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清泪,就让燕北玦甘愿为了她去死。
叶蓝草有些讽刺的勾了勾唇角。
不过燕北玦与其他男人不同,他做事情会有一杆称,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他就会做,他可以保护裴兮儿,但不会被裴兮儿当瞎眼刀使,去帮她扫清阻碍,去帮她杀人抄家。他的价值是用在国家大义之上,为了兄弟为了心爱的女人,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帮着拉太子下马,但这都是基于他清楚的知道太子残暴无能,太子登位大璃江山岌岌可危的现实;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前往大夏刺杀夏国太子,那也是因为夏国太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起纷争,大璃士兵因为他,死伤无数,直接解决掉夏国太子,是为了大璃的国泰民安。
他从来没有为自己的生命安全考虑过,大璃在他的正确守护下倒是蒸蒸日上,而他自己却……
黑化后的裴兮儿就如那根平衡的杠杆,很会拿捏燕北玦这杆称。
裴兮儿欲哭还休,望着叶蓝草沉思的表情,顿了顿,又继续道:“北玦哥哥曾经跟我说过,他将来会仿照他爹娘,一生只娶一人,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你的身份太低贱了,不适合和北玦哥哥在一起”。
“低贱”这两个字,听着怎么那么刺耳呢!叶蓝草嗤笑一声,继续道:“适不适合,不是你说了算,能不能在一起,是我跟燕北玦两个人的事”。
听到这话,裴兮儿欲掉不掉的眼泪终于哗啦啦的往下掉了。
叶蓝草脸一僵,丫的这这这,这关你什么事啊!
“我跟北玦哥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不能看着他这样堕落下去”。
娶我就是堕落,裴兮儿,你脑子是不是有坑啊?这话听了,任谁都火。
“裴兮儿,你是不是有病啊!”叶蓝草怒道。
裴兮儿哭得更凶了
叶蓝草:“……”
真的是@!#$%*!@#$%^*
哭……
哭……
哭……
叶蓝草无话可说,她才骂她句“有病”,她就一个劲的哭,这心里承受能力之脆弱,可真是世间少有,要是被别人看见,还以为被我揍了呢。
“你要是想哭,就回去哭,在这哭得我都烦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这,是北玦哥哥的地盘”裴兮儿哭着道。
叶蓝草烦不胜烦:“那你就在这哭吧,我先走了”
“你不准走”裴兮儿突然吼道。
叶蓝草一愣,这还不让走了,她偏要走。
叶蓝草匆匆没走几步,裴兮儿就追了上来,抓住她的手臂,叶蓝草使劲地将她的手掰开,然后就听到“哎呀”“啪”的两声。
叶蓝草一回头,自己都吓了一跳,天仙一般的裴兮儿居然狼狈的坐在地上,旁边那盒珍宝膏摔成两半,雪白的药膏都流到了地上。
“兮儿”一道熟悉紧张的声音突然从背后飘进叶蓝草的耳朵。
叶蓝草两眼一瞪,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坐在地上,如同受惊的小白兔一般‘清纯无辜’的裴兮儿。
身后的那个人,一道劲风闪移到裴兮儿面前,小心地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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