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显然刺激到了这只石猞猁,连给两个惊疑猞猁这种喜寒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时间也没有,长身一纵就扑了上来。
关大先生连忙开qiāng加补刀,qiāng子打在了猞猁身上的石块上发出脆响并没有造成伤害,而猞猁的一爪子已经快挥到了关大先生脑袋上。
要是这一爪子中了,就它那寒光闪闪长约快三寸的利爪,只把能把关大先生半个脑袋都给掀下来。
“快躲开!”
关大先生借着刀架住了这一爪子,就听到后头毛先生急喊,矮身往树丛一边躲开。
见关大先生躲开,毛先生扯下系在腰间的布袋子就往石猞猁身上砸。
这种可能喝过神水才得以不僵不死的东西秽气极重,显然很畏惧胡三斤制作的坟头土,它怪叫着一声就往后跳着躲。
关大先生在一侧看它避开了,装土的袋子要落空,也不晓得哪来的勇气,上前一步伸手就将袋子捞到手里,刀也顾不上了,伸手进袋子里抓着土就掏出来扔。
后头跟上的毛先生见状急喊:“别动手!这土认了主的,你冒冒然抓要被反噬的!”
他这一嗓门不小,可喊晚了一点,关大先生的手已经抓起了土。
“爹,你开玩笑的吧?一把子土,还能认主?它又不是活的。”
关梦龙听到这里眼露怀疑,总觉得他爹说的太过离奇。关伭山倒没有反驳,反而笑了一下,那笑很飘,眼神都像是透过墙壁看向了某个不知名的时空。
“我也不信,可容不得我不信。梦龙,你晓得你爹手曾经受过伤吧?后来还是在法兰西请了最好的医生做手术养了七年才养得将将看不出来对吧?就是抓了土受的伤。”
“还好我那时候因为握刀子,怕打滑,就用布条缠了手,所以手伤不是特别严重,但当时布条真的,就那那么嗖的一下子,烧光了。我甩得快,都觉得像握的是被阴浸到骨头里的冰水,而且真的就那一下子,连眼皮子都莫眨,就看到手掌的皮乌黑焦臭了。好在只有那一点点。”
关大先生讲起来,仍是一脸的心有余悸。
关梦龙是在国外长大的,哪里见识过这种闻所未闻的手段,虽然脸上不表现,但眼角还是看得出来他根本不信,但面对的人是他亲爹,就不好讲得啥,于是就催着关大先生继续讲这个惊心动魄的故事。
外头的两个人侧耳听着,毛珌琫越听越觉得冷,观察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的师兄脸色不太好。
他有心想问是不是天寒地冻的冻到了,要不要早点子回去,他俩个黑灯瞎火的趴在人窗沿上偷听故事算么子事呢,可感受到何洛浑身冰冰冷的寒气,转念一想师兄难得对个事情有这么大热情,算了,还是舍命陪一下君子算了。
于是毛珌琫缩了缩身子往师兄边上又不动声色移一点,心里感叹:瞧这二傻子,都要冻成冰棍了还听得这么入迷,要不是看在师兄弟一场,免得他蠢脑子被冻得更蠢,自己是坚决不会做出帮他挡风这样的傻事的。
何洛全没注意到傻大个儿丰富的内心活动,全神贯注的听着屋里的讲述。
那土确实很管用,明明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就是带着铁锈腥味儿,一沾上那石猞猁的皮毛,那石猞猁如同遇到天敌一样,居然惨叫一声身上开始冒烟。
烟子是个黑的,焦臭难闻得要命。
关大先生一甩完土,手就跟被火燎了似的痛,他哆嗦着硬是没叫出声,后头伸过一只手,却是毛先生,毛先生劈手夺了布袋子就用力往石猞猁身上掷过去。
那头石猞猁正痛得打滚,不防被砸了个正着,当下抽搐着倒地不起。
“快走。”
毛先生推关大先生一把,示意他赶紧趁着这猞猁倒地的时候往前行,有人却比他们更快一步,黑影一闪,就消失在那个镇墓兽后边不见。
关大先生痛得一只手抓着受伤的那只手的手腕,他也晓得他们是被谢小山暗算了,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要是那只猞猁缓过来怕真能把他们撕碎了,当下咬着牙硬是一声不吭的拔腿就跑。
镇墓兽并不大,转过去后两人才发现别有洞天。这兽是被人为的移开了,地面露出一个约一个人粗的洞口,旁边的地上则杂七歪八躺着几具死尸,这些死尸没有一具完好的,看得关大先生和毛先生都想作呕。
毛先生握着刀正想问哪个走先,一转头就看到关大先生脸色惨白的抓着手,头上大汗如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怕是伤到了,赶紧翻袋子找伤药。
关大先生受了他这药,手上倒舒服了很多,好在有一层布挡了一挡,他手心的皮子只被那个坟头土蚀去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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