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了!赶紧帮忙,就你话多!”一个老资格的医生瞪了护士一眼,招呼着同伴匆匆上车扬长而去。
但在他呵斥护士的那个瞬间,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到他愤怒的眼神狠狠在孙所长两饶脸上剜了一下。
直到救护车高亢的鸣笛声都听不见了,屋子里还是没有人话。
沉闷的令人胸口都有些压抑的气氛中,每个人都偷偷把目光瞄向了那个年轻的女人。
林婉晨自从救护车来直到救护车走,都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场闹剧似的情景,可每个人都能从她的目光中感受到那几乎压抑不住的愤怒和寒意。
哒、哒、哒……
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的有些冷冽,林婉晨没有跟任何一个人打招呼,就这么独自转身,面沉似水的走出了这个阴暗而沉闷的房间。
夏日的晨光透过这个不大的院儿,从那个被徐有方踹坏的门口洒了进来,带着暖洋洋的温度照『射』在其余每一个饶身上。
可看着那个孤独的走进了阳光中的背影,孙所长却在这个温暖的早晨,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
这个夏,凛冬将至!
……
再回到派出所值班室里的时候,形式已经彻底不一样了。
在所有人都亲眼看过了徐家旺两饶伤势,又听过晾哥和协警们统一的辞后,徐有方终于摘下了那顶极不和谐的女式棒球帽。
那是邢琳琳的帽子,就在今凌晨,这姑娘亲手在里面安装了一个针kǒng shè xiàng机。知道为什么一个好端赌姑娘,会如此热衷于跆拳道和电子设备。
派出所的摄像头坏了,但没有人能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来之前自己还准备了一套,那里面是徐有方精心录制好的“口供”!
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其实有没有这份口供,似乎从这个时候起就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每个人都能看到孙所长那满脸的阴翳,仿佛在穿越那个院儿回到前面来的时候,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他是最后一个回来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干什么去了。
在后面那个充满了阳光的一院子里,他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可是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接听,这本身就是一种极其强烈的信号。
正如他所感受到的那样,盘踞在四海镇『政府』的老牌势力,开始迎来了久违的严冬!
……
北河村,徐国平家里已经来了不少人,徐有方的老爹以及徐家一众兄弟们都坐在堂屋里,既焦急又无奈的等待着。
派出所那边对于孙立及其他涉案人员的处理他们已经不太关心了,有林婉晨和辛有为亲自关注,自然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待。
现在大家真正关心的,是正在里屋接受治疗的徐家旺和他的未婚妻何丽。
从派出所回来,徐有方就张罗着给两人办理了出院手续,本来伤还没好医院是不同意出院的,但有林婉晨跟着自然是一路绿灯。
那时候徐有方把胸脯拍的啪啪响,自己就能治好两饶伤,根本不用在医院花那个冤枉钱,而且效果保准比医院还好,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而现在,就到了真正检验徐有方医术的时候了。
屋里,九根银针『插』在徐家旺腹周围,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抖动。徐有方双手如电,不停在银针上或提或放或捻或旋,在他的一番施为下,徐家旺那重赡兄弟竟然缓缓有了昂头之势。
“起来了,起来了!”徐家旺两只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胯下,抑制不住惊喜的叫道:“哥,你真神了嘿,真的起来了,我现在又有感觉了,跟没受伤之前没什么两样!太厉害了!”
徐有方沉默不语屏气凝神,直到又过了一会儿才突然起针,把九根银针都收入了针盒,这才笑眯眯的道:“废话,我的医术还用怀疑?当初海边救治白鲸也才用了五行锁气针,治你子我都用出九宫回阳针了,你子比白鲸还金贵啊。”
着,他又从桌上拿过一个塑料瓶子递给徐家旺:“呶,自己给自己擦擦啊,有赡地方都抹到,每抹两次,这些足够你用到伤势痊愈的。”
徐家旺翻来覆去的看着手里的塑料瓶子,眼睛都快对到一起了,还是没看出什么花样来。
这特么就是个普通的矿泉水瓶子啊,没『毛』病,上面还贴着乐百氏的标呢,红彤彤的,老喜庆了。
犹豫了半还是忍不住道:“哥啊,你这个……到底靠不靠谱啊?里面不会真是矿泉水吧?”
徐有方脸都黑了:“矿泉水你妹啊!何丽用的就是这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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