡得下放心觉,师徒三个还没近屋就听到里头许多杂乱的打呼声和说话声,躲在窗子下头一分析,里头怕是有二三十个人在守着,听那意思,怕还有qiāng。
这年月,有钱就能从土匪强盗或走点后门弄点qiāng的,更莫提还能自制土qiāng,三人拳脚再厉害,也抵不过人家qiāng盒子一qiāng。
“爬墙上。”
毛珌琫是行动派,扭了扭颈脖扣着外墙缝就跟个壁虎似的往上蹬。
何洛一看这小子抢了头,对师父一拱手也赶紧跟了上去。伍三思骂了句蠢货,一手捏着一只铜钱蚱蜢。
这蚱蜢在他手里像突然活了过去,先蹬腿儿再动翅膀,随后被伍三思捏着拳头里,他用力一蹬,整个人就跟突然吃了仙药似的往上窜出了老大一截,瞬间就蹬在了二层一间楼的阳台边缘上,把吭哧吭哧爬得要出汗的师兄弟两眼珠子都给看得要瞪出来了。
别个看不到,他两可看得清清楚楚,师父周身一层绿黄的光,像是他人镶在一只巨大的蚱蜢肚子里,这蚱猛长了四对翅儿,再一扇,一弹,哦豁,他直接飞升登顶了。
……
师父他作弊!
心好痛,更痛的是为什么他两个没想到这招?
啊,不对,是他两个想到又怎么样?能有师父这一手fēng sāo操作?
两个大块头挂在墙上蛋疼的又一次认清一个事实:师父为什么是师父,而他两为啥年龄大个头大,却只能当徒弟。
伍三思哪晓得徒弟两这么丰富的内心世界,丢下句:“我先进这屋找了。”就闪身不见了人影,何洛与毛珌琫赶紧的也加快了脚步。
关大先生防范得极是严密,想是叮嘱了家里的人,每个窗户居然都从里头上了栓,另外女眷屋里也多加了两个女佣守夜,男眷的屋里窗前都站着人在守着。
何洛冒头快,差点就叫人发现,好在他反应快,抠着墙缝儿抓紧了铜钱蚱蜢就学着他师父,用自己力气去催动这个小玩意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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